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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345)+番外

“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你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帮人家提水,以后见面了连打招呼都不知道该咋称呼呢”荷花笑着说,“下午等她来了,我帮你问出来好不好?”

“你这丫头这是又着了什么疯魔?”祝永鑫一出屋门就被荷花撞进了怀里,伸手扶住闺女问,“当真是你母亲让你来的还是你自个儿非缠着她要来的啊?”

“怎么的还不都是一样,你又不会炒菜做饭,难道天天让良子哥给你做饭啊?”荷花挂在祝永鑫的胳膊上摇晃着,“难道爹不愿意让我过来?”

“我是怕你母亲在家忙不过来。”祝永鑫摸摸鼻子。

方氏把带来的咸菜大酱之类的都在灶间放好,听了这话说:“家里能有啥活计,不过就是喂喂鸡,我咋就忙不过来了,荷花在这儿也好,那蘑菇什么的,她总归比你会伺弄,你就跟着闺女身后打打下手,做做粗活就是了。”说道后头自个儿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荷花顿时拿着鸡毛当令箭地说:“爹,听见没,娘可是发话了,以后要听我的”

“你们娘俩都快造反了,也不怕良子看笑话。”祝永鑫笑着进屋说,“再说我咋就不会做饭,昨晚吃的疙瘩汤就是我做的。”

荷花忙扭头看向良子求证。

良子的面色十分奇怪,脸上做出了一个说不出意味的表情,半晌才说:“咳咳,除了面疙瘩弄得大小不均匀之外,别的还好……”

“自家吃的话,大小的有啥关系,能吃不就得了”祝永鑫在屋里扬声道。

荷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便缠着良子问:“良子哥,你说实话,到底咋样?”

“就是大面疙瘩没煮熟,小面疙瘩都煮成汤了,然后就吃了一锅半生不熟的夹生面……”良子小声地说道。

“瞧你俩这可怜的……”方氏闻言无语地说,“那今天早晨吃了啥?”

“早晨热了点儿家里带的饼子,然后我熬了点儿稀粥。”良子说着这话,眼神儿就不由自主地瞟向了灶上。

荷花上前揭开锅盖一看……果然是稀粥,清汤清水的,米粒儿都沉在锅底,看样已经被捞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清亮的半锅米汤,“娘,看我说啥来着,良子哥虽说在山里啥啥都会,你让他给你烤个兔子还是烧个野鸡的都好着呢,可是这围着灶台转的事儿,他肯定是不行的。”

方氏没想到良子也这样,不由笑着问:“良子,那你以前都是咋吃饭的?”

良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就会弄个贴饽饽什么的,这做饭还是做粥的,以前自个儿嫌麻烦也都不吃,基本就是啃个饼子,烤个兔子腿儿什么的,以前在家看婶子熬粥觉得挺简单的,结果没想到水一下子就倒多了。”

“难怪荷花惦记着,说是你俩自己在这边,指定都得饿瘦了。”方氏说着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挽了袖子准备去做饭。

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博荣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建羽,这边就我爹和良子俩人,你跟过来怕是连午饭都没得吃,你说你非要跟我过来干啥……娘,荷花,你们咋来了?”

“大哥,建羽哥”荷花招呼道,“我和娘过来送东西,我暂时就先住在城里了,给爹和良子哥做饭洗衣服。”

孙建羽笑眯眯地从门外晃荡进来,先跟祝永鑫和方氏招呼了,才对博荣道:“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我就知道今个儿来能蹭饭,咋样,没猜错吧?听了荷花这话,看来以后能天天来蹭饭了。”

荷花撇嘴说:“还不是因为我娘和我进城的时候遇见你家果蔬铺子的掌柜,你得了信儿才知道的,真当自己是半仙儿啊?”

“嘿,小丫头,你最近的火气不小啊?”孙建羽弯腰在荷花的脑门上轻轻一弹,“咋,我得罪你了?”

“圣人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如今也是个小人儿,所以请孙大公子多担待了”荷花冲他做了个鬼脸说。

“几天不见嘴皮子利索了。”孙建羽笑着点点头,“我本来还想跟你家合伙做生意的,不过既然把女子和小人儿都占全了,这么难养我可不敢招惹了。”

荷花鼓着腮帮子回头看着孙建羽,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把八品斋的铺子买下来了?买了几个?也想做冰水生意吗?”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孙建羽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即便不买他家的铺子,我想做冰水生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过我想进点儿荷记的蜜渍甸枣子,不知道你这丫头知不知道去哪儿找啊?”

“即便是想找也是明年入夏的事儿了,这冰天雪地的,即便有人撑得难受,喜欢围着火炉吃冰水,还得要看看山神公公会不会显灵,让这大冬天的满山结甸枣子。”荷花说罢扭头进屋去帮方氏做饭。

孙建羽听了这话,只能拉着博荣悄声问:“我是不是真得罪你妹子了?我咋没什么印象了呢?”

手打txt 第二百四十六章 好一个美人儿

第二百四十六章 好一个美人儿

吃过晌午饭,把孙建羽和博荣送走之后,邻居的姑娘果然抱着针黹笸箩过来找荷花说话,方氏见状很是高兴,在齐家村荷花除了家里两个姐姐,也没什么年纪差不多的玩伴,如今这城里有个年纪相仿的邻居,倒是也挺不错的,而且看这丫头长得文文静静的,还抱着针黹笸箩,寻思着说不定也能督促着荷花学学针线,便很欢喜地招呼人进屋,拉着人家的手问:“丫头,你是旁边那家的吧?上回远远隐约地瞧见过一眼,离近了看长得可真俊,叫啥啊?”

“婶子,我叫盈双,就住在你家西边儿。”盈双笑吟吟地说,“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平时多走动,有啥事儿要帮忙的婶子就吱声儿,重活做不了,不过洗洗刷刷,做个针线什么的还不至于帮倒忙。”

“可真会说话,我家荷花十岁了,我平常不在这儿,就她爹,还有良子和她三个在,你有空就常过来玩儿,我家那丫头最是不安分,你好生教教她针线,那婶子就多谢你了。”方氏拉着盈双往屋里走,一边又问:“丫头今年多大了?”

盈双有问有答地说:“今年十四了,再过了年就十五了。”

“说了人家没有啊?”方氏一听这年纪,顿时进入了她这个年纪妇女的正常八卦模式,也没寻思着才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开始关心盈双的终身大事。

荷花在西屋听见声音道:“娘,你再问就把人吓跑了。”说着就赶紧迎出来。

“我不过就是关心一下。”方氏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不太妥当,便笑着岔过去道,“荷花,这是咱家西边的盈双,你们好生相处,多跟人家学学针线。”

盈双被方氏问得有点儿脸红,不过还是脸上挂着笑意说:“还没说人家儿呢我家就我爹一个人干活儿赚钱,姥娘年纪大了腿脚也不灵变,我弟弟年纪还小,所以我寻思先在家帮两年再说。”

“真是个好闺女。”方氏赞了一句,然后便说,“你们小姐妹进屋说话吧,我先去收拾收拾,下午还得回村儿里。”

荷花把盈双让进屋里说:“以后我叫你盈双姐姐,还是小双姐姐好?”

“随你喜欢就行。”盈双把针线笸箩放在炕上,见屋里虽说东西不多,但是收拾得还算体面利落,炕上放着的铺盖也都是簇新的,便觉得家境应该是不错的人家。

“那好,小双姐,你就跟我家里人一样,叫我荷花就是了。”荷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搬来东西都有些乱,你先坐,我把东西归拢起来。”

说罢上炕把铺盖都放到箱子里,她还带了些在家没看完的书过来,方氏又拎了一提篮的笔墨账本什么的进来,盈双就也上前帮她递东西,很快就都收拾到箱子里了。

“这纸笔都是你哥哥用的?”盈双瞧着那纸上的字写的细小秀气,就有些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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