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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471)+番外

下身抽搐颤抖地喷薄出蜜液,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连哼都懒得再哼一声似的,却因齐锦棠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又呻吟起来:“锦棠……唔……锦棠……”

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意,末尾还带着细弱地颤抖,撒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齐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花滚烫的蜜液一浇,快速地跳动进攻着,耳端萦绕着她勾魂摄魄的呼唤,心里满溢着幸福和满足,后腰猛挺贯入花径的最深处,分身雀跃着喷出集聚许久的欲望。

荷花瘫软地由着齐锦棠耸动,一次急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次次直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魂魄都顶出躯壳,最后那一股滚热喷入小腹,烫得她一个哆嗦。

“锦棠……啊……”

尖叫声毫无防备地从唇齿间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许久才从那脑中空空的状态中恢复神志。

齐锦棠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身拥着荷花,不愿意就这样分开。

两个人浑身赤luo,汗水**将身下的喜被揉搓得杂乱不堪,荷花鸵鸟似的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齐锦棠的手还在荷花身上游走,眷恋着她柔嫩的肌肤,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这样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等着刚才狂暴的热潮慢慢退去。

荷花浑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渐渐涌了上来,她慵懒地偎在齐锦棠的怀里不愿动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细想,却总被齐锦棠不老实的手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地说:“还不老实……”

齐锦棠低头在她头顶吻了一记,只轻笑着却不说话,反手抓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一根根亲吻着她并不算娇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亲得发痒,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回想起刚才的狂热不免依旧面红耳赤,却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无师自通的?明个儿起床后该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地来给我磕头吧?”

“若真有可怎么办?”齐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强忍着笑意问。

荷花似乎很不满他的态度,又用力地戳了两下,嘟着嘴说:“什么怎么办,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你,然后拿着嫁妆回家”

齐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虽说知道是赌气的话,却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吻得她喘气连连才又松开,哑着声音说:“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不许再说要休了我的话”

“诶……”荷花心道这怎么反过来了,不满意他这样转移话题,半撑起身子定要问个明白,冷不丁扯动双腿,下身一阵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疼得厉害?”齐锦棠心疼地圈住她问,“从小就是这刨根究底的脾气,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说着伸手朝炕稍的柜子摸去,拉开柜门扯出个小包袱来,塞到荷花怀里,“喏”回手挂起了半边床帐,让外面的烛光照了进来。

荷花解开包袱,见里面除了两本**之外,竟还有两本艳情的话本子,随意翻开都是些看得人脸红心跳的词句,惹得她吃吃地乱笑,扭头说:“你还真是个好学上进……”

话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屋里被十六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照得通亮,床帐挂起后帐内全然没了刚才的幽暗,两个人赤luo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连汗珠儿都看得清楚。

荷花丢开手里的书本,扯过叠在炕内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齐锦棠只笑看着自己,轻啐道:“不知羞的……”忽然看到随着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绸,滑落在二人中间,洁白的纤尘不染、纹丝不乱……

“啊”荷花惊呼一声,终于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来,自己居、居然忘了铺白绸,明、明天可拿什么去给婆婆验明落红……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晓堂前拜舅姑

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晓堂前拜舅姑

齐锦棠自然也看到了白绸,之前也有婆子暗地里告诉过他,这会儿见荷花懊丧的模样,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怀里道:“我叫丫头烧水洗澡。”

“可、可是那白绸,我……”荷花结结巴巴地说,心里后悔的什么似的,齐五婶儿走前还特意嘱咐自己,结果到底还是给忘了。齐母对自己这个儿媳本来就不甚满意,新婚之夜还弄了这么个大乌龙,若只是自己挨训就也罢了,这白绸却是古代验明女儿家清白的物件儿,万一被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如何是好。

“那东西不妨事的”齐锦棠抓起白绸丢到一旁,扬声朝外面吩咐了烧水,片刻就有人来叩门说都备妥了,想来该是早就准备好的。

齐锦棠自己围了个被单,抱着缩头乌龟似的荷花去厢房清洗,看着挺大的木桶,两个人一起进去却是挤得水都漾了满地,挤挤插插的一起洗,少不得又是一番温存,不过好在齐锦棠还算有分寸,并没有再次索取,还就着泡澡给荷花揉捏了一下腰身。

清洗干净出来以后,荷花已经困得抬不起眼皮,由着齐锦棠抱回屋,心里还惦记着白绸,哼哼唧唧地问:“明早的白绸……”可是被齐锦棠放在炕上,头一挨上枕头,就立刻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荷花只觉得浑身酸乏,自己几乎提不起力气来,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也有些隐隐作痛,被两个丫头伺候着穿好衣裳,坐在桌前梳头装扮,齐锦棠这会儿才从外头进来,唇间噙着笑意,倚在门框上歪头看她。

荷花想问那白绸怎么办,碍着丫头的面儿又不好说,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齐锦棠似乎猜出她的心思似的,朝屋里走了两步说:“你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他这话说的含糊,荷花只以为他是去跟齐母说了什么,毕竟自己是不是完璧,他总归是最清楚的,没有白绸也不能剪了床单送去,让他去说明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谁让昨晚是他猴急,害得自己忘了铺那白绸,她腹诽着就也不在多问。

早起要先去正房给长辈请安,六月清晨的阳光并不太灼人地撒在院子里,荷花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齐家老宅子,院中树木很多,而且看树干也都是虬结苍劲的老树,但是应该时常有人打理,都修剪的很是得体,没有什么枯枝败叶,也没有伸到路中阻拦人行的。

想着马上要见公婆,荷花心里不免有些惴惴,齐母对她的态度她心里也有数,生怕到时候弄个下不来台。想到这儿稍稍抬头去看走在身旁的齐锦棠,见他晨光下俊秀的侧脸,心里突然地就安定了下来,自己嫁的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也是他,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处,其余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两个人特意来得早些,到了正厅,齐老爷和齐夫人还都未到,荷花只瞧见一个穿茜红色罗衫,玉色绣花褶裙的小姑娘坐在窗边的绣墩上,虽然屋里就她自己,但还是坐得腰拔背挺、端端正正的。听到门口响动也不是胡乱扭头张望,而是施施然起身,脚下莲步微移,面向门口的二人施礼道:“锦如见过大哥,见过大嫂。”

“妹妹毋须多礼。”荷花上前一步扶起了齐锦如,拉着她的手细看,模样与齐锦棠有四五分相像,眉眼间更肖似齐夫人,让荷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齐夫人的情形,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惊艳,说话处事也都绵里藏针,心里不免又是担心,今后的婆媳关系到底要如何相处。

齐锦棠撩起袍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上看着喜气平静的,其实心里也不住地打鼓,总觉得这几年娘亲越发不似以前的稳重,似乎也就在爹娶了姨娘前后,娘就变得越发脾气古怪起来。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那是绝对最顾场面的人,定然不会在今日有什么刁难之举,可如今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给下马威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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