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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485)+番外

小真抿嘴笑着说:“那奶奶就打个莲花座,让她日日盘腿坐在那座儿上,让奶奶稀罕个够。”

白芷没经过这样的调笑,羞得脸一直红到耳垂,有些窘迫地轻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荷花也笑了一会儿才给她解围道:“这都是我给惯坏了,遇到谁都取笑的,不用理她,你们以后熟了自然就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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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txt 第三百五十八章 裹月饼

第三百五十八章 裹月饼

两方家人都安置好了,荷花又纠结起月例银子,这么多人在家里,一个月又不知要支出多少银子钱去,先寻了刘妈来问了当地的行情,又让苗儿去跟文氏探探口风。

苗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道:“回奶奶的话,洪嫂子说,以往都是一年两套衣裳,在内宅当差的五百钱,有头脸的一吊钱,外面跟着爷们跑东跑西的,兴许给一两银子并半吊钱这样,偶尔有个赏赐就算是体面了。”

荷花闻言点点头道:“这人倒还老实,你以后跟她多亲近些,多问问以前齐家的事儿。”

苗儿应下不提,帮荷花铺纸研磨。

荷花寻思了片刻,便定了每年给做四季衣裳,管事媳妇和自己身边的大丫头每月一吊钱,打杂的和其余丫头每月半吊钱,当值时候受伤生病都一律不用自己花钱,愿意在大厨房一起吃便罢,若是想自家开伙的,每月给米粮。

苗儿看了荷花一条条列得清楚,笑着道:“奶奶真是慈心的人,也想得周到,竟连看病吃药都一并想了进去。”

“先放在这儿,等爷回来看看再说。”荷花把纸上的墨迹吹干放在一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苗儿,我前两日写的家信,只写了一半儿,转天没看到桌上有,便也忘了问,可是你收了?”

苗儿皱眉想了半晌,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那信……奴婢若是没记错,次日早晨爷去衙门的时候给带走了,说、说是差人一起送回家。”

荷花闻言愕然:“那信还没写完呢,如何就送回去了?”

苗儿连连摇头:“奶奶都不知道,奴婢就更不清楚了,爷做事奴婢哪里敢问。”

“罢了,等他回来再说。”荷花想不明白也不能为了这么件小事就打发人去前头问,便丢开手不管,继续去厨下盯着人做月饼馅儿。

晌午前,月饼模子也送了来,并不似荷花以为的茶杯盖儿似的圆饼装,更像是个船桨头端的形状,一个手执的柄,前面宽处凹进去个圆缺,伸手摸摸果然打磨得光滑趁手,模子里面的花纹字体都清楚,看得很是满意,便叫人拿了二百钱赏那匠人。

模具既然已经得了,荷花便说下午把馅料都搬到花厅里来,大家坐在花厅又宽敞又风凉,正好裹月饼。

刘妈早晨就准备下裹月饼用的面,这会儿时候差不多了,便说要去分切出来,马勇家的跟黄氏也都自告奋勇去帮忙。几个丫头也都开心地应了,把几张大面板在花厅铺开,端着各色馅料分散放着,把模具也都对着馅料的名字放在旁边,只等着下午裹月饼。

齐锦棠中午回来吃饭,穿过花厅就见里面摆得锅碗瓢盆,到了后面就笑着说:“你这是要把厨房搬出来不成?”

荷花起身儿给齐锦棠脱去外衣,摸着里面的中衣又是潮潮的,便叫丫头下去兑了温水来,自个儿拧了毛巾给他擦身,有些心疼地说:“积压的公务还没处理好?有什么急务要这么拼命?如今日子还热,整天介穿着大衣裳在前面,你不嫌热我都替你热得慌。”

“没事儿,你天天绿豆莲子汤的送着,哪里就热死了。”齐锦棠张开手由着她给自己擦身,“都是些琐碎的事儿,放着也没什么打紧可又不得不做,总不能压到年前再忙。其实如今已经算不得大热的时候了,最热的时候咱们在路上,压根儿就没赶上。”

两个人正在说话,冷不丁冒失失地闯进来个丫头,见到这样情形啊地叫了一声,扭头就又跑了出去。

齐锦棠顿时皱眉道:“这是哪个没规矩的。”

荷花也压根儿没看见是谁,只知道肯定不是苗儿和小真,她们跟着自己已经大半年,从不曾有过这样冒失的时候,便说:“兴许是刚来的那两个丫头中的谁,第一次当差不懂也是有的,我本说让她们歇歇再来,可因着要裹月饼,她们也都勤快地上前,就寻思着搭把手也是好的,谁知道跟燎了毛的猫儿似的。”

她嘴上说话,手下也没闲着,给齐锦棠用温水擦了身上的汗,取了件儿夏布的袍子给他道:“在家先换上这件儿吧,好歹松乏凉快凉快,下午走前再穿你那官衣儿。”说着拎起衣架上的衣裳,就觉得汗味扑鼻,假意嫌弃地拎得老远,“幸好当初多做了两套,不然都没个替换。”

两个人说着话就也下楼准备吃饭,荷花把衣裳递给苗儿问:“刚才谁上来了?”

苗儿朝角落处缩着的半夏瞪了一眼道:“喏,拔尖儿献殷勤的,谁也没使唤她,奴婢还寻思呢,摆饭的时候怎么没见着她人,正过来想请爷和奶奶去用饭,就见她慌手慌脚地跑下来。”

“罢了,你以后多教着点儿,你和小真必有一个在屋里或是楼下看着,那些摆饭的事儿交给她们就是,你用不着事事都插手。”说着低头看见苗儿抱着的衣裳,就说,“洗衣裳的事儿就给文氏去做吧,让她就在后院儿洗就是,还能就近照顾孩子,也不用到前面来伺候,不过我贴身儿的衣裳还是你和小真洗。”

齐锦棠那边已经坐下准备吃饭,抬头却见荷花还没来,扭头见她们主仆还站在楼梯口说什么,扬声道:“你俩天天一处还有什么话说不够的,你不饿我可饿了。”

“怎么就饿死你了。”荷花嗔怪一句过来,先伸手给齐锦棠盛了汤放在一旁晾着,这才坐下吃饭。

两个人从来都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吃饭的时候倒也不冷清,荷花便想起家信的事儿问:“我那日写的信你着人送走了?”

“你才想起来?”齐锦棠闻言忍俊不禁,“早都走出老远了。”

“我还没写完呢……”荷花心道定然被他看了内容了,有些不好意思,便低头扒饭。

“我给你写了收尾,不然照你那么事无巨细的写,再过几日就得用个箱子给你装家书了。”齐锦棠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你会报喜不报忧,我也不傻。”

“其实我写的也都是真心话,住了些日子,觉得也没那么坏,左右我不过是在内宅,天天操持些家务,也累不到哪里去,只是辛苦你了。”荷花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齐锦棠的盘中,又忽然想起来道,“你可给公爹和婆母写信回去了?”

“你这是说我不及你孝顺?”齐锦棠睃她一眼。

“呦,大老爷明鉴,小妇人怎敢。”荷花装作个害怕的样子。

两个人寻常玩笑罢了就继续吃饭,却把一旁伺候的苗儿和小真憋得忍不住掩嘴笑,半夏和白芷都看着稀奇,以往都觉得主家都不苟言笑的,头一回见到这样和气的爷。

半夏刚才上楼去没提防撞见齐锦棠赤luo着上身,虽说被荷花挡去大半个没看真切,但也脸红心跳得不行,只听了齐锦棠喝了一声,吓得手软脚软底跑下了楼,这会儿见齐锦棠跟荷花有说有笑的,又觉得爷还是很和气的,刚才乱跳的心总算是归了位,还大着胆子朝齐锦棠打量了几眼。

她不过就是好奇,却被苗儿在一旁看了个满眼,心下不悦地想,难怪奶奶不让把她放在身边,看来以后自己要多盯紧些才好。

午饭吃过,荷花跟齐锦棠商议了几句下人工钱的事儿,齐锦棠自然是都依她的,在外间榻上歪着睡了会儿,换了衣裳又往前面衙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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