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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23)

作者: 楚千墨 阅读记录

这个过堂和京兆尹的过堂是不一样的,京兆尹韩子骥是要审案问罪,但牢狱司的内狱,过堂的意思是用刑。

两个狱吏充满恶意地看着少女的绝美的脸,然而让他们失望了,他们并没有看到一丝丝害怕。

少女从容地道:“带路!”

然后起身,镣铐拖着床板,发出哗地一声。

这目空一切的气度,这颐指气使的模样,把两个狱吏气笑了,胖狱吏骂骂咧咧地道:“大胆人犯,敢命令我们?”

骆清心漫不经心地走到两个狱吏之间,对着胖狱吏道:“你没有听错,你祖上坟头冒了青烟,能让本姑娘命令一声,偷着乐吧!”

见同伴被挤兑,瘦狱吏丝毫也没有同仇敌忾的觉悟,哈地一声笑了起来。

胖狱吏脸色顿时黑了,看着唇边噙笑,微眯着眼睛,丝毫也不掩饰眼中恶意的骆清心,他咬牙切齿地道:“找死,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猪!”

胖狱吏怒道:“你骂谁?”

骆清心慢悠悠地道:“看来你的耳朵真的有毛病,我说你又胖又丑,像只猪!”

简直是不能容忍,本来就气得头顶冒烟的胖狱卒哪里来忍得住,虽然这是方大人要的人,虽然她是女子,但偷偷下黑手还是可以的。

胖狱吏猛地一脚踹了出去,看准的是骆清心的右膝盖,这力道,足够把膝盖踢断。

随着啊呀一声惨叫,胖狱吏踢个正着。

心中正暗生阴冷的笑意,一抬眼,却见少女唇边的讥诮。接着,就是瘦狱吏愤怒扑过来的身影。

两个狱吏打成一团。

骆清心十分好心地退开几步让出战场。

被揍了好几拳的胖狱吏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踢到的不是那娇小的少女,而且是他的同伴。踢错了人,顾不得挨了揍,他赶紧道歉。

瘦狱吏骂骂咧咧地爬起身,再看胖狱吏的眼神,就不如之前那么哥俩好了。

胖狱吏深觉邪门,刚才他明明看准了,怎么会踢错人?经过这么一回,他们也不敢在路上多作耽搁,还是赶紧把这小姑娘送去刑狱处,方大人的心思他们都明白,一会儿有小姑娘吓得哭爹叫娘的时候。

方政等了一会儿,门口有铁链哗哗的声音响起,接着,便见少女拖着镣铐施施然走来,胖瘦两个狱吏离她三步远,一个一瘸一拐,一个鼻青脸肿。

正文 第58章 参观

他们的模样太狼狈,畏畏缩缩的,与其说是两人押了少女过来,不如说是少女领着他们前来。

方政目光落在少女身上,眉头一皱,她穿的不是囚衣,而且,也不是之前押来时的那身青衣,而是一身绛紫衣服,明明是男子衣衫款式,但她截掉下摆,穿在身上,倒颇有几分洒脱不羁的意味。

小姑娘身上干干净净,也没有蹲了几天牢狱后的邋遢,眼睛明亮清澈。方政觉得心里很痒痒,好久没见过这样的绝色了。太美了。

不过,小姑娘这衣服他好生眼熟。

前天,他着人买了三套新衣,其中,就有一套绛紫色的。

跟这套好像。

方政在牢狱司外是有宅子的,不过,他孤身一人,也没有成家,倒更喜欢在刑狱处折磨犯人为乐。

所以,在刑狱处的西面,有供他休憩的房间。

说是临时居所,但是方政在这里住的时间比自家宅子住的更长,当然是着意修葺,最后,甚至由一间房间,扩张成个小小的院子。

牢狱司他说了算,他想建房或者建院子,也不会有人敢反对。

那院子里一应用品俱全,吃穿用度都有,从刑狱处有一道门可以直接通到他的小院去,那门的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而且门里还有两只恶狗。

就算有人能弄开门锁,进到后院,也会被两只恶狗扑过来咬断喉咙。他刚过来的时候,他家的狗没事,院子里也没鲜血。

方政问胖瘦狱吏:“谁给她的衣服?她在哪里换的?”

两狱吏面面相觑,他们哪里知道?

方政翻了个白眼,这两货的样子真是看着就来气,他斥道:“还不把人锁到那边木柱上去?”

骆清心很配合,甚至主动走到那边木柱前,任由两狱吏把她锁好。

铁链锁上她手脚上的镣铐,既可以活动,又不能逃走。

而后,两狱吏急忙退下了。

他们虽是牢狱司的人,残暴的事没少做,但是,方阎王把人活剐和剥皮时候,他们是不敢在一边的,那太考验心理承受能力了。

方阎王也不阻止,对他来说,剥皮也好,活剐也好,那都是一件让他心情舒畅,赏心悦目的事。

本来他还很有共享精神地叫属下前来围观。

可是他显然高估了他的手下的承受能力,每次到中途,总被打断。

围观的人不合时适地吐一大滩,然后吓得失禁,流下一地黄白之物,那简直是对他精湛的杀人技艺的一种亵渎。

不过,对面前的小姑娘就不一样了,这小姑娘长得细白水嫩,吓一吓她,晚上再享用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此刻,洛清心正对着刘其的方向,刘其身上已被脱光,手脚反绑着吊起,舌头被割,已经不能说话,但是,他既没死也没晕,眼里的恐惧无比明显。

方阎王冲着骆清心露出一个阴森糁人的笑意,然后,他优雅地起身,走到一侧,拎出一个箱子,从里面宝贝似地捧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来,那是他剥皮的工具。

正文 第59章 害怕

那小箱子里,同样锋利的小刀有好几把,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工具的确很齐全。

方阎王缓步走向刘其。

刘其的眼瞳紧缩,显然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方阎王顺手抓起一小坛烈酒,往刘其嘴里灌去,一边灌,还一边很体贴地道:“酒是好东西啊,喝得多了,就会忘了疼!”

灌完了酒,他手中的刀猛地挥出,在刘其的额头上挥出一刀。

刘其的喉中发出一声痛吼,但是,他之前大概是被灌了全身发麻的药,完全动弹不得,只余眼泪哗哗地流,那是疼的。

方阎王的手丝毫也不停顿,鲜血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方阎王抬起眼睛,看向那个锁在柱上的小姑娘。

他选的最好的角度,能让小姑娘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也能很好地把小姑娘每一份惊恐和害怕尽收眼底。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小姑娘倒是如他所愿,正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只是,他意料之中的惊恐和害怕并没有出现,小姑娘嘴唇微抿,脸无表情,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明明落在他的刀尖,可却好像他手中拿的不是剥皮的刀,而是写字的笔似的。

方阎王心里暗暗哼了一声,看不出这小姑娘倒还硬气,看她还能撑多久。

想到这里,方阎王继续手下的动作。

对于剥皮和碎剐,方阎王最有心得。

而且,他一点不在意那满地的血腥,动作优雅,好像在吃大餐。甚至,他的唇边还有一抹残酷的笑意。这种笑意分明是变-态的。

他担心小姑娘害怕不敢看,中途看了好几眼,却见小姑娘并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转目他顾,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手中的动作。

刘其此刻还没有死,他惊惧的眼神和喉中嗬嗬的痛苦声音,以及地上不断流出来的鲜血,和着方阎王已经剥下的半张人皮,整个刑狱室如同人间地狱。

预想中的尖叫声没有听到。

预想中的恐惧和瑟瑟发抖没有看见。

方阎王有些疑惑,这小姑娘不会是个瞎子吗?

可是,这么清澈明亮的一双眼睛,怎么可能是瞎子?

巨大的疑惑让方阎王停了手,他看向骆清心:“你不害怕?”

骆清心扫了他一眼,竟然露出一个天真无害的眼神,笑嘻嘻地道:“惩治恶人,只会让人觉得开心,为什么要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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