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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384)

作者: 楚千墨 阅读记录

齐拓翻了个白眼,反倒退后几步,还护驾?他家主人又犯病了,他还是乖乖捣药吧。

再说,这个女子又不是不认识的人,才几天不见,他就老眼昏花?

骆清心虽然心中担心之极,但是遇上柳青岩这个满嘴不是胡言就是毒言的人,还真是无语。

她道:“柳先生,我来求药!”

柳青岩看她一眼,倒了一杯茶,端起,慢慢地品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道:“求什么药?救谁?”

骆清心道:“柳先生救人,还问伤病之人是谁吗?”

柳青岩道:“那我就不问了,不过,沧漓峰上,我可是说得很清楚,我不救人!”

骆清心皱眉:“怎么样你才肯救?”

柳青岩眯着眼睛,道:“什么条件都答应?”

骆清心道:“但能办到,必然答应!”

柳青岩一听,立刻兴致盎然地道:“来,把这杯茶喝了!”

说着,他便提壶倒了杯茶,但是,却又从袖中摸出一颗绿色的药丸,扔进茶水中。

骆清心:“……”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投毒。

柳青岩斜眼看她:“这颗绿丸可是好东西,经过三蒸三煮,三酿三晒,喝下去之后,人会经历三冷三热,而后冷热循环,时冷时热,发作时人如醉酒,体内翻江倒海,也许是揪心揪肺的疼痛,也许是脚踩云端的无力,也许是昏睡不醒三天三夜。我正愁找不着人试药,你来得可太好了。你喝不喝?”

骆清心道:“我若喝了,你能救我要救的人?”

柳青岩嘿然道:“那是自然,难道我还能骗你一个小姑娘不成?”

骆清心冷笑道:“我可不放心。若我喝了,你一走了之,那便如何?”

她不怕自己将承受的那些,但是,如果她喝了之后,柳青岩不去救人,耽误了端木北曜的伤情,这才是她真正的顾虑。

柳青岩白眼道:“那你说如何?”

骆清心道:“这杯茶,等我回来再喝!”

柳青岩差点跳起来:“你当我傻的?你要不回来怎么办?你回来不喝怎么办?你拿了药就走再也不和我朝面怎么办?”

骆清心道:“我说过喝,自然就会喝!”

柳青岩凑近些,看着她的眼睛,骆清心坦然与他对视,柳青岩上下打量了一回,终于道:“好吧,你若说话不算话,我也不怕,我总会找到机会,让你付诊金的!”

正文 第991章 火药味

骆清心道:“那走吧!”

“人在哪里?”

“平口郡!”

柳青岩脚下一顿,面色不善:“你不是开玩笑吧?那么远,这大半夜的,你叫我去?”

骆清心道:“你若不想去,把你当初给我吃的那种伤药,给我一颗也行!”

山洞之中,她虽然昏睡过去,但是后来从莫寻筝的口中得到一些讯息,经过推断,她知道定是柳青岩救了她。不然,那样的伤,哪能好得那么快,而身上莫名其妙多出的那生肌的药膏,虽然已经只剩最后一点,仍然能看出不凡。

只是,端木北曜没有说,所以她并不知道柳青岩这个当着满沧漓峰的人说过断不会轻易救人的人,怎么会救她而已。

柳青岩一听,立刻道:“算了,我还是走一趟吧!齐拓!”

齐拓立刻道:“主人,我要捣药!”

柳青岩摆手道:“不用捣药了,去平口郡。”

齐拓道:“主人,要是人都走了,别人偷跑进来喝光你的茶怎么办?喝光你的茶不要紧,把你还没有试出效果的药茶给喝了,你又没看到喝下去的效果,岂不是很不妙?”

柳青岩眼睛一瞪,道:“那种药我多的是,快点,带我去!”

齐拓撇撇嘴,道:“是!”

一路上,齐拓施展轻功带着柳青岩跑,骆清心跟随,柳青岩自己不出力,就特别闲,闲着就问骆清心:“你这么紧张那个人,都愿意替我试药了,伤的人是谁?”

骆清心没答。

柳青岩嗤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把你拉走,你肯定是跟他在一起,现在来找我,伤的当然就是他了!”

骆清心道:“你不是不问伤者吗?”

“好奇心,懂不懂?”柳青岩白眼:“我救了你两回,急人所难,分文未取,你这戒备重重的是几个意思?”

齐拓脚下一顿,差点从飞掠之中摔下去。

主人真是不要脸,他是没收分文,可他收的是琉貂,那万金难买的琉貂。

柳青岩拍胸压惊,瞪眼齐拓,声音不善:“你是不是想摔死我独吞我的家产?”

齐拓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是脸色抽搐,还是觉得无言以对。

骆清心道:“是他!”

柳青岩立刻就笑了,道:“那小子也有受伤的时候?你们遇到了谁?谁能伤到他?说出来听听!”一副耳朵已竖起,等着听故事的模样。

骆清心此时哪有心情跟他详说细节,她道:“炸伤!”

柳青岩听到炸伤两个字,就不出声了。

三人往平口郡赶,齐拓看似貌不惊人,但实力还真不弱,展现出来的,也有天阶五星的实力,这般带着一个人在夜空中飞掠,竟然也如飞鸟一样快。

两地相隔不近,但是,都是展开轻功一阵急掠,赶到那个小宅院的时候,天还未亮。

韩休夫妻两个还没睡,柳青岩还没走进屋,就嗅着鼻子道:“好重的火药味!”

伤口骆清心已经清理,现在火药的气味已经很淡,这柳青岩的鼻子还真灵。

正文 第992章 可以

柳青岩到了房间里,凑近看了一眼,又把一根手指矜持而嫌弃地搭在端木北曜的腕间,探了一探,立刻就收回手。

骆清心道:“怎么样?”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声音里还是透出担心的尾音。

柳青岩仿佛这时候才看见骆清心也跟进来了一般,立刻就把她往外轰:“走走走,我看病最不喜别人打扰!”

齐拓道:“主人,打晕还是迷晕?”

柳青岩回过头,看了齐拓一眼,然后对他竖起大拇指:“不管是打还是迷,你能把她弄晕,以后我叫你主人!”

齐拓不太服气地看了骆清心一眼,默默地退出门去。

骆清心道:“那我先出去!他交给你了!”

柳青岩头也不回地道:“别忘了,试药!”

“不会忘!”骆清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柳青岩把那层薄被一揭,看到端木北曜背上包扎的白布条,他扶着下巴,看着那些横七竖八,却又恰到好处裹住伤处的布条。

布条自然是选的软布,但最重要的是那包扎的手法。

简单,干脆,周到,细致。

柳青岩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自语地夸赞道:“真是好看!”于是,他拿起剪刀,把那些包扎的好看的布条全剪断了。

布条断开,洒了金创药的背全都露了出来。

有些地方又渗出了血,有些地方血已止住,但是,不论是渗血地方,还是已止血的地方,落入眼里,都是血肉上的遍体鳞伤。

一个人竟然能伤成这个样子。

伤成这个样子之后竟然还活着。

柳青岩冲着门外道:“齐拓,清水一盆,烈酒一坛。”

齐拓道:“现在是夜里,哪里有烈酒?”

韩休立刻道:“烈酒有,有!”说着立刻去取了。

骆清心道:“要烈酒……做什么?”

柳青岩的声音从屋里不悦地传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洗伤口。你以为用清水洗一下就行了?伤口处理,最是马虎不得!”

端木北曜背上的伤一片血肉模糊,若是用烈酒,骆清心无法想像那该有多疼。

她道:“可以……用别的替代么?”

柳青岩探出头来:“可以!”

骆清心眉间一展,急忙问道:“什么?”

柳青岩道:“不那么烈的酒!”

骆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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