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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420)

作者: 楚千墨 阅读记录

可万没想到,她竟会虐待他在京城唯一的女儿。

骆承业继续道:“她更不可能是奸细啊,楚宁修亲自去刺杀我,如果不是妹妹救我,我早就死在楚宁修的手中。如果不是妹妹,我们的粮草也被他烧了。她要是奸细,只要袖手旁观,我们就已损失惨重!”

“什么,你说楚宁修去刺杀你?”骆景山和骆阳州都大吃一惊。

骆承业道:“是的,因为妹妹救我,他没有得手。他又意图毁坏江原坝,水淹乾宁城,被妹妹打入沂河。”

骆家父子听得一怔一怔的,道:“楚宁修死了?”

骆承业摇头,道:“尚未见尸首,不能确定!请务必派兵在沂河两岸严密搜索。”

骆景山语重心长地道:“承业,若你说的是真的,她不可能是你妹妹。清心丫头才十六岁,武功平平,怎么可能把楚宁修打下河?”

骆景山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原身的确是办不到。

骆清心冷笑道:“说的好像你们很了解我。你们信不信,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走了。”

若是骆家父子不认她,她乐得清闲,毕竟,她仇人只有楚宁修一个,战场上的事,劳心又劳力,能不管就不管,谁还上赶着去管呢?

骆阳州道:“爹,她是清心!”

骆景山笑道:“这倔脾气,还真是一样。”他看着骆清心道:“都已经来了,难道还会不认你?就不用编故事说什么把楚宁修打下河了。骆家男丁在战场浴血,那是职责。骆家的女儿不需要投名状。”

骆清心:“……”

所以他们觉得,楚宁修被打下河,是兄妹两个编的故事。为了怕被赶回京城?

骆清心其实是真的想走,但是脑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弱弱的恳求她留下,毕竟是父兄爷爷呢。

骆景山看着骆清心,温和地道:“丫头,你也莫生爷爷的气。爷爷不是质疑,不过你来得也太不巧,另外现在边境形势复杂,爷爷身为主帅,不能不多多谨慎。军营不可以有女子,爷爷着人把你送回京城去。好不好?”

骆阳州苦笑道:“爹爹,现在送不送到京城去已经不重要了。清心来得正好,我们一家人真正在一起,如果败了,战死沙场,总好过回京城被砍头。若是侥幸胜了,再回去和那万氏算账!”

正文 第1084章 并不正常

骆景山轻叹了一声,却瞪了骆阳州一眼,道:“战场上的事,自有骆家男儿承担,清心丫头来到军营的事,严密封口,不许人泄露半句。过两天,我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护着她先行离开,自此隐姓埋名,至少能保一条命!”

这句话一说,骆家父子爷孙三人脸色都有些沉郁,骆承业更是变了脸色,难以相信地道:“形势……竟已如此严峻么?”

骆景山叹气道:“比你想像的更加严峻。”

他从桌案上拿了一个卷轴递给骆承业,骆承业打开看来,顿时脸色又变。

骆清心凑过去看了一眼,圣旨是对骆家七战七败的斥责,措辞十分冷硬,语气十分严厉,并将派辅国大将军,清阳郡王祝征出兵,骆家父子以待罪之身,在清阳郡王尚未到时,要谨守丹阳郡,若再失一城一池,满门抄斩!

等接替的清阳郡王到了之后,骆家父子将被押解进京,听候圣裁。

这可算是相当严厉的斥责了。

而且,连接替的将军都已经定下来。

若不是清阳郡王的封地离这里遥远,只怕将随圣旨而到。

骆承业不岔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皇上为何如此严斥?”

骆景山看了他一眼,道:“镇守边疆,是我们的职责,如今七战七败,丢了邯化坡,石川道半数之地,退守丹阳郡,原本是大败之势,皇上斥我等守护不力,原也正常!”

骆清心淡淡地道:“这并不正常!”

爷孙三人都看过来。

骆清心慢吞吞地道:“听说皇上病重,这圣旨,应该不是出于皇上之意!”

九璃赶也赶不走,却经常失踪,也不知道它怎么办到的,每隔半个月,就会给骆清心叼来一张纸条,那是端木北曜给她的信。虽然信中大都只是倾诉相思之情,思念之意,但也会偶尔提到京城之势。

加上司马初雪,辛文轩,凌枫等人传来的消息,京城里的情形,她多少知道一些。

皇帝现在连汤药进食,都有困难,怎么可能还理朝事?既然皇帝在病中,这圣旨当然不可能是皇帝亲自颁发,而且,若皇帝病重驾崩,太子未定,也许京城里会有新的动荡变化。

骆家父子忠心耿耿,一向深得圣眷,骆将军府在京城里地位超然,虽然这次七战七败是诡异了一些,可也断不会有语气如此严厉,并在临阵换将的决定。

那清阳郡王,一直是支持端木正炜的。

虽然端木正炜表现得只爱风雅不爱权位,但现在皇帝病重了,想必,都耐不住了。

若是骆家父子七战七败,难挽局势,而清阳郡王却大获全胜,这对端木正炜来说,意义非凡。

骆景山虽是军中之人,不涉朝政,但是不代表他对朝局就一无所知,听了骆清心的话,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骆家一向中立,只忠于君。

朝中谁当皇帝,他们绝不参与嫡位之争。

但现在,他们却成为嫡位之争中的棋子,不得不说,这是武将的悲哀。

可战败是事实,却也只能认。

正文 第1085章 奇怪的感觉

骆阳州道:“爹,既是如此,还是赶紧着人先把清心送走。这战场上战势随时会起,刀兵无眼,她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太危险了。”

骆景山也点了点头,道:“对!”

他看向骆清心,眼神之中是一抹慈爱与无奈,轻叹道:“清心,我们对你照顾太少,让你受苦了,你千里迢迢从京城到边疆,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累!若是在平时,你爷爷这把老骨头还能为你撑起一片安定之地,让你在这里好生生活,但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战事一起,我骆家也许从此不复存在。但是,你是我骆家唯一可以活下去的骨血,爷爷会着人护送你离开,就算以后没有爷爷和父兄的护持,你也要好好活着!”

骆清心眨了眨眼睛,她心里生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骆景山的板脸不认让她心中生出一股冷漠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答应原身的办到了,是骆家父子不认她,与她可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消转身离开,骆家的事,就可以抛在身后不加理会了。

可是骆景山和骆阳州虽然刚开始质疑了几句,但是却就那么接受了她,此刻,形势严峻之时,他们竟然首先在想着为她安排退路,让她好好活下去。

在他们眼里,她是需要呵护照顾的弱女子。

这种感觉,好奇怪。

除了之前端木北曜把她护在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闪雷掀起的余波时让她心中震颤之外,此时,心中竟有同样的震颤的感觉。

那是有人护着,有人关心着,疼爱着的不同感受。

有点酸涩,有点暖!然后,慢慢地填满了整个胸腔。

骆清心道:“我不走!”

如果楚宁修没死,能对付楚宁修的,也许只有她。

如果楚宁修已死,那东楚军还有什么威胁?她在这里,总归是帮得上忙的。

骆阳州急了,道:“清心,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也不舍得让你走。但是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骆家父子爷孙三人早以将边疆当成家,战场上马革裹尸是我们的宿命,但是你不同,你是我骆家唯一的女儿,也是唯一可以活下去的人。你别任性了!”

骆景山也道:“是啊,清心你放心,爷爷会为你安排好后路的,你别怕,以我骆家的底蕴,要让我唯一的孙女儿一生衣食无忧,做个平凡人,这点爷爷还是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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