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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清奇[快穿](185)+番外

并没有看见皇帝,也没看见梅先生。

姜萝给常青把脉,发现他身体还算不错,就是饿得狠了,又受了不轻的皮肉伤,养一养也能补回来。

没多久来了个太医,给常青看了看,开了方子,又叮嘱了一番。

等他给姜萝把脉的时候,就有点发抖。

这他娘的是个活人?

生机已尽,却如常人一般行走自如。

???

姜萝笑了一下,太医不自觉有些瑟缩。

“您还是看开些,早些了却心愿。”

太医又看了一眼姜萝手臂上的刀伤,觉得有些深,可能要很久才能养好,说不准进棺材了都难周全。

“可有烈酒?针线?”姜萝觉得自己缝自己这种操作不行……

不说她的针线活怎么别扭,只说要自己单手捏着针在自个儿皮肉里面穿梭,就有些逃避心理。

太医在,正好让他来。

“还能这样?”太医颤巍巍地捏着银针,那上面串了鱼肠线,小心翼翼地给姜萝缝伤口……

“有时候能行,针线一定要先在沸水里煮过,把那些我们看不见的脏东西都煮死了才能用在伤口上。”

“若处理不当,就是催命符。”

“受伤了要用烈酒清洗伤口。”

太医不停点头,心里有些发毛。

这就是你刚开始就把酒浇在伤口上清洗的原因?

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也没见这位爷吭一声。

真狠人也。

姜萝不会告诉这位太医,她强行让姜帅哥开了痛觉屏蔽百分之五十。

能受住这等苦楚的都是真英雄,如关公。

“华佗当年研制出了麻沸散,如今已经失传了吗?”

姜萝突然想起来,这个年代虽然走势与其他世界不同,但三国及以前的朝代更替是一样的啊……

“战乱中失落了。”

太医叹了口气。

他一个老头子,今儿缝了一回人肉,心里瘆得慌。

“太医,你要是想学这个,可以先缝缝猪肉。”姜萝瞥了一眼胳膊上歪歪扭扭不忍直视的线,她倒是不介意这个,换个人不一定能忍得住身上多了一条蜿蜒的蜈蚣疤痕。

太医连连点头。

“我上回在古籍上翻出来了麻沸散的配方,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送给太医罢。”

姜萝写了一张方子,太医健步如飞,回去试了。

这人不提前配好就这么直接缝,有病病。

太医要不是害怕姜萝,还想给他看看脑子。

然而并不敢,只敢悄悄腹诽。

那方子也不是一刻就能配成的,姜萝只想尽早恢复,去找怜雨,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万一按捺不住,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凉了……

“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常青倒是认识不少字,但什么之乎者也一窍不通,现在学也来不及,除了唱戏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怜云以前就通诗书,知礼仪,善琴棋,颇有世家公子风范,如今得了赦免,想来能过得很好。

“怜雨还等着我,到时候再与他商议。”

“也好。”

梅先生的手本来保不住了,那位太医献上麻沸散,又用细细的鱼肠线,缝好了梅先生的手指,慢慢调养,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近日皇帝的心情颇为不错。

新提上来的太监也十分机智伶俐。

谭太监回家荣养,财宝不少,想来晚年也安逸富贵。

皇帝丝毫没把一个太监的生气存亡放在心上,同理,也没法心怀天下。

姜萝见过梅先生一回,见他气色还不错,也放心了。

“师父可想出宫?”

梅先生摇了摇头。

“你不必惦记我的安危,和怜雨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日后给怜雨找个好姑娘,也算给咱们这脉留了线香火。”

“好。”

“中秋之际,常青会给太后娘娘贺寿,宝乐堂的新女旦差了不少火候,你可愿再唱一场?若得了赏赐,也能洗清污名。”

“人确实是我杀的,陛下没有问罪已经是天恩浩荡,宽厚仁慈,如我这般有罪之人,如何能去给太后娘娘贺寿?”

姜萝委婉推辞,未曾想身后有人掀了帘帐。

“哀家可不觉着你有罪,一身傲骨,有情有义,怜云这样的好男儿天下难寻,怎么不能为哀家贺寿?”

皇帝扶着太后娘娘,进来后坐在上首,姜萝一一拜见,被太后拉到近前,细细看了一番。

妈耶,皇帝的老母亲,也是个好美色之人!

当然其中欣赏的意味居多。

“哀家别的不求,只想看你唱一回戏,若是唱得好,哀家余生能细细品味,必不会拘了你,天下之大,中秋之后,皆可去得。”

“若是唱得不好…你师父还在宫里呢。”

“戏台子都搭好了,只等怜云你应下来。”皇帝也添了一句。

“却之不恭,草民多谢陛下与太后娘娘厚爱。”

姜萝便答应下来,心里想着要给怜雨送个信儿,免得他担忧。

这会儿怜雨打扮妥当,已经出了门。

左右行人都分出一些视线,悄悄打量这位漂亮娇俏的少女。

绾着双螺髻,余下的皆披散在背后,青丝如瀑颜如玉,眸未笑而有情,唇不点而朱,眉间画了花钿,更衬得容颜精致无双。

两边耳朵各缀了明月珰,那耳垂更加白嫩可爱。发间系着红绸,垂着铃铛,随着她走动清泠作响。

似乎有某种特殊的韵律,教人心里不自觉安定下来。

她穿了身浅鹅黄的襦裙,走得不快,徐徐而来,街上的人视线不自觉随着她而移动,偶尔被她注视,便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师兄说得对,这样就没人能认出来我是通缉犯。

然而,姑娘家的衣服还是太麻烦了。

还要够长才能遮住他的脚。

这样一来,就要慢慢走,免得踩着裙子绊倒。

怜雨进了路口的客栈,上了二楼,独自占着一张桌子,点了一盘牛肉,凝神细听周围人的交谈。

这种地方人多口杂,随便一个人的消息都比他灵通得多。

只能待在小院里等师兄回来,焦灼又不安。

特别怕师兄突然推门而入,断胳膊断腿,听说了什么逃犯被擒被杀的消息,总要提心吊胆一番。

不能总靠着师兄,他已经快十六了。

男儿要顶天立地,他也要像师兄护着他一样护着师兄。

除了谈论北边藩王起义的事情,其他事倒没听说。

没有人像怜雨一样,专注于一个戏子的死活。

“北地涝灾,大河改道,又有地动,唉……”

“可恨那些贪官污吏。”

“赋税越来越多,咱们南边还算富裕,都快受不住了,更别说北边了。”

“今上…还是太绵软了些。”

“慎言。”

“也怪那些小人,蒙蔽了今上的眼睛。”

“时也命也。”

皇帝御下向来宽松,南方也没有什么官吏管这种闲事。

口头上说几句针砭时事的话,不痛不痒的,也没人追究。

只要不闹事,交足税,爱骂谁骂谁。

眼看藩王就要起来了,官员们只想着捞钱,新帝上位了也好做投名状。

若说原来收税是剪羊毛,现在就是想把羊撸秃了,一个个恨不得刨地三尺,土里都榨出油来。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盗文的丧心病狂人类了!忧球它环绕着我

开了防盗,加更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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