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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报恩要抱抱(5)

作者: 蕾姥姥 阅读记录

“没错,就是这样。余不能要求武将们拿出对待子民的态度来对待身为下等种族的人类。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拜托给你,要辛苦你了。”

夜羽惶恐地摆摆手,连忙道:“岂敢!为玄王大人分忧本来就是我们四灵将的存在意义,属下等喜悦还来不及,怎么会感到辛苦呢!”主人将如此重任交予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信任与肯定。夜羽满心喜悦,无比恭敬地对着玄王行君臣礼。“属下定不辱使命!”

“唔嗯。不过想从人族全境快速找到一个没有名气的人比较困难……”玄王用手托住下巴想了想,脑海中就忽然想起一条重要的线索,“这样吧,你从‘回魂珠’开始着手调查吧。”

有了回魂珠这条线索,夜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找到了光秀。

“回玄王大人,回魂珠是人类一个叫‘羌’的小部族代代传承的寄生型法宝,纯血统的羌族人一出生身体里就寄宿着这个法宝。法宝随着宿主一起成长,直到宿主成年的时候,法宝才可以发挥它的效力,可让一人复活,不过代价是宿主的性命。

“他们隐居在稷慎国北方的山脉里,不过部族已经遭到毁灭,幸存的些许族人沦落成奴隶,成了北狄国贵族们的玩具。属下已找到光秀,他也是这些奴隶之一,现在在一个叫泰辛的奴隶商人手里,目前还没有性命之忧。……玄王大人,需要属下将他救出吗?”

“……奴隶?”玄王重重咬着这个词。奴隶代表着什么,玄王比谁都清楚。

主人明显不悦的低沉声音,夜羽的表情因恐惧而冻结。

“带余去。”

“是……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随行侍卫!”

“不需要,余跟你就可以。”

“还、还请稍等!一个随行侍卫都不带就踏入人类领地实在太危险了!倘若玄王大人遇到什么万一,侍卫们当以身为盾,绝对不能让玄王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

“没听见余说话吗?”

玄王身上散发出强烈的黑色灵气。灵压所带来的恐惧,深深威慑着夜羽。

“遵、遵命!”

展现绝对王者力量的玄王再没去看夜羽一眼,笔直地向大门走去。

第4章

从云间倾泻出一道道极柔极暖的阳光,正交织挥洒在五彩琉璃瓦上。檐上的戗兽也贪婪地吞吐着斜阳。姬路城主的住宅,是最最浮华奢侈,外乡人很容易就能从千家宅院中辨认出来。

走在石砖铺就的街道上,玄王一言不发。夜羽跟在主子身后,时不时地瞟两眼主子俊美的侧脸,揣摩主子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由于夜羽先前已经探过路,从幽冥界用传送术抵达北狄国的姬路城,就只需一瞬。

他们找到那个叫泰辛的奴隶商人的时候,光秀已经被他卖了出去,说是卖给了姬路城最有权势的领主。然后泰辛就理所当然的挨了一顿胖揍。夜羽召唤出暗影侍卫的时候,特地嘱咐了一句:“先打他个半死,再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

玄王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那个肥得流油的奴隶商人一眼。从踏入姬路城到现在,他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蔚蓝的天空和周围的景色。

人族的天幕有艳阳高照,植物葱郁繁庑,与幽冥界是大大的不同。

这里就是人界,没有瘴气,就算一直暴露在空气下也完全没有问题。植物不需要注入灵力就能生长得葱郁。还有——天空,不是人造的天幕,而是真正的天空,有日月重光,有云雾星辉,这是他无法实现的,族人们的向往。

那家伙(光秀),一直生活在这样景致里的那家伙,当初被带到幽冥界时,心里又是怎样想的呢?

与玄王悠然平静的心态不同,这一路上,夜羽一直在保持警戒。虽然他和玄王身上已经施加了一道禁制,大幅度抑制了自身的灵气,以免触动哪位喜欢在人界游荡的仙人,但还是不能因为气息不易被探测出来而放松警惕。

保不齐某些人类也拥有探测气息的能力,不能大意。

穿过一条巷,五彩琉璃瓦已经很近了。不晓得主子现在正思绪重重的夜羽,只是单纯因为假想的敌人没有出现而抖擞地喊了一句:“玄王大人,前面那家!我们已经到了。”

玄王驻足,凝视着前方气派的朱门和左右的石狮像,犹豫了片刻,还是踏出了足去。

※※※

訾宙,男,四十一岁,姬路城世袭领主。好龙阳,尤其偏爱稚气未脱的美少年,越是清瘦,做起来就越有滋味。

这人嗜好较为特殊,行事之前总是喜欢先玩点花样。少年于他手里,往往撑不过三日。但他有的是钱,人界的社会又是可以自由贩卖奴隶的社会,只要有钱,他往往能够得到他想要的。

说是奴隶,到底是人,不是阿猫阿狗。但是人族喜欢分个等级,从皇族到贵族再到一般平民,位于最底下的便是奴隶,用金字塔将阶级分的格外鲜明。有因生活窘迫者,便卖儿卖女,这些人就成了奴隶;有偷盗拐骗者,窃取良家的幼童,这些人也成为了奴隶。所以说奴隶的品质便也分个一等二等,由高到低,价格不一。市场从来不缺货源,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你想要的货色。

訾宙非常有钱,在这个货源充足的市场中他总是能够淘到他想要的,所以他从不珍惜。即便是难得清秀俊美的,他也不会因为“可能是稀有”而怜香惜玉。

也正是因为像他这样的大有人在,才促成了奴隶市场的热销生意。

五彩琉璃瓦铺张的最多最广的一间,便是他的寝房。他在与美少年共度良宵的时候,最不喜欢人扰,每次都吩咐下去,房间附近不许任何人靠近。其实家丁们也是受不了那些少年们的惨叫,所以不等他吩咐,他们早已溜得远远的了。

这次从泰辛那新得来的奴隶,算是个万中挑一的尤物。他的双骸深深的凹陷了,双目无神,瘦弱的仿若皮包着骨头,一阵风过来就能轻易把他吹倒,但仍不难辨清秀的模样。

訾宙搓着双手,兴奋的就像个初恋的少年。

室内焚着诱人的香,四壁燃着的烛火不是很亮也不是很暗,里面只摆放了一张床榻,床单雪白的像未染世俗的晶白。

少年伫立在门口,呆呆地看着他,好像全然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好像早已对这类事感到麻木。

訾宙褪去服饰,露出肥硕的脂肪。他从墙壁上取下挂着的马鞭,翻身上榻,马鞭的顶端指向少年。

“愣着作甚?还不过来!”

少年如行尸走肉般走了去,訾宙的要求他一一照做。刚跪趴上榻,背上便挨了一马鞭。

蜡黄的皮肤很快显现一条殷红的鞭痕,紧接着又是一鞭。訾宙就像昔日豪情万丈的文豪剑仙一样,奋笔疾书,在少年的后背描绘出一条条游龙。

少年始终一声不吭,想来是习惯了打骂,而且早被奴隶商人灌输,越是求饶就越会被变本加厉的对待。但这不是訾宙想要的。于他而言,在他鞭下越是泣声哭喊才越是痛快,越是厉声惨叫,他越是兴奋难抑。

救命啊。

饶了我吧。

好痛啊。

求你住手。

往昔奴隶们凄惨的面容浮现在訾宙的脑中。

现在这个奴隶略微败了他的兴致。他咒骂一声,将马鞭扔了,一脚踹在少年腰际。少年失衡,斜倒在床边,訾宙便一脚压在他肚子上,还用力碾了碾。

少年被践踏地躬起身,双手扶住訾宙的脚踝,想卸了他的力道。訾宙嘴咧笑容,松垮的脸上浮现喜悦之情。他住了脚,改坐了上去。他的体重,实在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他双拳挥舞,冲着少年清秀的脸蛋招呼了上去。

脸很快就红肿,积血渐渐变成乌青。少年一口鲜血涌出,喷在床单上,仿若一朵怒放的红莲。床单于是染上了血腥,晶白不再纯洁,少年也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悲鸣,虽是很细微很细微的一声,但还是大大振奋了訾宙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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