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剑三策羊同人)哥舒夜带刀(40)+番外

白墨一次也没有射。

谢枯荣伸手顺着他几倍经脉,等他完全平复下来,把他从药泉里捞起来,擦干身体,披上衣服,放在池边,他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按在白墨脉上,一手抚摸着白墨的性`器,小心翼翼的抽掉发环,一点一点捋着性`器上的经络,柔和的抚慰,让仿佛飘荡在羊水里一样温和的快齤感席卷向全无力气的白墨。

白墨在他怀里拱起身体,细细呻吟,他的快齤感被谢枯荣无尽拉长,过了不知多久,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甜蜜的折磨。

对于这次欢好,谢枯荣见解如下:第一、男人的快齤|感,前后并不相干,后面比前面还要来得持久。第二、出|精最好是温和一些的情况下,才不会对白墨心脉造成影响。

第三……

他一本正经说到这里,神色里忽然就有了股得色,他凑近还兀自喘息的白墨耳边,低声道,你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我都知道了,比你知道得还多。

说完这句,谢枯荣不管脸通红一片的白墨,兴趣盎然的起身,曼声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说完这句,他转头看自己的恋人,轻声一笑。

此时夕阳西下,层林尽染,他们彼此相爱相守,还未曾分离。

他们还未曾知其命多艰。

番外非鱼论完 。

击蝶·上

妄想世界基础为军爷和晏道长……正常的相遇了,两情相悦,没有剧情,只是为了满足我在正文里的遗憾!

其实,he只需要早一天和晚一天。

如果临刀晚一天出门,哥舒衡早一天出门,那么……他们就是在路上相遇了……

番外击蝶

哥舒衡第一眼看到临刀,看到的不是他的脸,是他一握血红锦被之外,黑漆漆的长发。

——龙门风大,养不出这样乌黑到发亮,昆仑雪水洗过一般的长发。

当时临刀被一袭红色锦被裹着,被几个红衣教男齤|奴抬着,抄了一条山间小路,正打算送去红衣教。

他和红衣教圣女阿依莎交情不错,男齤奴都认得他,一看是他,立刻肃然垂首而立,向他行过礼,便站在道旁,等他先行。

哥舒衡刚刚从红衣教办事离开,百无聊赖,一眼看到,便兴致勃勃的停下马,拎起长枪,手腕一抖,锦被刹那被气劲割成碎布,现出下面一张苍白面孔。

那是一个清瘦的,有着一张清雅面孔的纯阳弟子,脸颊旁有道冠上垂下来,长而柔软的丝绦。

他有长长的,漆黑的睫毛,骨节分明,苍白修长,适合握剑,好看的指头。

他还有仿佛雪水洗过一般,漆黑鸦羽一般的长发。

哥舒衡弯腰,手指掐住纯阳下颌,拇指在他唇上轻轻磨了磨,唇角一弯,“这人你们要带回营地?”

男齤奴虽然有些恼他无礼,但是不敢造次,低声应道,是,奉了圣女之命,抓回去好好调|教,拿来待客,此人武功不错,死了还能炼成傀儡。

哥舒衡无声一笑,他俯身,轻佻在纯阳耳边一吹,传音入密,低声道:“你可听见了?你会遭遇这样的下场?”

纯阳道子一派昏迷样子,没有给他丝毫反应,他却不在意,手指又轻轻勾了勾他耳垂,道:“若我救了道长,道长可愿与我一夕缠|绵?”他这一声轻佻至极,奈何他声音好听,这一句便有了走马章台的别样风流,他又朝被他玩得微微红起来的耳垂吹了口气,道,道长若是觉得成交,便睁一下眼罢。

他话音刚落,一床锦被包裹的那人便睁开了眼——

道士有一双黑白分明,清澈通透,仿若琉璃的漆黑眼眸。

哥舒衡长笑,他低低道了两个字,成交。

这一声里,他手中朱枪陡然一震,刹那之间,四周隐约有风雷之声,衬出哥舒衡面上一种懒懒散散却异常危险的微笑。

长枪之下,宛若龙吟,掠如急火——

这便是晏临刀与哥舒衡的初遇。

想起这段的时候,哥舒衡正侧躺在榻上,帐篷外能听到雪声呜咽,帐篷内烧着暖融融的地龙,棚顶吊着一盏琉璃灯,血红血红长长的穗子,轻轻摇曳,时不时炸起一个灯花。

哥舒衡一手撑在脑后,一手无聊的把玩着临刀的衣带,而衣带的主人,只懒懒散散的半披着一件轻软长衫,长袖缓带,坐在茶几前,正在煎茶。

临刀一头漆黑长发未束,随意披散,从哥舒衡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一段又细又白,白鸟一样优雅的颈子,有一边的衣服从肩头滑脱了下去,露出一个浑圆肩头。哥舒衡看了看,伸手给他把衣服拉上去,临刀慢悠悠地道了声谢,在茶釜里投了些盐,待到二沸,飞快的舀了一瓢水出来,投了辗好的茶末下去,三沸的时候,把之前已经凉了的那瓢水倒回去,滚烫烫的盛了两盏,拿细瓷碟托着,送了一盏到哥舒衡面前。

哥舒衡端起来,几口喝尽,临刀又盛了一盏给他,才端起自己那一盏,坐回榻上,靠在哥舒衡身上,慢慢地喝了自己那碗。

道士没系衣带,胸口松松的敞着,哥舒衡拽起榻角裘被,把他包在怀里,手指从缝隙里潜进去,倒也没有什么情`色意味,只是单纯的抚着道士的胸口。

临刀喝完一盏热茶,浑身上下骨松筋软,被他轻轻在胸口揉|抚得甚是舒服,一双眼轻轻眯起,往身后又靠了靠。

男人的指头沿着他任脉向下捋下去,到达肚脐的时候轻轻搔了搔,临刀舒服得哼了一声,侧头看他,却看到哥舒衡双目微阖,唇角含笑,那一副神态,竟然有了一种温顺静谧的柔和,他心里一荡,弯身便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哥舒衡也不睁眼,只是张唇,任他舌尖在自己唇内舔舐扫荡,单手从他腰上撤回去,沿着颈子,从衣领里进去,一点点顺着他的督脉,松垮的衣服便随着他指间滑落,临刀一吻结束,雪白的内衫也已经滑到了手肘上,他全不在乎,又伸舌舔了舔他下颌,哥舒衡轻笑出声,干脆翻身,斜靠在身后引枕上,手臂用力,临刀便骑在他身上,他才懒懒散散抬眼看着恋人,柔声道,随你吧。

临刀居高临下看他,随手把背后一握漆黑长发一挽,嗤笑他道,不随我你还能怎样?

说完这句,他面孔上现出一点笑意,弯下腰去,在哥舒衡颈子上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不随我,你随谁去。

“是是是是~我自然是晏道长的,道长也自然是我的。”哥舒衡笑道,从他松散衣襟里伸进手,在他大腿内侧摸了几把,然后拧了一下,晏临刀一震,从上面往下看他,一张面孔上忽然表情全部收敛了起来,然而垂下的眼睛里却有了一分别样的神色——那就像是相中了肥美猎物,准备扑击的鹰。

他低头,一口咬上了哥舒衡的喉结。

这一口又深又重。

哥舒衡嘶了一声,临刀却没有松口,他就这么咬着,直到舌尖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松了口,哥舒衡颈子被他咬破,一线血从临刀唇角滑落。

跨骑在哥舒衡身上的男人,眯起眼睛,用拇指擦了一下唇角,轻轻舔了舔,低声说了句,好甜。

哥舒衡轻笑,伸手把领口解开,随意一拉,精壮结实的身体便暴|露在晏临刀的眼前。

他的指头从自己颈子上的伤口滑落,一直暧昧滑落腰下,一双渐渐现出一点绿色的眼睛,色`情的看着面前双腿分开,跨骑在自己身上,几乎赤|身|露|体的道士,低声道,你要是觉得甜,就全给你,哪里都可以,想要多少都给你。

他的声音如同爱`抚,让临刀整个脊柱滑过一道兴奋的颤抖。

临刀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硬|了。

两人下齤`体相接,临刀一点起伏哥舒衡都知道,眼睛里隐隐现出一线绿色的男人伸手轻轻捋着恋人的性`器,低笑道:“要想上我也给你上哦。”说完这句,哥舒衡舔了一下嘴唇,眯起眼睛,俊美容颜上现出一种危险的魅力,临刀面无表情地看他,他向上拱了拱腰,“我觉得……我应该滋味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