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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毒莲花/较量毒莲花(40)+番外


她的脸颊顷刻间肿得似馒头,像是被人扇了几十巴掌,痛得全身冒冷汗。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栗夏,她撞进倪珞怀里,没看见却听见了,她彻底心冷,他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傅鑫仁也惊怔,看着傅忆蓝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心疼得要滴血,怒气无处发泄,反而成倍地猛涨,扭头看向栗夏,眼睛起了火,怒斥着上前:
“你这个不孝女!”
倪珞面色冰冷,手腕一带,面前的栗夏就拉去了身后。栗夏没站稳,又撞到他背上。这才感觉,他身上的气息是前所未有的冷。
栗夏的视线刚好越过倪珞的肩膀,就见对面的傅鑫仁,怒火未消,下不来台,尴尬又惊愕。
栗夏对他失望透顶,准备迎上去,可倪珞的手紧得像钢箍,她被困在他身后,挪不开。
傅鑫仁这才看向面前高出自己不少的年轻人,他自然不敢打他,也不好发火,沉了沉怒气,说:“我们家要管女儿,不方便待客。就不送了。”
面对逐客令,倪珞轻蔑地勾勾唇角:“我是栗夏带来的客人。”说罢,手又是一带,把栗夏从背后扯到身侧,垂眸看她:“你要赶我走?”
栗夏踉踉跄跄站稳,这才意识到家里的丑事让他看到,其实很丢脸,咬牙决定自己处理让他离开,可一看倪珞的眼神,微微眯着,阴沉沉的,分明就在警告两个字:“你敢?”
栗夏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咽了咽嗓子,不做声了。
傅鑫仁气绝,这么厚脸皮,赶都赶不走!
而傅忆蓝捂着红肿发烫的脸,盯着倪珞的手,眼睛跟扎了针一样怨疼。那个不屑和她握手的男人,此刻竟然紧紧攥着栗夏。
她哪里没有栗夏好了?
想着便呜呜地抽泣,无辜又委屈:“栗夏,爸爸要打你,我还帮着劝架,可你为什么要害我,把我拉过来挨打?”
说这话,却望着倪珞,水汪汪的眼睛在灯光下亮闪闪的,楚楚可怜。
栗夏没来得及应,倪珞却淡淡开口:
“我怎么看见是你扯着她的手?原本觉得你意外挨打也可怜;现在还有心情诬陷别人,这么看,挨上一巴掌也不过分。”
傅忆蓝哽住,傅鑫仁面色如土。
倪珞淡定自若拉了栗夏坐在沙发上,直直迎上对面的郎晓和郎爸,看似笑了,眼底却没有笑意:
“我和栗夏也算是朋友一场,相亲的话,我来帮她参考参考。”
不认真地看郎晓一眼,很认真地下结论:
“嗯,不行!”
郎晓几乎被这话憋死,不行?
不行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有隐含的意思,不举。
他不知道倪珞是无心还是刻意,但他确实就不举,深受刺激。
他的性障碍是心理病,治不好,只有找到对的女人才能再挺起来。他被困扰这么多年,很确定栗夏就是他唯一的药,所以才不顾一切要得到她。
带爸爸进傅家的那一刻,郎晓就认定栗夏是他的女人。可这个倪珞,跟着栗夏同进同出,还拉她的手,疑似抱她,现在又来挑战他,简直是不可忍!
郎晓隐忍着笑:“别人的事,轮不到你感情用事。”
倪珞漠漠的:“我是很主观,可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说完,不顾在场之人集体黑化的脸,扭头看栗夏,笑眯眯的:“对吧?”
栗夏:……
这种打击人的方式还真是……低级又幼稚,可是……栗夏咧嘴笑,重重点头。
众人的黑脸又白了。
郎爸不免憋气,看着傅鑫仁:“今天是来好好相亲的,我都亲自登门了,你好歹拿出点儿诚意来。”
傅鑫仁怒气冲冲看栗夏,栗夏无视,看郎爸:“伯伯,你对我爸挺有诚意的,一个卖女儿换钱,一个想一本万利吞栗氏。作为你们眼中的棋子,我有必要说一下,栗氏股份不会给你,还有你的儿子,我也看不上。这就是我最真诚的意思,简称诚意!”
郎爸脸红成了猪肝,郎晓也受了羞辱,冷硬道:“栗夏,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拿回栗氏的经营权?能够管好一个商厦?”
倪珞拦在栗夏前面,慢悠悠道:“这么说,你好像挺有本事的。不过,我怎么听说去年你自己建了个投资公司,欠了一堆债务,还要靠本家的钱来还?”
郎晓一怔,这是他从商多年来唯一的污点,倪珞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他把家里的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意气风发地想证明没有家庭的力量他也能白手起家,没想惨败收场。
郎晓镇定自若地一笑:“那是因为决策失误,惹上了放高利贷的,反正也是试试手,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