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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187)+番外

作者: 九天歌 阅读记录

她的声音尖细柔媚,向一个惯常挑拨是非、乱嚼舌根的女人,郑局十分反感却不得不承认她所说事实。

“你跟我说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和麦小芽可是同学。”郑局从鼻翼发出一声冷哼。

麦玲玲微怔后,表情变得阴冷毒辣,“同学?她把洛一达害成今天这样,就该遭到报应!”见郑局投来睥睨一瞥,收敛了一下表情,“爷爷,麦小芽真不是你孙子的良配,你还是早做打算,别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孙子的仕途可就毁了!”

这话难听,可正中郑局的心,他的神色冷淡下来,“我们家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走吧!”麦玲玲还想落井下石几句,一个清亮愠怒的声音从外传来。

“好啊,麦玲玲,小芽多次帮你,你却恩将仇报,跑来跟我爷爷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危杏杏撸起袖子便要撕了她的嘴,平日她最烦背后捅刀子的人,她捅了麦小芽一刀,危杏杏就要光明正大地捅她两刀,快步上前手爪迅速如闪电,抓住了麦玲玲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扇得麦玲玲头顶直冒金星。

危杏杏像扔一条毛巾一样,把她扔在地上,又迅速栓上后门,怒瞪地上披头散发的麦玲玲,她本长得只能算秀气一挂,此刻脸上布满两个红晕,表情扭曲,便更难看了。

“瞧瞧你这张脸,你有什么资格说麦小芽的坏话?你喜欢洛一达,是吗?所以跑来挑拨郑家和洛家的关系!”危杏杏拿出了警花之女的威风,蹲身一手撑在麦玲玲的胸口,一手戳点着她的额头,把一脸懵逼的麦玲玲说得哑口无言,只剩两眼射出惊悚的光芒,要把危杏杏凌迟一般。

“你看什么看!你叫麦玲玲是吧?曾经和麦小芽是同桌,后来死皮赖脸不择手段地缠上了洛一达,却不想人家根本瞧不上你,你心里嫉妒,就跑来陷害麦小芽?”危杏杏竹筒倒豆子般,把麦玲玲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心事给宣之人前,享受着麦玲玲脸红耳赤的尴尬,得意地笑着。

郑局并不想把生病的外孙女牵扯进来,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精致可爱的花瓶,随时都可能因为什么事而要了她的命。他不能冒这个险。

“杏杏,出去!这里没你的事!”郑局把危杏杏扯离麦玲玲的身边,一个连同桌都能出卖的孩子,其心之毒,堪比蛇蝎。

可危杏杏甩开了他,“外公,你不是最讨厌背后打小报告的人吗?她心机深重,要陷害我哥和麦小芽,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放肆!外公怎么处理,还用得着你来教吗?”两道肃然冷漠的目光射向危杏杏,那般冷绝,令危杏杏刹那如堕入冰窖,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外公一向对她慈眉善目,怎么听了麦玲玲一席话后,就变成了一头嗜血的狼!

“外公……”被冤屈的危杏杏不甘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却被他请出了门,只能用力拍门,“外公,你快放我进去!你别信那个贱人的话!”

正在小屋洗碗收拾的麦小芽和危景天闻言,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向正屋走来,才走一半危景天指着后门,“小芽,你去前门堵着,我去后门!”

一只无形的手把麦小芽的心抓紧了,涌出无限猜测,郑局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不知被谁挟持在屋里,但愿他没事,要是出事了,多半是因为她的缘故。

“南无阿弥陀佛,千万保佑外公没事。”麦小芽一面赶路,一面在心里把四方八面的菩萨都拜会了一遍。

危杏杏见她过来,腾出拍红的手掌,“小芽,麦玲玲还在里面,她不是什么好人,我怕她对外公不利。”

麦玲玲?她羊癫疯发作,跑来骚扰一个老人做什么?麦小芽心道不好,她为了洛一达的事恨她入骨。

麦玲玲一听来人了,她是从洛家偷偷跑来的,就想借郑局的手除掉麦小芽这个眼中钉,最好让她失去危景天这个依靠,从此以后谁也能欺负一脚,她就开心了!

不巧的是,她被大嘴巴危杏杏抓了个正着,她说的一切都被偷听了,而郑局和危杏杏关系甚好,那么……

麦玲玲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眼珠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拉开后门栓向外走去,却不料被人死死攥住了手臂,“你鬼鬼祟祟跑来干什么?你到底对我外公做了什么?”

一个阴沉危险的声音在耳边炸起,危景天不知何时堵住了她的去路,墨黑的瞳孔微缩,如一条蛇抓住了猎物。

“你放开我!让我过去!”麦玲玲慌不择路,推了危景天一把,却扯不开他的手心,眼瞧着麦小芽就要看到她被人抓住的狼狈模样,她便恨透了危景天,另一只手操起沾满灰尘的榔头,向危景天劈来。

身为军人,危景天从来练就的本领就比别人要丰富、高超,轻而易举就躲开了她的暗算,还顺势推了一下榔头,阴差阳错地榔头便往她自个头顶砸去,手势不重,可她的面容、头发落了一层灰,像个钻灶膛被抓的灰老鼠。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欺负同学

“你!你敢打我?”麦玲玲吃了亏,抓住危景天的手臂便一口咬下去。森冷的牙齿还没碰到皮肉,就被他用壶口扼住了脸颊,用力一捏她的上下颚分开,再也合不上了。

麦小芽一家和危杏杏打开了房门,见到了她狼狈的一幕,都噗嗤笑开了。

“哟,麦玲玲,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是学狗咬人呢?”危杏杏忍俊不禁,用手指捅了捅她沾满灰尘的上衣,她所言言犹在耳,危杏杏便替麦小芽抱不平,“来,小芽,给她一巴掌!让她张长记性,背地里说人坏话没什么好下场!”

麦小芽也好奇,她究竟说了什么。“麦玲玲,我饶你一次两次,你却越来越过分!你都说了什么!”话语间向郑局看来,他的脸色彻底阴冷,山雨欲来风满楼,望向麦小芽的目光充满了敌意的审视。

麦小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危景天猛力松开了麦玲玲的双颚,目光越发阴鸷,“麦玲玲,给你个机会辩白,否则,我不介意破例一次,把你送给你那重男轻女的老爸!”

麦玲玲是家中长女,只因不是儿子,一直被全家瞧不起,她老爸常常一遇到事,二话不说拎起她便打,从小到大她没有享受过一天家庭温暖,只有无休无止的凌虐和剥削。

一听到送回麦家,她便周身生寒,万一父亲知道她得罪了危家、郑家,为了自己在白石村的日子好过,肯定拿她开刀向危景天赔罪,为了区区口舌是非,挨皮肉之苦不划算。

麦玲玲懂什么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便乖乖地走到郑局面前,声音细若蚊声,“郑老爷,刚才是我胡说八道,您千万别听我的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扯谎说麦小芽的坏话了。”

郑局阴晴不定的面容上显出不耐,望向麦小芽的目光越发耐人寻味。

“麦玲玲,你到底跟外公说了什么?”危景天向她走来,每走一步就令她血液寒冷一分,他的手劲很大,差点废了她一张嘴,早已吓得六神无主,道歉如捣蒜,“小芽,对不起,是我编了谎话,诬陷了你和洛一达的清白,请你不要打我!危哥哥,请你看在我从小被人欺负的份上,不要欺负我。”

话语间,楚楚可怜地望向郑局,那目光充满了哀求和无奈,哪有半点知错就改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屈打成招,碍于危景天和麦小芽的淫威而放弃了抵抗。

郑局身躯一震,越发持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看究竟此事谁真谁假。

麦玲玲说危景天和麦小芽欺负她?

危景天的个性对女孩子向来冷淡,欺负女同学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可麦小芽呢?身为孤儿的她本该夹着尾巴做人,怎的欺负起同班同学来?如果此事属实,那麦玲玲告状说她坏话便情有可原。

“麦玲玲,什么欺负你?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麦小芽有口难辩,饶是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便足以令不明真相的郑局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