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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314)+番外

作者: 九天歌 阅读记录

拿起菜刀,在橧板上咚咚咚切了三下,“麦玲玲就是看不惯我!看不惯拉倒!反正出了校门八竿子打不着了,我为了她不高兴,太傻了太傻了!”

一道白光从刀锋折射到林凡眼中,他赶忙上去抢走,义正言辞地命令她:“你受伤了,一边去!”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麦小芽便伸手去抢菜刀。

“不行,沾水沾蔬菜汁会感染的,快一边去。”林凡死死护住刀柄。

“哪就这么娇弱了!我还能再战五百回合!”麦小芽可是金牌厨师,怎会为区区小伤耽误了顺春堂的做菜进程!

一来二去,菜刀“哐当”一声掉到了地板上,差点砸中麦小芽的脚。

“快躲开!”林凡慌忙推开她,可菜刀滑不溜手,在他脚下皮球似的迸了几下,一刀向他的脚腕切去。

脚腕处是大动脉。

“哎呀,快逃!菜刀成精了!”麦小芽拉住林凡的手腕,往边儿上一带,二人是逃开了菜刀的攻击范围,可这姿势是怎么回事?

一张放大的容颜紧贴在她的小脸上,灼热的鼻息带着清淡的薄荷味道,令她痒痒的,嘴唇仿佛抵到了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

麦小芽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林凡的俊容就那么挨在她脸上,“啊……”

“啊……”

两道惨烈的呼声炸裂了小厨房,二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立刻爆炸着弹开。

“你!你!”麦小芽指着他的脸,恼怒的圆眸瞪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林凡尴尬地咳咳了两声,紧张地观察着麦小芽的微表情,愤懑、委屈、冤枉,麦小芽就那么讨厌和他的接触吗?

“那个,对不起,我……”林凡心中一阵无力,无论他怎么喜欢她,那些打着革命友谊的爱情终究如一团乱麻,把他的心脏缠绕得密不透风,一丝儿甜蜜,一丝儿无力,令林凡快控制不住洪荒之力,真想抓住麦小芽,狠狠地告诉她,他是多么喜欢她,他多想守在她身边,为她却邪避小人,为她洗手做汤更。

“一定是地板太滑了!”在一瞬间麦小芽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意外意外意外!

而林凡的波澜壮阔的心理活动像涓涓细流消失在浩渺的海面上,连水花都没溅起。

林凡见她理直气壮地找到了托词,心里一阵烦闷,真想上去告诉她,他就是故意的,当麦小芽拉他离开的时候,他本可以不碰她的唇,可她手刚碰到他手腕的时候,他体重向她那边倾斜而去,正好压在了她的身上,唇便凑上去,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地亲到了她。

在她觉察出异常后,再装模作样地错愕弹开,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舔了舔唇,嗯,草莓牙膏的味道,很香很软。

林凡沉醉在这种美好而微妙的感觉中,真想再来一次。

可麦小芽一无所知,抬手在嘴上擦了两下,若无其事地收拾切好的食材。

林凡真怀疑她是不是女孩子,她应该暴跳如雷上去殴打他的呀,那样,他还能感到一丝丝的自豪和甜蜜,这是亲了所爱之人的代价。

能在麦小芽心中留下些许印象,也是好的。

可她偏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张罗她的食材,不怕平凡怕冷漠,林凡感到了透彻心扉的无力和冷漠,麦小芽是榆木脑袋吗?他都表达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还不上来打他?

一个振奋人心的想法在林凡脑海炸起:他亲了麦小芽,麦小芽没生气,综上所述麦小芽是喜欢他的!

他一度为这个愚昧的想法而激动得找不到北,凝视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狂热和贪心,脸颊隐隐做烧,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似的往头顶涌。

“林凡,把鸭架子放进高汤再煮一煮,待会儿煮金盆玉盏用。”麦小芽已经乒乒乓乓地忙开了,并吩咐林凡打下手。

林凡这才从飘满粉红色泡泡的虚幻世界醒过神来,“哦,就来!”然后屁颠屁颠地把鸭架子放进了汤里。

“哎呀,林凡,你做得什么事儿?这些鸡屁股怎么放高汤去了,客人反映今天的高汤一股子鸡屁股的味道!是你干的好事吧?”钱顺发撕扯着鸭公嗓,走到管高汤的林凡面前,少不得一通说道。

林凡疑惑,“什么鸡屁股?”

“你自己看看!”钱顺发拿起高汤勺子,在高汤炉上一阵搅弄,捞起几块热气腾腾的三角形不明肉块,凑到唇边闻了闻,“这不是鸡屁股?”

林凡的俊脸很难看。

“这是鸭屁股!林凡,别跑!”钱顺发尝了一口,终于确定了肉块的身份来源,可林凡已逃到了门外,钱顺发不敢把这事儿宣扬出去,怕吓到顾客,只能敲打了林凡两下以做发泄,“林凡犯了错,罚款一块钱!”

林凡呜呼哀哉!

在某特殊喜好的顾客桌子上,多了一盘三角形的肉块,胡子扒渣的顾客满脸惊喜而猥琐的笑,“我就好这一口。”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逃跑

钱顺发满脸堆笑,“这是咱们店特意为您做的一道菜,您看着值多少钱?”

“五块吧。拿去!”某顾客眉开眼笑,咬了一口饱满的某屁股,把五块钱拍在桌上。

钱顺发高兴地拿起钱,在手心掸一掸,满足地出了门,“这世界最可爱的人就是冤大头了。”

看守所,犯了事的女犯人在城南乡敬老院做义工,做得好能减刑,但被关进了看守所的人哪能那么容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在敬老院门禁处有人企图越狱,撞翻了一个孤寡老人。

“哎哟,哎哟,我肋骨断了!”被撞翻的老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只虾,弓着腰哭唧唧,时不时问门禁保安,“我是不是快死了?”

“老大爷,您还康健着呢,再摔两次都没事儿!”保安咆哮着嗓门,在耳背的老人耳边喊道。

老人听不清他说什么,“哎呀,你快去抓那小兔崽子!真没良心啊,想当初我们辛辛苦苦抛头颅洒热血,打下江山,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怎么就生出你们这帮小兔崽子!”

保安的脸是黑的,却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不得不重新解释一遍,老太爷的伤死不了,那个越狱的犯人也逃不掉。

下一秒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被两名狱警扔到了保安面前,保安的嘴张得能塞进鸡蛋,“怎么是她?”

狱警面无表情,“怎么不是她?我说你是不是和这女的认识,故意放水让她逃跑?”

保安这下吓坏了,忙不迭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我老王做事一向讲究章法,怎么会突然放走一个女的,我又不认识她。”心虚的眼神乱飘,向女人挤眼色,意思是千万别抖出他来。

女人吞咽了口水,脸上不知道抹了多少香灰,眼神在严厉狱警的逼视下,更加心虚:逃跑被抓是要被狠狠教训的,更何况她是在别人的协助下逃跑!

女人惊恐的目光飘过狱警手里的电棒,当即指着保安,“就是他,帮我逃跑的!他得了我妈的钱,说帮我逃跑成功后,就调到更有油水的岗位上!不信,你们可以去保安室看看抽屉里有没有一条中华烟?!”

狱警一看要坏事,这是贿赂呀!当即搜了保安室,好家伙,果然一条中华烟亮闪闪地躺在抽屉里。

保安好不冤枉,指着女人:“你放屁!这是我自个买的,你居然诬陷我收受贿赂!你心怎么这么黑呢!”

女人呵呵冷笑,这年头谁心不黑,她当初心太黑,把麦小芽整得不见天日,一个月内顺春堂差点被倒闭,她后悔没有更黑一点,把麦小芽做掉什么的,这样危景天兴许还找不到对她爸爸下手的机会!

心慈手软乃大忌呀!

路云云后悔不迭,对眼前一个帮助过她的保安毫不留情地出卖了。

狱警里塞满了危景天的人,她犯了错牵连旁人,就能分散对她的注意力。

可是路云云没想到的是,被她冤枉的保安反水了,把她威胁他、她家人威胁他的事实统统说了出来,这样,路云云又一次为自己的心慈手软吃了亏,气得牙根痒痒,挥舞着小爪子,“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