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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小甜妻(164)

作者: 阿槑 阅读记录

云初语听了这些话,心里甜甜的,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娇软起来,明知道那人就是想要她说些好听,可她偏偏反问道:“以前你一个人不是也睡得挺好么。”

啧,黎彦朗暗暗磨牙。

“还有啊,你睡不着很可能是因为有时差,才不是因为我。”云初语继续顶嘴,反正人不在跟前,捞不着她。

黎彦朗换了个站姿,抬手捏了捏眉心,故意示弱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边水土不服,来了以后肚子就一直不舒服,现在还有点疼,嘶,哎。”

他呼痛的话语让云初语有些紧张,忘记顶嘴,忙问:“那你吃药了吗?”

“觉都睡不好,那还有时间去买药啊。”黎彦朗故意道。

这话要是让赫然听见,保证恨不能有四只眼睛,一起对着他家Boss翻白眼。您还没时间?整个会议日程下来,“最闲”的恐怕就是您了。这次的会议,你不是因为有点生主办方的气,心里怪他们非逼着您来,还您不能陪老婆,所以,就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一应发言都让他代劳。这还不够,您居然还想让明天的演讲都让他来,难道您不知道,这乌压压满会场的金融界精英干将,有多少是冲着您的名头才来的,我这个副手真要敢站到台上去,他们分分钟就要炸锅,他可不想再接收民怨了。

“赫然呢,你让他抽空帮你去买药,要是还疼,记得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什么会议啊,连休息的时间不给,太过分了!”云初语嘟哝。

这下,黎彦朗笑了。

“其实,有一样东西比胃药更管用,我一用就好。”

云初语问:“什么啊?那你快用啊。”

“你叫几声老公来听听,我就不疼了,包治百病。”黎彦朗坏坏地说。

这个词,云初语一听到就觉得脸红,因为两人结婚以来,她只叫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被他威胁的。

“乖,我想听呢。”黎彦朗好声好气地哄着。

云初语嘴巴张了张,感觉还是好羞羞。抬头望房门口看去,确定没人进来,她深呼吸两下,才闭着眼睛喊了一声:“老公。”

要命了,这娇娇软软,羞羞怯怯的呼唤,让黎彦朗瞬间觉得浑身紧绷,某处还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清咳两声,敛下迤逦的思绪,黎彦朗声音都哑了几分,道:“乖乖等我回来。”

“知道啦,你注意身体,不管睡不睡得着,都要躺着,数数绵羊或许就能睡着了。”

“宝宝还好吗?”除了小妻子需要关心,黎彦朗也不忘问问孩子。

云初语道:“宝宝很好,好了,我们要睡觉了,挂了吧。”她怕黎彦朗还要再问,会露馅,所以,主动要结束通话。

这一举动让黎彦朗一愣,因为昨天她可是缠着他说了好一会,还是他提醒睡觉时间到了,小豆芽才肯挂的,今天这才说了多长时间,就要挂了?

不过,黎彦朗也没多问,听到那边电话挂了之后,他才细细琢磨了一会儿,发现今天这通电话有两点不同寻常:第一,没用座机接听,而是用手机接的。第二,通话不到十分钟,她主动要求挂电话。

拿起电话,黎彦朗拨通了郭亮的电话。

十分钟后,黎彦朗眉目黑沉,眼神冷冽,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居然都不和他说!

黎彦朗又拨了一个电话,是打给这次会议主办方的,他要求将明天的演讲提前到今天,然后,后天的会议,他全权委托自己的副手参加。

主办方当然不干,这次会议,他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么多金融界的顶尖人才聚财一起,好些人愿意来都是想一睹你这位风投界先知的,你要是提前走了,他们不是自打嘴巴吗!

主办方的放应完全在黎彦朗的预料之中,不过,他可不是个容易被人说法的人,相反,他擅长说服别人。

半个小时后,主办方被他逼得毫无招架之力,说情说理都说不过黎彦朗,只能让对方一锤定音。

不过,演讲到底没来得及改在今天下午,而是提前在了明天一大早。

当赫然听到这消息时,以为是主办方的安排,没说什么,可是,他Boss接下来的说的话,让他想掀桌骂人!

“明早演讲结束我就会回国,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你全权代表AVC还有我参加接下来的会议探讨。”

看副手一脸便秘的样子,黎彦朗想,也不能把人真逼急了,得给点甜头,老牛才能吭哧吭哧地干活儿。

“这次会议结束,给你批半个月的假期。”

赫然那张便秘脸秒变晴天娃娃。

“Boss,我能问问,您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怎么这么着急回国?”赫然好奇。

“小语出了点事情,虽然已经没事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必须得亲眼看看。”说起这个,黎彦朗的脸色就不怎么好。

这下,赫然心里完全没负面情绪了,原来是因为夫人,那就难怪了。

“记得帮我订明早十点订机票。”黎彦朗交代。

赫然笑道:“当心,肯定给您办妥!”

第二天上午,郁琪来辞行。

原本,郁琪是打算在S城多呆两天,就当度假的,可是,她的理想向导云初语身体不适,她就只能作罢,期待着下次有机会再来玩。

“初语,昨天真对不起。”郁琪为自己的自以为是再度郑重地向云初语道歉。

“郁琪姐,你别自责,我这不是没事嘛。”

迟疑了一下,郁琪还是问了她想了一夜的疑问:“昨天在催眠时,你是不是看到了或者想起了什么?”

云初语陷入回忆中,摇了摇头,道:“我就是觉得肚子很疼,然后就听到你叫我,然后我就醒了。”

郁琪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昨晚回去仔细分了一下初语催眠时前后的情况,她断定,初语一定在催眠中解除了某些核心的记忆,而这个核心的记忆是极其痛苦的,不是她清醒时能够承受的,所以,初语的心理保护机制自动自发地将这部分伤痛深深地压下了下去,不让她想起。初语的腹痛,在郁琪看来,其实还算好事,因为她及时制止了一些不可预料事件的发现。如果那些记忆真得被想起来,郁琪大概能够想到会对初语本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初语,你是不是曾经遭遇过什么好不的事情?”郁琪问得含蓄,其实,在她的猜测中,能让一个女性以这样自我遗忘的方式去处理的伤痛,很可能和童年阴影有关,而这其中,尤其以性伤害为最。再加上,初语表现痛苦的时候,是激烈的挣扎,嘴里还喊着“不”,郁琪想不做这个方向的猜想都难。但是,这个部分涉及到一个人最深层次也是最为忌讳的隐私,她不好过问,只能等对方足够信任自己时,让她主动坦白。

“郁琪姐,我实话和你说了吧,对于昨天的催眠,我的印象就停留在肚子疼,腿间好像有热流汩汩流下,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和梦中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但催眠场景中的那些代表什么,我不清楚。”虽然那场景确实是自己前世临死前的样子,可是,她只知道,自己在喝完农药之后没多久就咽气了,真不记得有发生过刚才那样的事情。

云初语不知道,她这话更加坚定了郁琪的猜想,郁琪心道,难不成初语在很小的时候就流过产?要真是如此,那个伤害了初语的王八蛋真该千刀万剐!下地狱还要被油炸!

“现在你也别想太多,劳神对你和孩子不好,多想些开心的事情。既然你都耳朵已经好了,我们的治疗可以暂定停下,等你生完孩子,如果你还想解开疑惑,欢迎你随时来找我。”郁琪只能这么说。

“好,谢谢你郁琪姐。”

“哎呀,都和你说了百八十遍了,别和我客气。还有,你要是真想谢我,记得阿朗回来多给我讲讲好话,我怕他会怪我把你害得住院。”郁琪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