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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就在那里(110)


“你得来景洪一趟。”骆绎说。
“怎么了?”那头的人清醒了一点。
“我们都以为这次大会燕琳只是顺便过来,但现在看来,她早做了别的计划。”
陆叙想了想:“行。我明天过来。”
“你能抓她?”
“什么?”陆叙一愣。
“陆叙。”骆绎想起今晚在燕琳眼里看到的凶光,压低了声音,“燕琳就是丹山,我确定。”
“你有证据?骆绎,抓人得讲证据!不然抓了还是得放。”
骆绎一手伸进湿漉的头发里,抓着,过了半刻,冷定道:“我会想办法。你明天尽早赶来。”
“好。”
“林锦炎呢?”
“抓起来了。但他什么也不交代。我们也不能控制他太久,到时只能放了,找人盯着。”
“嗯。”
骆绎放下电话,在窗边立了一会儿,琢磨着今晚在高老板家的情形。他无意识地拿了根烟放在嘴里,刚要点燃,想一想,又拿下来放了回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骆绎扭头看一眼,眼底情绪微变。
房间没开灯,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像一只玻璃灯笼。周遥站在玻璃的另一面冲澡,身上沾着沐浴液,双手自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全身。
骆绎抿着唇,立在黑暗的窗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干净了裹着浴巾准备出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点,意外的兴奋而多话:“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子炒盘菜。”
她坐在床边,拿毛巾搓头发,晃着湿漉漉的小腿,纤细洁白。
“十八怪?”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水烟袋。”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把电吹风拿来。”
周遥拿了吹风给他,还在念:“这边下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
骆绎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身坐上去。骆绎把她拧过来面对自己。
周遥孩子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摘下草帽当锅盖。鸡蛋用草串着卖。”
周遥歪下头,长发送到他面前。骆绎给她吹头发,手指抚摸着她的发根,周遥舒服极了,缩着脖子笑眯眯。
他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她脑袋凑过去蹭蹭他的手,身子也不自觉地凑近他。他松开了浴袍,周遥忽觉底下某东西一划,她身体顿时过了一阵电,僵直了,愣愣看着他。
周遥垂下眸,偷偷瞥一眼,脸红耳热。
骆绎关了吹风机,飞舞的长发落回她肩上,浴巾散落。
骆绎把她拉到跟前,亲吻她的唇。她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咬着,渐渐,湿漉起来。
将入未入之时,
她小声问:“这么晚了,你还有劲儿啊?”
骆绎眼瞳一暗,握住她一沉。
“痛!”周遥反弹要起身,被他箍住动弹不得。
骆绎坐起身去吻她,周遥戳心戳肺。
“嗷——”周遥瘪了嘴,鼻子嘴巴皱在一起,“骆老板,太深——呜——”
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尖儿直颤。骆绎轻吻着她,用嘴唇抬起她的下巴,暗哑道:“自己来。”
周遥一下一下轻喘着气,慢慢蠕动,起落。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就找到感觉。
骆绎盯着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丝表情,迷茫,懵懂,欣喜,愉悦。
他抚摸着她,粗粝的指肚摸一摸蚊子咬的那处小包,凸凸的,烫烫的,又移到底下,相交之处,轻揉细捻。
“呜——”周遥受不住,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行了——”
“继续。”他似命令,似诱惑。
她歪在他肩膀上,不肯动了:“我真的不行了——”
骆绎侧头吻住她的嘴,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里。
……
周遥大清早溜回去自己房间,睡了一小时回笼觉,再起床和夏总等人一道去参加玉石原料展销会。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专程来接待,提议早餐去外边吃过桥米线。
他们去了景洪当地一家老字号店,正是早餐时候,店内人头攒动。
工作人员前去排队买票,周遥也兴冲冲跟去,专心看墙上贴着的“过桥米线的传说”,版本很多,大意都是妻子为苦读的丈夫送米线,以表关怀。
骆绎不便跟去,余光一直注意着周遥的行踪,不让她脱离视线。
很快,周遥坐回桌边,滔滔不绝讲了一通米线的传说,然后道:“云南十八怪里就有一怪,叫做,过桥米线人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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