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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南北(41)+番外

苏北开始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有点热,还有点别样的感觉,她害怕地抱住他,紧紧箍着他的腰。

他在她耳朵边轻呵气,说:“做’爱啊!”

苏北灵台似乎清明了一瞬,哦,要再试试。

再试试好啊!

做事总不能半途而废。

苏北凑上去亲他,捏着他的命脉,学着书上说那样,轻轻地捏着,揉着。

她问他,“是什么感觉呀?”

他低喘着,眸色渐深,胀大的欲望已迫不及待,他低唔了声,已顾不得多话,喘息着,在她那方试了试,湿润的液体涌动着,他摩挲片刻,寻着入口把渴了许久的宝贝送进去。

“唔,想把你吃干净的感觉。”

他托她臀,缓缓送了几下,依旧是紧致的,温暖的,有狂烈的冲动在叫嚣,他觉得不够,还不够,可还是先问她,“疼吗?”

苏北摇摇头,“不疼诶!”

不疼呢!

他终于忍不住,猛烈冲刺了几下。

第33章

33.

浴室那一次, 甚是潦草。

他总怕她疼,也怕瓷砖太凉。

他仔细给她清洗了, 抱着她去卧室。

苏北觉得挂在他身上甚好玩,双腿勾着他的腰, 来回扭动着,脑袋偏着,贴在他胸膛, 轻轻呵着气。

“哪儿学来的?”他嗓音低沉地问她。

苏北喝醉了, 看不出他眼底的危险,只咯咯笑着,仰着脖子,轻轻咬他喉结, 好玩儿似的。

他火气未消, 又添新火,低头便噙住她的唇瓣,手托着她的臀往上提, 苏北颤颤地“唔”了声,低声“嗯”着。

她觉得有东西在自己大腿根蹭着, 蹭着。

呃,进来了一点,还动了动。

她身体发软,沉沉往下坠。

他的手又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提,扶着胀大到极致的欲望填到心心念念的那方洞穴。

苏北觉得软软的,又硬硬的, 她似乎能感受它强烈的脉动,凶猛地顶着嫩壁往里钻,她身上起了一层战栗,忍不住“嗯呃”出声。

“宝贝,放松点儿,你咬得我动不了了。”她那未经人事的领地,过于紧致。

苏北眼神迷离,汗水顺着下巴滴在他胸膛,她随着他的步伐颠颤着,只觉得难耐极了,她说:“我没有咬你呀!”

他低声笑着,亲她耳垂,“我说……那里。”

“哪里?”

他惩罚似地往前顶了下,“笨蛋!”

苏北被他撞得两眼发昏,好涨呀!苏北觉得自己快被涨破啦!

她呜呜地叫着,“小叔~”

他漫不经心地“嗯”着,专注身下的动作,只问她,“疼吗?”

苏北轻轻摇头,不疼,可是好难受呀!

“唔,小叔,轻一点儿~”

“嗯?”他轻笑,恶作剧似的退出了些。

它出去的时候,苏北又觉得心里空空的,于是她夹紧了双腿,让自己不要滑下去,她往上窜,像只调皮的猴儿。

“呜呜呜,你别走呀~”

陆崇南被她搅得浑身血液翻涌,眼底也充着血,只觉得今夜她像个妖精,是来折磨他的。

他大口喘着,走两步便顶她一下,苏北难耐地嘤咛着,刚到床边,便呜呜咽咽地泄了身。颤栗过来,浑身虚脱,乖乖趴在他颈窝。

他一下子把她压在床上,埋进去,沉沉喘着气,缓着。

卧室暖气烧得很热,空气暖烘烘的,苏北躺着,睁着一双明晃晃的大眼骨碌碌看他。

那眼里像蒙了水雾,点点碎光。

过了会儿,她又笑嘻嘻,叫他“小叔”,他累,不应她。

她又叫,“崇南~~~”

他终于去看她,问:“干嘛?”

苏北酒量甚浅,喝了一点就像傻了一样,只一个劲笑,咯咯地笑,像只聒噪的鸟儿。

“再笑打你屁股了啊!”

她被他压下身下,还是努力把手塞到屁股下面,摇头说:“不要,不要!”

她微微抬头,讨好似的啃他的嘴巴,小舌头在他嘴巴里搅来搅去。

她觉得使不上力,推着他,“你躺下去呀!你都压了我好久了,我要去上面。”

他挑眉,笑眼看她,依言翻身。

床陷下去,身下是绵软的被子,身上是娇嫩的身躯。

她是真的软啊,浑身像是面团,又滑,又嫩,他捏着,揉着,那白皙的皮肤就开始泛着红。

她被他捏得直哼哼,发狠咬他脖子,使劲咬着,他倒吸气,咝着声,伸手打他屁股。

苏北眯了眯眼,无师自通地跨坐在他腰身,慢慢坐下去,将他直挺的凶器埋在身下。

他眼底泛着红,扣着她的腰身压下去,让两个人结合的更紧密。

……

外面风雪肆虐,而屋里,却是一夜暖香旖旎。

苏北再醒来是天早已大亮,雪还未停,窗外是一片茫然的白。

苏北眨了眨眼,陆崇南已不在身边,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慢慢的,意识回笼,昨夜疯狂的画面一齐涌上来。

苏北低“啊”了声,一下子把被子拉过头顶。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陆崇南听到声音,进了卧室,看她在被子下面拱着,走过去把她脑袋扒拉出来,“醒了?”

苏北不敢看他,抓着被子努力把自己藏起来。

他低笑了声,拿了她的衣服过来,跪在床上给她穿衣服。

苏北躺尸,任他动作,他亲了亲她发红的耳朵,笑说:“昨晚不还嚷着要在上面吗?这会儿害羞了?”

苏北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脚丫子踢他,“你流氓!”

他握住她脚腕,依旧笑着,“嗯,我流氓。”

第34章

34.

后来苏北一直想, 她大学时候总共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她把自己彻底交给了他。

二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送她回学校的时候, 在校门口看见蒋慧琳女士。

那天飘着雪,雪花碎片似的纷纷扬扬落下来, 落在蒋慧琳女士大衣的毛领子上,落在她冷漠的眼角,和发根泛白的头顶。

她站在那里, 像一尊无畏而圣洁的雕像, 让苏北莫名觉得有点儿慌,至于慌什么,她那时只是觉得自己害怕母亲会阻拦她和小叔在一起。

很久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苏北才想明白, 她那时害怕的, 只是母亲会为难陆崇南,也害怕,他会放手。

她知道甜蜜是人生最难得到的东西, 它总是转眼就消失,转眼就变质。

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 也很独立,她从不让父母操心,所以更害怕自己会失败。

但没有人永远是不败的,她也不能保证陆崇南一定会娶她,她也不能保证最后他们真的会修成正果,所以她有些慌乱。

爱是大事, 不可轻率。

但她已经轻率了,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那雪纷扬着落在三个人之间,却毕竟挡不住视线。

苏北躲无可躲,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讷讷叫了声,“妈,你怎么来了。”她嘴角吐出一片白雾,朦胧地飘在眼前,转瞬就散。

蒋慧琳女士轻轻抓住她的手,缓慢而镇定地开口,“昨晚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就想着过来看看,妈等你很久了。”她目光笼在苏北身上,尔后凝落在她的脖子上,那里浅浅的布着些红痕,她是过来人,不会不明白。

苏北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知道母亲已经发现了。

可母亲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目光变得有些让人难琢磨。

苏北想,母亲真是难得的淡然,她总是爱唠叨,很小很小的事都会絮絮叨叨好久,也爱生气,一点儿看不惯的地方都会生气地骂人。

可今天她真镇定呀!像一个护犊的老母鸡,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虽然没说话,但杀气已尽显。

苏北感觉到另一股恐慌。

天呐,这该怎么办?

陆崇南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