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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总裁:追回前妻生宝宝!(300)

有生之年,第二次,他离她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好似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却又好似,再也摸不到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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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第三次见他,是他们的婚礼,他穿新郎礼服,胸前佩戴白色胸花,肃穆而又冰冷的站在牧师身边,她挽着爸爸手臂,穿着价值不菲的白色长纱踏在红地毯上,面色平静带着和缓笑意,实则心跳已经快要破腔而出,藏在薄纱手套之下的手指早已有了细腻的汗水,但她却还是保持住了身为一个新娘该有的优雅和得体。.

他从爸爸的手边接过她,他挽住了她的手臂,他们并肩而立站在牧师的面前听那神圣的祈祷,教堂顶端高高的窗子,阳光像是薄雾漫洒而下,远远的听到鸽哨响,岁月静好的要人想要掉眼泪,她偷偷的转脸看他,带着无尽的欣喜,而他他面无表情的站着,挽着她的手臂冷硬如铁,她心口的酸胀和甜蜜交涌而出,拼了命的克制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还好,还好,还有那么长那么长的一辈子,要他一点一点发现她的好,要他像是她深爱着他这样,深深的爱上她。

眼泪在梦中没有一刻停止过,漫长的七年哭过爱过恨过累过放弃过遗忘过,而那些沉淀,在梦中不过是短短一瞬,浮光掠影,一场一场的人生戏,终归是这样黯然落幕了。

爱他恨他七年,而今不过是,一场比烟花还要寂寞的梦。

她无声的哭泣和眼泪,要他终归是一点点的清醒过来,坐在地上,单膝支地,他脸色憔悴苍白如雪,一双素日里熠熠生辉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清楚而又明白的知道,他是输了,彻底的输了,他不是输给自己,是输给了时光和命运,输给了距离和人心

似悲似喜,眼泪簌簌而落,唇角却是上扬的笑意,垂放在腿边的手指一根一根捏紧了,重重的锤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他高高的仰起脸,他以为泪水就不会再落下来,但她昏睡之中无意识呢喃的小小的一个字眼,立刻就可以将他拖入无边的深渊……

ps:话说,咱静知和二少其实早已有了前缘了,还有一章哈~~~~姑娘们周末都干嘛去啦?留偶一个人宅在家里奋笔疾书,结果乃们都出去玩啦!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求月票花花啊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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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

但她昏睡之中无意识呢喃的小小的一个字眼,立刻就可以将他拖入无边的深渊…….

他不但失去了她的人,他也早已,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她的心。

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不知一个人是怎么走出了屋子,他把昏迷不醒的她还有小小的非同都丢在了房间里,他忽然之间,真想要他们一起消失的干干净净,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真想没有遇到她,真想没有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看到她,真想没有找到她,真想没有爱上她娶了她,真想,生命之中……从来都没有她,从来都没有她!

他一个人习惯了黑暗,习惯了孤寂,习惯了被遗忘,习惯了被忽略,习惯了没有爱和温暖,习惯了一个人,胡乱的挥舞着画笔,将黑色涂满整张宣纸,描画着他所能看到的整个世界,他一个人好端端的活着,像是一株杂草一样,坚韧而又卑微的活着,但她为什么要闯入他的人生扩?

世界那么大,地球上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独独是她?

换任何其他人,他孟绍轩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抢走了他的心,抢走了他全部的世界,到头来,不过是随随便便就将他丢弃在一边,往日的恩恩爱爱都忘却了,往日的甜蜜和柔情都轻易的舍弃了,傅静知,傅静知——

当日你脱离苦海来我身边之时,当日你在妈妈面前答应嫁给我时,当日在拿到大红的结婚证书时,当日在你我彼此给对方带上婚戒时,傅静知……你想没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菏?

我是要怨你恨你变心,还是要祝福你,祝福你们柔情蜜意该在一起?

却原来,在我在加州苦苦煎熬的时候,你和二哥就已经海誓山盟了。

誓言算什么?承诺又算什么?你曾说等我,你曾说一直等着我,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句空话一场笑话,静知……

我没办法逼自己骗自己了,我没办法再让自己听着你叫着别人的名字说要回到你们的家中去。

我亦是没有办法,再强作欢颜,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配合着你来演一场口是心非的戏!

傅静知——我曾经有多爱你,我此刻,就有多么的恨你,你不该给我希望,却又残忍的把这一份希望给带走,你不该,这样无情的对待我,从此以后,我和你在一起的理由,就像是你和我在一起的理由一样,只是为了非同,只是为了他。

要我就这样放开手成全你们,我孟绍轩还没有这样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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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整个通宵,早晨七点钟又召开了高层会议,孟绍霆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餐,就接到了豪霆地产公关部负责人的电话。

“你说什么?所有的条约都谈妥当了,前天LEM的负责人不是还和你一起吃饭说今天签字……”

“有了更好的选择,对方价位比我们还要低五个百分点?是谁?”孟绍霆腾时站了起来,眼前猛地一阵发黑,幸好他撑住了桌案才勉强站定,但脑子里却已经像是被刀子绞着一般剧痛起来……

“维恒,维恒……”孟绍霆缓缓的扣断电话,大哥,大哥,我已经放弃了孟氏,放弃了继承权,我已经躲出国去了,你却还这般咄咄逼人,维恒是你名下的私产,你明知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你此番这样明目张胆的和我对着干,是不是说明,你已经站稳了脚跟,稳操胜券,所以,就不用再顾忌什么,可以真刀明枪得对我动手了?

本是同根生,何必要如此相煎?豪霆刚刚有起色,这一笔业务对我多重要你应该知道,但此番你不顾商场规矩硬是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将兄弟情义又置于何处?

我若是再一忍再忍,这天下之大,还会有我的出路?

虽是这般想着,但心底却已然锥心刺痛,不敢置信和强烈的心痛要他忽略了事情最关键的一步:豪霆和LEM谈判的条约,所出的价钱,大哥又是怎么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为什么他这边但凡有什么举动,大哥都能很快的桎梏住他并做出有效而又有力的致命一击?

“二少,您怎么了?”安城拎着早餐外卖走进来,一眼看到他双臂撑在桌子上,头低垂下来,面色惨白的吓人,他慌地将袋子放下来,几步走了过去扶着他坐下来:“二少,我给您倒杯水吧……”

“我没事,不过是刚才站起来的猛了,头有点晕,坐一坐就好了。”孟绍霆摆摆手,声音却有点有气无力的颓败。

安城不敢吭声,他心知肚明,却无法出言安慰,只得默然的站在一边。

“安城,你说,大哥为什么就非要和我过不去?我自问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他不起,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孟氏的董事长了,而我手中不过一个豪霆,他当真就要赶尽杀绝?”

安城支支吾吾:“大少爷一向心思缜密,我也猜不透他想什么。”

孟绍霆一手支头,却只觉得浓浓的疲惫和无力席卷而来;“你去忙吧,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向来心思单纯,对商场的事一知半解,何苦我又给你说了要你心里不舒服。”

“二少……”安城心口一酸,眼圈已经涨热起来,他死咬了牙关,才将那差一点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来。

“你去吧,对了……你和苹苹联络没?有没有,她的消息?”孟绍霆强撑着不适抬起头来,眼底却有些不安,她应该已经看到这则消息了吧,会是什么反应?他心里没有一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