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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嫡女御夫记(89)+番外

崔老祖宗早已醒来,正在床上歪着呢?见了窦子涵,放下心来,相互之间又聊了几句,天色已经大亮了,不一会,崔家的其他主子也纷纷到了崔老祖宗的房内来请安,窦子涵就回自己房中先梳洗去了。

崔府昨晚闹贼,除了崔三公子被打成猪头,估计过上十天半个月也下不了床外,其他人和府中其他东西并没有受到伤害和损害。

窦子涵听到崔三公子挨打了,这心里也觉得爽,虽然不知那一对主仆到底搞什么鬼,可对崔三那样的人,能不通过她的手好好给他一个教训,这是可她十分乐意见到的。

不过,接下来的许多日子,崔家自然是加强了防守,并在府中的许多地方配置了看门的狼狗,毕竟富贵人家,最忌讳的就是家中进贼。

窦子涵的日子又恢复到除了吃饭睡觉,又要继续学女红的日子了。

早饭过后,到了绣房,桂嬷嬷照例解说了几句,就来带其他人离开了,留她一个人在房内。

绣房内那扇牡丹绣品还在绣屏上,想起自己先前心中的怀疑,窦子涵只随意地在自家的绣架上绣了几针,就放下了手中的绣品,来到了那牡丹绣品前,果然,当她再一次站在这绣品前,觉得呼吸又有些困难了?

她伸手去摸着绣品的花样,低下头仔细观察这绣线的颜色,看了几眼,总是抓不住头绪来。

这里又没什么仪器探测,如果这绣品真的有问题,无非是绣品的料子,绣品上面的颜料和丝线的颜料有问题,可怎样才能将这绣品里面隐藏的东西检测出来呢?而且,如果这绣品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就是桂嬷嬷对她不利了,一个教养嬷嬷,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对自己不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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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2,绣房失火,李三被罚(必看)

真相只有一个,不仅是对尸体而言,也是对任何事情而言的。

窦子涵在现代作为一个法医,自然是有职业病的,那就是一旦有了疑问,自然就想追根究底,找到最后的答案。

尤其是这个答案可能还是关乎她的身家性命时,她更要寻求一个真相。

桂嬷嬷是崔老祖宗请来的教规矩的嬷嬷,在没有抓到对方的错处之前,想要辞退她根本是不可能的,要给一个人定罪之前,一定要找到有力的证据。在没确切的证据之前,她是不该随便轻举妄动才是。

窦子涵有些想不通,桂嬷嬷不过是一个教规矩的,与她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对她不利呢?

当然,这绣品有问题,也不排除这绣品是其他的人动了什么手脚,利用了桂嬷嬷的身份,或者,桂嬷嬷只是一个被用来害人的刀,她背后还有人对自己不利。

可如果是后一种可能的话,那她后面又是什么人呢?

不管在原主的记忆中还是在自己穿越后的记忆中,窦子涵都搜寻不到与比人结仇的迹象。就算拥有窦家那种极品家人,可窦家的人应该还没有能力将手伸到桂嬷嬷这样的人身上,除了窦家的人,她接触的就是崔家的人,崔家的人如果也害她,也不会通过桂嬷嬷的手,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吧!

那么,桂嬷嬷身后到底站的是什么人?如果她贸然行动的话,打草惊蛇了,对方又想出别的招数对付她她该怎么应对。

说实话,窦子涵是真的纠结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考虑是否现在告诉崔老祖宗自己的怀疑,还是等到自己想办法找到答案后,再告诉崔老祖宗。

没有确切的证据的话,她根本不能把桂嬷嬷怎么办?而崔老祖宗也不会因为她一个莫须有的怀疑就随便质疑桂嬷嬷的目的。

归根结底,还是她先要弄到证据才是。

因为不确定这绣品对人体的危害到底有多大,窦子涵再次坐下来时,已经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在那个距离外,她受那绣品的影响就不再那么明显,最起码呼吸畅通多了。

因为她对这绣品以及桂嬷嬷的怀疑,就连带地她现在刺绣的针都在手中有些不听使唤了。她对刺绣这东西本来就不感兴趣,先前之所以努力地学习,只是为了向崔老祖宗表明一个态度,表示她是个勤奋好学的姑娘,可以适应大家闺秀的身份,如今心中有了排斥心理,这绣出来的东西更不能看了。

尽管,她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可心思抛开这绣品和桂嬷嬷之后,不由地又想到了昨晚那个半夜三更闯到自己房中的贼。

那人到底送她一张符纸干什么?今早天亮之后,她可是将那符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如果说在神话中,符纸是用来收服妖魔鬼怪,让鬼怪现形的话,可这符纸也对她无用呀,就算面对这张符纸,她这个借尸还魂的人身体也无任何不适,她是不相信此类的事情的,那这种符纸送给她到底有何特殊的意义呢?

窦子涵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一个时辰后,桂嬷嬷进到绣房,看到她所绣的东西,当时脸色就黑了。

前两日,这位窦姑娘绣的虽然也是不能看,可明显要比今天的好多了,可今天,瞧瞧她绣的是什么,纯粹一团乱糟糟的线头,看不出绣品的样子来。

就算这两日没有怎么练习,可这水平也不至于差到如此程度呀!还是这位窦姑娘最近在崔家的身份提高了,也偷奸耍滑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先前倒是她高看她了。

桂嬷嬷的心思很复杂,先前她好不容易对窦子涵产生的一些好感,又消退了许多,连带心中的负罪感也减轻了许多。

这人呀,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对毁坏好的事物,总抱着一种可惜的情绪,可如果那事物普通,或者不成器,就算毁坏了,也没有深厚的负罪感。

不仅如此,桂嬷嬷进到绣房时,一眼看到窦子涵将自己的绣架搬到了窗前,距离原来牡丹绣品距离要远的多。

这是个巧合?还是这位窦姑娘觉察到了什么?想到这里,她心中起了一份警惕,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道:“表姑娘怎么坐到这个地方来了,难道不知道窗外的景致会干扰您专心刺绣吗?难怪表姑娘今日绣出来的东西明显比不上前几日的。”

“嬷嬷这么说就不对了,子涵只是这两日没有拿针线,手生了一些罢了,再加上今天天阴,那边背靠着窗户和门,光线有点暗,看的眼睛有些痛,而窗边亮一些,子涵就将绣架搬到了这里,嬷嬷不能因此就认为子涵是为了贪看窗外的风景,还是嬷嬷认为子涵应该为了几样绣品而伤了自己的眼睛。”

窦子涵的语调一改先前的谦逊,自然而然散发出了另一种气势,是不是她表现的太傻逼了,对方就以为可以随意揉搓了。

早在挪绣架时,窦子涵就想好了借口。如今看来,桂嬷嬷果然对这绣架的距离很留意。要是这绣品真的没有鬼,连她自己也有些不相信了。

“既然表姑娘觉得窗前的光线好,那也将牡丹绣屏一起搬过来,方便随时揣摩花样。”桂嬷嬷被窦子涵的话给堵了一下,可也反驳不得,她也没有跟窦子涵据理力争,只是提出了另一耳光建议。

桂嬷嬷明知道她这样的说辞,如果这位崔家的表姑娘对这牡丹绣品真的起了疑心的话,她这样说,会更加增加对方的疑心,可是距离那个人给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些日子,如果这绣屏还不能发生作用的话,如何对那个人交代。

用这个绣屏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主意,事后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可如今看来,这位窦姑娘坐的那么远,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所以,她只能提议将那绣品也一起挪过来。

“也好,那就一起挪过来,放在那边吧!”窦子涵随手指了一下,她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让桂嬷嬷起了警惕心,不过,看在对方如此不死心的份上,她是要很快采取行动了。再拖下去,对她的身体绝对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