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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录,仙师妙徒(140)

她若不是耐心好,早就受不了他了。

“我现只是这一部分神识被困在剑里,等我冲破了封印,什么无极圣尊,魔尊帝鸿,全都得给我靠边站。”燕丘傲然说道。

“是,就你最厉害,谁都不是你的对手。”祝一夕敷衍地应喝道。

不过,他是不是真的比圣尊师父厉害,她不知道。

可是,神域中人那么忌惮他的存在,想来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毕竟能有本事当年将神域闹了个天翻地覆,又岂会是吃素的。

这么个让神域上来头疼的麻烦,将来真让他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可她却又不得不放他。

燕丘说话,说着说着发现她又在走神,怒吼道,“祝一夕,你耳朵聋了?”

祝一夕头疼地皱了皱眉头,无奈应道,“听着呢,你说得那么起劲,我怎么好打断。”

燕丘正要再说什么,发现西陵晔朝这边来了,连忙催促道,“西陵太子来了,快点,快过去。”

“过去干嘛?”祝一夕问道,西陵晔来了,他这么高兴是什么意思。

“叫你去就去,快点。”燕丘沉声催促道。

祝一夕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果真看到西陵晔朝这边走过来了,一边慢吞吞往过走,一边低声道,“燕丘,我突然发现,每次西陵晔一出来,我都在莫名兴奋。”

“我当然兴奋,快过去。”燕丘道。

祝一夕停下脚步,恍然大悟又震惊地道,“燕丘,你是断袖吗?”

最近她发现,每次西陵晔一在附近,燕丘就要催着要她过去,那声音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虽然有听说过男人之间有断袖之癖的,没想到这倒让他破到个活的了,西陵晔是汉人和异族混血,虽没有圣尊师父那般风华绝代,但在凡人之中也是俊美过人的,燕丘看上了倒也是情有可原了。

只是,这断袖的事实嘛,她还需要点时间来接受。

“你说什么,什么叫断袖?”燕丘奇怪地问道,她方才口气那么怪异,他不得不多问一句。

“断袖啊,就是男人喜欢男人,你每次一到西陵晔出现,就乐开了花儿似的,你不是喜欢他吗?”祝一夕揶揄笑语道。

“祝一夕,你想死了是不是,我那是……”燕丘说着,又止了后面的话,他若是说明了他是想撮合她跟西陵晔,以后她一定会有多远躲多远,于是悲壮地说道,“好吧,我断袖。”

为了让她不被无极圣尊迷惑,他也真是操碎了心。

祝一夕原本忍耐的笑意再也憋不住了,顿时狂笑,险些没倒地打了滚。

西陵晔看到突然抽风一样狂笑着的人,皱着眉头走近前来,将人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祝一夕,你笑什么?”

祝一夕原本笑得意收了些,可是一看到西陵晔的脸,再一想到方才燕丘承认的事,转过身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你让我……让我笑会儿。”

燕丘在剑里忍耐着没飞出来打她一顿,听着她的狂笑声,忍得着实辛苦。

西陵晔无语地瞅着莫名其妙乐得停不下来的人,等她见见平复了才道,“笑完了?”

祝一夕好不容易憋住,瞅着他脸上还有些绷不住,“笑完了,我正好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西陵晔道。

祝一夕左右看了看,拉着他到了离她花楚练功远一点的地方,深深吸了口气,一本正经地问道,“太子殿下,你……怎么看断袖之癖?”

话音一落,只觉得手中的剑鞘震了震,于是暗自安慰道:燕丘,你别紧张,我给你慢慢打听。

“我紧张什么,祝一夕你再说,信信我割了你的舌头。”燕丘一字一句都似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莫名带着一股杀气。

祝一夕却只当他是紧张,还好心继续安慰道: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丢人的,虽然是个男人,但只要有希望,我还是会帮你的,勇敢一点。

燕丘直气得恨不得立即飞出鞘,一剑抹了她的脖子,以免自己被她气死。

西陵晔怪异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呃,是我有个朋友,他是个男的,可是他喜欢上了另一个男的,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又不能表白说清楚,也怕对方不会接受,你觉得……要是他说出自己心意的话,那人会接受吗?”祝一夕尽量问得婉转,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面色。

“喜欢谁是别人的自由,与我们何干,若真是有缘份,真心喜欢,自然一切都不是问题。”西陵晔道。

祝一夕听了,甚是满意欣喜,“太子殿下你真是心胸宽广。”

说罢,又暗自朝燕丘道:看来,你还是有希望的,虽然你还在只是个剑灵,但我会想办法好好让你们培养培养感情的。

燕丘没有出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燕丘,你怎么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祝一夕小声嗫嚅道。

燕丘一直让自己忍耐着,虽然被误会取笑,只要这样能让她和西陵晔多点时间培养感情,总算也是值得的。

可是,他这么想,祝一夕却是一主要帮他和西陵晔来培养感情。

“太子殿下,我还想请你帮个忙。”祝一夕朝西陵晔道。

“你说。”

祝一夕将手中的剑举到他面前,说道,“我的剑有点脏了,你帮我擦一擦吧。”

西陵晔看了看她手中的剑,又抬眼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提出这么怪意的要求。

“你怎么没长手?”

“你就帮帮忙嘛,只是擦擦剑而已。”

西陵晔拧着眉头瞅着她,总觉得她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但她少有来请他帮忙的时候,于是也就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了。

“我去给你拿帕子。”她说罢小跑着离开了,走了一段路又跑回来,将剑放到他手里,“先帮我拿着。”

然后,一溜小跑着回了房间,拿了干净的帕子和专门给燕丘擦剑的掺了香料的油。

西陵晔直愣愣地瞅着她拿来的东西,听着她讲道,“先拿这块帕子用这油擦一遍,然后这块帕子擦第二遍,再这块锦帕擦第三遍。”

“这把剑这么金贵?”西陵晔怪异地看了看手中的剑,又看了看她,这剑与普通的佩剑并没有什么区别。

平日里总见自己擦剑,还时不时地给这把剑换剑鞘,他就觉得怪异了,今天莫名其妙地又要他来帮着擦剑,到底搞什么鬼。

“别问那么多了,快擦吧。”祝一夕说着,将帕子递给了她。

西陵晔狐疑地接过帕子,按着她的指示蘸了油帮她擦拭着剑身,一抬头瞧着坐在石桌对面的人一脸笑眯眯地瞅着她,怎么看怎么诡异。

“祝一夕,你是不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啊。”祝一夕摇头。

“那你受什么刺激了,刚才莫名其妙地大笑也就算了,现在……让我给你擦剑?”西陵晔俊眉紧皱,怎么都觉得她这会儿看着自己眼神,肉麻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帮帮忙又不会少块肉,那里还没有擦干净,再擦擦。”祝一夕伸手指了指,纠正道。

西陵晔问不出缘由,低下眼帘又擦拭了一遍她指的地方。

祝一夕两手撑着脸,笑眯眯地瞅着西陵晔手里的剑,朝着燕丘小声问:燕丘,你喜欢的人给你擦剑,幸福不幸福?

“我幸福得直想剁了你。”燕丘寒意森森地道。

“好啦,我知道我有些自作主张,惊喜来得太快,你一时间没有心里准备,慢慢习惯就好了。”祝一夕趁着西陵晔没注意,小声朝他道。

“我习惯你个仙人板板!”

于是,从这天起,祝一夕每天都会各种借口让西陵晔帮她擦剑,有时候还跟他出去在附近散步,就算练剑的时候也是跟他交换了各自的配剑。

姚青黛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站在树下瞧着怪异的两人,“祝一夕受什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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