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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神话之董永之女(101)

作者: 姽婳娘 阅读记录

离火一起,遇上草木顿时熊熊燃烧,双成立刻移到巽位,开始掐诀召风。风助火势,火浪翻滚,直朝丹枫扑过去。丹枫大惊失色,忙想移坎位召水。可双成早有准备,火生土,土克水。草木灰烬化为泥土,层层而起,将丹枫包围其中,自然也消弭了坎水的威力。而外围火浪则化作火龙从天而将,直扑他面门。

“啊啊啊啊!”丹枫人如其名,就是枫树化形,木灵之仙,最惧火焰,当即吓得尖叫出声。观战的镇元子与承桢也按捺不住要出手,岂料,火龙在距他面门一寸处化作火星四散开来,忽而大水冲下,将他浇成一个落汤鸡。

这一串招式,行云流水,数十个法诀,熟练至极,更难得是对八卦阵法的运用,五行之道的熟稔。

镇元子与承桢愈发惊疑不定,丹枫则抱住自己,连打了几个喷嚏,哆哆嗦嗦地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你、你这些,究竟是谁教给你的?”

双成笑道:“当然是你罗,不然,你以为我闲得发慌,白白让你在我身后追那么久?”

丹枫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双成莞尔一笑:“师兄啊,天纵奇才,没有什么不可能。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你只掌握了相克,却没将相生融会贯通。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师兄?!丹枫忙去摸脸,这才发现面巾都没了,没探出底细,反而暴露了身份。他脸上又青又白,一时张口结舌。

双成见状,笑道:“不用担心,我是不会跟师父告你的状的。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把这儿收拾了,就去睡觉去吧。”

语罢,她扬长而去,只留丹枫一人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承桢轻轻戳了戳师父:“凌虚剑法是您早就传授给我们的。师妹之前确实不可能见过。那么,她说的,大概、确实是真话了……看过一遍,就能记住所有的步法、剑招与法诀。弟子恭喜师父,得此佳徒啊。”

镇元子也有那么一点点高兴,可是高兴过后,他又回过神来:“草木化灵,大多性情温顺,而且惧怕火焰。她才刚刚化形,怎么驭火驭得那么熟练?”

承桢思索片刻:“天纵奇才?”

“行吧。”镇元子点点头,“火这事儿咱们略过不提,你记得刚开始时,她是怎么骗过丹枫的吗?”

“不就是替身法和幻化吗……”承桢突然语声一顿,“这个可不是丹枫教得,她又是从何学来?”

镇元子捋须道;“明日讲道,一问便知。”

双成躺在床上,也在苦思冥想,明儿个要怎么把师父忽悠过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双成:师父,你确定你只有一点点高兴?

正在被窝里捂着嘴笑得镇元子:……

东华上仙:你先笑着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呢~

最后,谢谢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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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柴米油盐酱醋茶

双成在这边苦思冥想如何忽悠镇元子,陆压这边却在忽悠董大郎。

三年前,女娲娘娘一阵风就将董大郎刮到这个唤做刘家村的小村庄,人生地不熟,幸好遇见了好心的刘彦昌父子。他以车前草治好了沉香的腹泻之疾,刘彦昌对他感激不已,力邀他留在家中做客几日。

董大郎心想,这不知到了何界,总得用几天打听打听如何返回荻芦村的路径吧,于是便答应下来。岂料,多方打听下,他原本家住东胜瀛洲,居然被弄到了南赡部洲。两洲距离,何止万里?他肉体凡胎,只怕走到发须皆白也回不了家。可是他不回家,又去哪里等他的大妞呢?

而刘彦昌父子一听他的家居然在那么远,又是惊奇又是怀疑。董大郎不愿泄露自家之事,便谎称是遇到飓风,将他平白刮落到此,连他的妻女也在这场大风中失散,说到伤心处,涕泗横流。

刘彦昌本就是个心软的读书人,又有侠义之心,当即就对董大郎道:“你我能隔着千山万水相遇,本就是天赐的缘分。如果大哥不嫌弃小弟,大可留下来与我们爷俩同住。”

这句天赐的缘分,倒是触动了董大郎的心思。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是被女娲娘娘故意送到这里来,娘娘这般作为,是不是真的有深意呢,难道他在这里,就能重见他的大妞?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便亲到附近的女娲宫中求签,询问董娘子与双成的安危,和他们一家人是否有重见之机,结果,签签都是静待时机之意。

娘娘曾炼石补天,抟土造人,德昭日月,功在万世,必不会欺骗于他。董大郎如此想来,回乡之念就淡了些,再加上刘彦昌诚心相留,他便在此与刘家父子住到了一处。

从此,这父子二人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刘彦昌是个落地才子,才华横溢,可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家务不熟练,耕田也没力气。沉香长到四岁,吃得粗茶淡饭,穿得是百家破衣,父子俩就靠卖灯笼糊口。董大郎本就觉得白住在别人家中,非常不好意思,又见刘家父子过得是这样的生活,哪能不出手?

第一天,他就做了两个弹弓,带着沉香上山打了二十多只麻雀,摘了一斤多野菜。他把麻雀拔毛,去内脏,斩脚爪,放在小锅里加酱油与盐闷熟,香味四溢,接着又将野菜剁碎,擀面包成饺子。沉香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却被他逼着去读书,言说书不背完,今天这餐饭就没有他的份。小孩子嘛,有一根胡萝卜吊着,学习的精神一下就来了。当天,刘彦昌就惊喜地发现,不仅有一顿前所未有的美食,儿子也听话起来。

第二天,董大郎就借来工具补瓦修篱,将院里的地全部开垦出来,种上油菜、波菜、茴蒿、冬瓜和南瓜。刘彦昌想来帮忙,可是董大郎一看他挥锄头的姿势就知道他是外行,忙叫他不必管。到了午时,他一个人就把种子都播种完了。

第三天,董大郎就叫过刘彦昌,二人开始促膝长谈。

董大郎道:“刘先生您既然称我一声大哥,那我便托大,唤你一句兄弟了。”

刘彦昌忙道:“这是自然,本就是应有之义。董大哥有话直说便是,小弟洗耳恭听。”

董大郎笑着应了:“我是个粗人,就直说了。我看老弟你,才华横溢,为何不去参加科举,反而偏居乡野呢?若是你得中,哪怕是个举人,你们爷俩的日子,也该比现在好过得多啊。”

刘彦昌闻言长叹一声:“大哥有所不知,小弟自从拙荆离开后,万念俱灰,委实无心考试了,更何况,不论我再怎么考,也是绝不会中的。”

董大郎奇道:“沉香已经没有娘了,你这个当爹的更应该加倍努力,让孩子过上好生活啊。再说了,你才考了几次,怎么就知道中不了呢?”

刘彦昌心道,因为我娶了玉帝的外甥女,触犯了天条,能捡回一条命,都是靠我岳母苦求,我妻自愿被镇华山换来,又怎么敢奢望金榜题名,高官厚禄呢?

只是,此话却不能告诉董大哥,他思索片刻道:“大哥有所不知,小弟也曾往女娲宫求签,次次都说高中无望啊。”

董大郎闻言皱眉:“竟然是这样。那既然读书的路子是走不通了,那贤弟你打算如何将沉香抚养长大呢?”

如何抚养?刘彦昌一愣,干巴巴道:“靠糊、糊灯笼?”

董大郎闻言长叹一声:“贤弟啊,一个灯笼差不多三、四文钱,你又在这乡村卖灯笼,为兄这些两天冷眼旁观,你这一天二十钱顶天了吧?”

刘彦昌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董大郎又道:“为兄比你多几年为人父的经验,知道的可能也比你多些。这养一个孩子,靠这么些钱真的不够啊。四季衣裳,鞋子帽子,笔墨纸砚,经史典籍,还有他也快去私塾开蒙了吧,给先生的束脩礼物,还有同学平时的交际……这些都暂且不论!常言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咱们只说吃饭,靠这么些钱,你连肉都不能让他吃饱几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