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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毋滥(4)+番外

作者: 三道/七分甜大饼 阅读记录

于是他扯出一个笑来,在幽黄的灯光下凸显出三分魅惑,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他努力把屁股抬高了去蹭宁景炀,得以蹭到滚烫得令人心悸的庞然大物,他像个不要脸的妓女,声音沙哑,“宁景炀,操我。”

显然是没有人在床上敢喊宁景炀的名字,宁景炀抓着他头发的力度骤然一紧,疼得林勿揪起了五官。

这样的表情多了一分凌虐的快感,宁景炀将他的头甩回枕头去,扶着他的腰,将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在他后门的入口,嗤笑,“贱货。”

宁景炀一点点扶着性器插进去,起先还有点耐心,一感受到湿热滚烫的内壁将他的性器包裹起来,便再也忍不住,毫不留情的直接捅了进去。

林勿疼得脸色瞬间苍白,下意识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令他痛苦的源头,宁景炀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背后,已经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要林勿感受那骇人的力度。

林勿被顶得整个人往上拱,但只能任由体内的利器为所欲为,他大张着嘴想要缓解这痛苦,黏腻的津液从口里分泌出来濡湿床单。

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动接受所有。

林勿被操得失神,却一直咬着唇不肯开口,宁景炀没听见声音,不满的把人扳正过来,将他的腿压到胸口,用力往里一撞,“叫出来。”

然后用两只手指强势打开林勿咬紧的唇,模拟身下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林勿被玩得不知所以,只能按照宁景炀的要求,让自己喉咙里的嗓音一点点泄露出来。

淫糜色情,天雷勾地火,宁景炀越发不客气,用力撞着,性器拍打林勿的腿跟,响声不绝于耳,将林勿的腿根拍得通红。

林勿实在承受不住了,疼得红了眼角,只得放开了嗓子叫缓解疼痛,他越是叫得好听,宁景炀就越是不会放过他。

变着法子折腾人,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把林勿操得浑身抽搐射了出来。

林勿觉得自己是个堕落的烂人,随着宁景炀的律动,只知道迎合,身体滚烫若火,心里却一片冰凉。

宁景炀在他身上无止境的征伐着,这场令他沉沉浮浮的性事似乎没有尽头。

他在失去意识前想,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给自己煮上一碗面做宵夜,然后缩在客厅一个人津津有味的看深夜电影。

只可惜今晚无法如愿。

第5章

林勿是被冻醒的,套房的空调开得太冷,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像在火里走过一遭,又骤然掉入了冰窖之中,冷得他发颤,意识混沌得有些找不到北,等他慢慢把思绪聚拢回来,猛然睁开眼。

宁景炀已经去洗澡了,他却浑身是难闻的体液趴在乱糟糟的床上,身上都是些可耻的痕迹,宁景炀下手特别狠,他觉得自己像一件被拆装重组了的机器,身上没有一块零件是好的。

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林勿忍着酸痛挣扎着起身,一看手机,已经快一点了,这场持续了近三个小时的性事让他精疲力尽,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难受。

身后火辣辣的疼,林勿皱着眉,思量着应该是下去穿衣服还是等宁景炀出来了,他再去收拾自己。

不等他想好,宁景炀已经打开浴室的门出来了,浑身干爽,只有头发还有些湿润,软软的趴在脑袋上,让他褪去了很多凌厉感,林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有点茫然的盯着宁景炀看。

宁景炀看他一眼,自顾自穿起衣服,吃饱喝足令他的口气听起来好很多,“明天中午退的房,你可以继续待着。”

林勿颔首,犹豫着要怎么开那个口。

他忐忑的看着宁景炀穿戴完毕,又恢复了那个高不可攀的样子,声音卡在喉咙里似的,“宁总......”

宁景炀眉头微皱,想起他在床上那一声,“以后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林勿微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摆出感激的神情,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出不了口呢,难不成他真的要提醒一下宁景炀,宁总,您玩儿舒坦了,是不是把嫖资也给结算一下?

宁景炀看他在发愣,整个人身上的淫糜气味还未消,走过去卡住他的下巴,来了一个事后吻,林勿自然是乖巧的应着,甚至主动把舌头伸出去让宁景炀方便亵玩。

一吻完毕,宁景炀这才真的是心满意足了,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摆在床头柜前,语气说不出的傲慢,“你自己看着填吧。”

话罢,用眼光扫过林勿裸露的身体,勾了勾唇,留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林勿,踱步出了套房。

宁景炀一走,林勿就再也强装不出镇定,整个人颓废的坐了一会,才颤抖着手去够床上的支票。

支票是空的,宁景炀出手真大方,竟让他随便填,林勿自嘲的笑了下,这一回,自己卖得真值得。

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不顾还没有清理的身体,胡乱套了衣服,忍受着不住从后方传来的刺痛逃也一般的离开了酒店。

到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洗澡。

宁景炀不喜欢戴套,东西全射他里面了,他只得强忍疼痛和羞耻感一点点把东西弄出来,等把自己弄干净了,放空的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浇下来,才终于是有点缓冲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是个成年男人,没有什么失了身就悲痛万分的心态,过不去的其实是心里那一关,分明是喜欢着宁景炀,却要用力的把滋生的情愫压抑下来,分明想要保持着最干净的距离,却走上了肮脏的交易。

事与愿违,人世本就如此。

梳洗完毕后,他找了笔,仅仅是下笔的动作顿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填下两百万的金额,然后把手机关机。

做完这一切,他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沉沉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晌午才爬起来。

得到休息的身体不再抗议 ,又把自己的肚子喂饱了,才重新把手机开了。

手机果然有好几通未接电话,全是老家那边打过来的,他收拾着出了门,给他奶奶拨了个电话回去。

奶奶沧桑的音色传进耳里,让林勿有一种安心感,“小勿,你别打来,他们又该找你了。”

林勿脸上浮现点笑容,“奶奶,我把钱凑够了,你别担心,爸他怎么样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奶奶声音骤然拔高,“你不是学人去借什么高利贷吧,这可要不得,你听奶奶说,别回来就是了,他们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

林勿忽然觉得做的一切都值得了,“不是的,奶奶,我接了个戏,能赚好多好多钱,不是你想得那样。”

奶奶还是半信半疑,林勿只得把老人家哄安心了,实际上,他很是心虚,他做的事不光彩,一辈子都不能见光。

一个月前,林勿接到家里的电话,得到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把林勿劈懵了。

他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收到风,学人家去搞投资,这也就算了,还鼓动村里的人一起,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唬得十几户人家把家底都拿出来,结果那家公司是空头公司,拿了钱不到两天就卷着钱跑了。

村里的人苦了一辈子的辛苦钱全搭进去,自然不会放过林勿的爸,纷纷上门来讨债,他爸还不出钱,在争执的过程中被人砸破脑袋进了医院,而作为他儿子的林勿则被人找上门。

整整两百万,林勿这两年根本没接什么活动,赚的钱仅够温饱,怎么拿得出这一笔巨款。

村里的人给了他一个月筹钱,不然就要把他爸告进法庭,奶奶不知道在电话里哭了多少回,让林勿不要管这件事。

林勿没有母亲,小时候是跟着奶奶长大的,有着深厚的感情,奶奶就一个儿子,嘴上说着让林勿不要管,但作为儿子,这份责他是逃不掉的。

有哪几个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年进半百的父亲入狱?

眼见日期一天天逼近,林勿彻底没有了办法,最终还是走上了他最不愿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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