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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25)

作者: 木勺姐姐 阅读记录

沈澈低头拿药箱,眼睛也没抬一下,只说,“趴好,我给你上药。”

白小洲痛得要死,只好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浴巾。虽然自己那个地方,沈澈也不是没看过,但是他还是觉得羞愧难当。

“有点裂了,最好去一趟医院。”沈澈上着药,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不去医院!”白小洲咬牙趴着,痛得一抖一抖的,“养几天就好了,我不想去医院......”

沈澈也没有再坚持,那伤口看起来也不算太严重,“你能走路吗?我帮你叫辆车回学校。”

白小洲安静了一阵,才低声说,“我现在才知道,只有澈哥才是真心待我的。”

沈澈没有接话,他上完药后便站起身,一瞬间有些头晕,扶住旁边的衣柜才没有摔倒,他定了定神才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别走!”白小洲急忙抓住他的胳膊,艰难地爬起来,焦急道,“澈哥,你别走,你再陪陪我,我......我好想你!”

沈澈抽回手,冷淡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白小洲有些激动,声音都变了调,“以前是我糊涂,看不透人心!我现在才知道,那些人只想和我上床!连许学长......连许迟那个渣男也是玩了我就把我甩掉!他就是个人渣!只有澈哥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

沈澈有些疲惫地靠在墙面上,白小洲的话钻进他的耳朵里,但是嗡嗡的听不真切。他刚才跑了一路,现在身上的汗被空调吹干,才觉得身体沉重,烦恶感一阵阵袭来。

白小看着他,眼睛里是激动的血红,“澈哥,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过得好辛苦......”

“日子怎么过,都是你自己选的。”

沈澈不再多说,拿出手机想叫车,却被白小洲一把按在墙上,勾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上来。沈澈又是震惊又是厌恶,拼命想推开,可是他现在头重脚轻,手上也没有力气,竟然真的被白小洲连拖带拽地压在了床上,手机也啪的一声摔得老远。

“你要干什......唔......”

白小洲毫无章法地堵住了沈澈的嘴,侵略一般地亲吻着,手上不分轻重地用力揉搓着。他心里渐渐升起疯狂的念头,想要挽回,想要重新开始,想让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那个被沈澈宠爱着的白小洲......

“澈哥,澈哥,你原谅我......”

沈澈在混乱中抓住白小洲的手腕,想制止他的疯狂举动,可下一秒就被白小洲用膝盖重重撞了一下腹部,本就脆弱的胃部如同与身体分裂开一般被撞得生疼,剧痛让他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颤抖着蜷缩起身体。

白小洲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当初那个处处保护他的青年,如今竟已虚弱到这种地步,但他也只是犹豫了几秒,便重新扑上去开始撕扯沈澈的衣服。他要赌一把,赌沈澈还对他有感情,至少对他这幅身体还有感觉,或许这样,他们还能重新来过。

“你......住手......”

沈澈用尽力气推开白小洲,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想去抓住掉在地上的手机,挣扎之间脑袋又重重磕到床沿,疼痛和晕眩让沈澈重新倒在地上,眼前昏黑一片,他咬紧牙关勉强保持清醒,还没喘上一口气,白小洲就又趴上来压住他,胳膊重重抵住他的胸口,几乎把他肋骨压断,胸腔内一阵尖锐的刺痛,呼进肺里的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澈哥已经讨厌我到这种地步了吗?”白小洲还死死抵着他,眼睛里是疯狂的怒意,“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还要关心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

“不要......碰我......”沈澈的声音轻不可闻,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意识在慢慢从身体里抽离,疼痛也不再那么明显。

“不碰你?你不让我碰你?”白小洲喃喃道,呆了一阵,又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吼道,“是不是只有那个许迟才可以碰你?!你已经和他好上了对不对!你们骗我!你们全都骗了我!”

白小洲几乎失控地大吼着,眼泪夺眶而出,他依恋沈澈,也曾为许迟着迷,沈澈一定是为了报复他,才故意勾引许迟,让他什么都失去了,什么也没有了,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瞬间,愤怒、嫉妒和悔恨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白小洲眼睛一扫,看见之前处理伤口时散乱在地上的医用纱布,于是胡乱捡起几条,粗暴地把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沈澈扯到床上,把他的手拉至头顶,用纱布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后用力撕开他的衣服,露出来的那片肌肤白皙而细腻,腹部和胸口还有刚才因为冲撞而发青的痕迹。

沈澈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因为双手被交叠着绑在床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在一侧,双眼紧闭,雪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白小洲有些呆滞地摸了摸沈澈的心口,那心脏还在跳动着。

他的目光流转在那脸上、那肩、那胸、那腰、那腿......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沈澈,哪里都那么美,哪里都那么好看,如同艺术品一般......

他正要俯身凑上去,房间的门却被人砰砰砰的踹响了。

那种巨大的力度和响动震得他心脏发颤,眼看门就要被破开,他慌乱地解开沈澈手腕上的纱布,连拉带拽地把人拖进洗手间藏起来,然后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房门还被撞得巨响,连墙壁都在震颤,外面的人在大喊着沈澈的名字,那声音有些熟悉。

白小洲瑟缩着凑到猫眼处想往外看,门却在此时被轰然撞开,他后退了几步,才看清来人竟是许迟。

许迟一把推开白小洲,冲进屋里找人,房间内却空无一人,那落地上的手机却分明是沈澈的。

沈澈的手机刚才掉落时,无意中回拨了许迟的电话。许迟起初只能听见一些杂音,还以为是对方拨错了,可再听下去才一阵胆寒,立刻扔下一教室的学生,开着GPS定位赶来救人,车开在半路时听到沈澈微弱呼救的声音,他心脏几乎跳出来,手抖得快要握不住方向盘,脑子里什么也不敢想,一路听着两人的打斗声赶了过来。

许迟急红了眼睛,大步走过去,扯住白小洲的领子,几乎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揪起来,怒吼道,“沈澈呢?!”

“不......知......道......”白小洲被扣住喉咙,脚快要离地了,涨红了脸几乎要窒息。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不知道?!我问你他在哪儿?!啊?!”许迟狠狠把白小洲摔在地上,冲着那肚子猛踩了几脚,对方被踢得捂住肚子,他又残暴地狠踹在对方的胸口和脑袋上。

白小洲鼻涕眼泪血沫子流了一脸,呜咽着说,“不知道不知道......”

许迟怒不可遏,一股火气从胸口直蹿头顶,脚下用了狠力,边揍边骂,“不知道是吧?!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我的人你他妈也敢动?!贱人!”

“许......许学长......”白小洲痛苦地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呜呜直哭,“你对我......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念你妈逼的旧情!白小洲我操你大爷!”许迟肺都要气炸,哪里还管下手轻重,恨不得那那人撕成两半。

白小洲被打得满脸是血,边躲边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许迟拽起他的后颈,把那脑袋咣当一声抵在墙上,逼问道,“沈澈呢?!说啊!!!”

“在......在浴室......”

许迟不再管白小洲,冲到浴室门边,几下撞开了锁住的门,浴室内的场景让他心脏几乎揪碎——沈澈无知无觉地躺在浴室的地面上,衣衫凌乱,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有青紫的痕迹,不知已经昏迷了多久。

白小洲又爬过来抱住许迟的腿,哭道,“求求你不要带走澈哥,我知道错了......把他还给我吧......”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踢开了。

许迟已经说不出话,他强忍着眼泪,蹲下身简单检查了一下沈澈身上的伤痕,而后把外衣脱下来罩在他身上,打电话叫来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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