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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霉女七公主(68)

她紧张地盯着风彦,他也伸出手,那刀对着指尖,稳稳割下,一滴血迅速向下坠去,直直地扑向潇潇的那滴鲜血。世界陡然安静了下,时间似乎都凝固了下来。

潇潇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事情,自己这假妹妹的血怎么可能和他的血融合?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残忍局面?

猫猫的,豁出去了,又不是自己说是他妹妹的,而是他强行认了自己是妹妹的!

突然,一阵欢呼声响了起来,接着便是风彦那喜悦的、胜利的、开怀的笑声:”哈哈哈,我说嘛,我怎么会认错,她的眉眼里明明有先王的神态,她还能喝酒,能和猛虎为伴,这样的女子当然是我南夷的后代!”

潇潇颤颤地睁开眼睛,看着那碗里的两滴血。火光正盛,把清水都印成了红色,而那两滴艳红的血在碗里静静地合成了一滴,那样完美,那样契合!

天啦~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慢着,凌岳说自己是抱来的,难不成自己真的是这风彦的妹妹?是个私生子?楞楞地,任凭风彦抱起她,在空地上飞速地旋转着,周围是子民们欢快的歌声。

人群又沸腾了起来,像煮沸的水,温度攀升到了顶点,风彦甚至在潇潇的额上使劲地亲了一下,古哲的脸色变成了猪肝一样,他一挥手,带着自己的人拍拍屁股,灰溜溜地走掉了。”我的子民们,我们要彻夜狂欢,为了我们的灵儿,我们要一醉方休!””大王金安,灵儿金安!”呼声四声,在把潇潇本就乱成一团的心搅得更乱,身世,自己的身世到底是怎么样的?

顶着一头雾水,满心疑惑的潇潇走到那碗水边,那两滴血依然静静地躺着,似乎它们本来就是一体。凌荣端起那碗水,定定地看着潇潇,小声说:”灵儿,从此你就心安了吧!你尽可以享受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

潇潇心念一动,莫不是凌荣做了手脚?

正想细细追问她时,风彦的一双大手却从后面抱住了她:”走,灵儿,我带你去骑马,让你见识一下夜晚草原的魅力!”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就已经腾空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风彦一挥马鞭,带着她策马驰入了浩瀚的草海里。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风彦的呼吸在头顶响起,潇潇突然就不自然起来,若刚才的滴血认亲是凌荣做了手脚,那自己和他就不是兄妹,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太让人尴尬了!

可是,风彦却在兴头上,自小就没个妹妹,那么多兄弟,都是你盯着我碗里的肉,我盯着你手里的刀,一有机会就打个头破血流,这是草原男儿的血统,和亲情无关,只有最强的人才能活下来站到最高的统治台上,统率着南夷子民去征服草原。

所以,当他得到这样一位娇俏的、可人的妹妹时,他心底那种原始的保护欲被最大限度的激发了出来,人就是这样奇怪,得不到的东西反而让他更觉得神秘,更觉得珍贵。

比如潇潇,本来是生了男女的情谊,却意外发现自己中意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于是,三分吸引,四分好奇,五分保护欲,还交织了些许情欲的诱惑,让他对这位从天而降的妹妹简直爱到了极点。”灵儿,我要给你世间最好的一切!”风彦大声呼喊起来。这份喜悦终于感动了潇潇,既然都滴了血,认了亲,就去他一边的真假之分吧,让自己也来享受一下人间的亲情,哥哥,能给自己安全的、温暖的哥哥!

她伸开双臂,仰头长呼了一声:”我喜欢这里,我喜欢风彦,我喜欢现在!”风彦的笑声更大了,他的手臂那样稳稳地抱着胸前的小人儿,他的心脏跳得那样用力,潇潇靠在他宽广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竟然沉睡了过去。

风彦呵呵轻笑着,把马速放得慢得不能再慢,小心翼翼地托着她东倒西歪的小脑袋,往大帐走去。”公主睡了?”凌荣早就守在了那里,一见二人回营,立刻迎上前去关切地帮着风彦把潇潇放在长榻上。

风彦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妹妹,然后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这才笑着退了出去。

待风彦出了营帐,潇潇突然睁开了眼睛,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凌荣,轻声问:”是你帮我的吗?”

凌荣用她高傲的、轻蔑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潇潇,然后一言不发地、姿态轻盈、优美绝伦地转身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这是向我示威吗?潇潇目瞪口呆地看她出去,只觉得一股气堵在了胸口,她猛地坐了起来想冲出去问个明白,可是,一阵眩晕突然袭了上来,眼前的东西全都模糊了过去,人似乎变成了一团棉花,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这时,马蹄灯摇晃了起来,一个身影掀开了帐帘,钻进了大帐,径直来到了潇潇的身前。

谁?

潇潇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终于,她一仰头向后倒去,完全没了知觉。

那人走到潇潇身边,伸手在潇潇的发间轻轻地抚摸着,过了好久,才从靴子一侧拔出一把闪亮的小刀,飞快地在潇潇的手臂上划下一道伤口,用一个净瓶接了血滴。

然后又掏出另一个小瓶,在她手臂上抹了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最后才如一只魑魅般窜出大帐,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中。天亮了。草原的清晨那样的美,一轮红日从天边缓缓升起,那温暖的光芒给每一片草叶都洒上了动人的光辉。

潇潇被一阵悠扬的歌声唤醒了,睁开眼睛,只见几缕阳光穿透了羊毛毡子做成的帐篷,投在大帐的中央,如同几只正眨巴着的调皮小眼睛。睡得真好!潇潇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突然,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人影,难道是有人给自己下了迷药,占自己的便宜?她慌忙掀开毯子去看,自己衣衫完好没有任何不妥,只有手臂上隐隐有些疼痛的感觉,挽起袖子看,只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迹,是在哪里划的吗?

潇潇疑惑地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莫非,昨天的一切是自己的幻觉?是因为自己太累而晕马了?不过,有晕马这回事吗?还有,凌荣呢?那碗水的疑问她还没有解答呢!那两滴血到底是怎么样回事呀?哎,头真痛,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不想的偏偏要缠上来,想要的,却又远远地躲开了自己!算了,不想了!混一天算一天吧!甩甩脑袋,潇潇抓过了自己的衣裳,胡乱地擦了脸,胡乱吃了东西,又对花花千叮嘱万叮嘱地交待了不许它随便出去吓人,这才一个人晃悠出了大帐。

问了许多人,大家都没看到凌荣,还说风彦去了草原上练习骑射,这草原上的百姓真是勤劳,男的练兵狩猎,女的洗衣做饭,小孩子也去放马牧羊了,只有自己一个人闲得一身懒细胞直往头顶上冒。

正文 第68章 痛也忍着

无聊,无聊~难道我的人生,除了倒霉,就是无聊所构成的吗?不知不觉地走着,竟然走到了草原深处,那深过膝盖的青草微微抖动着,不好,难道有狼?早听说草原狼凶猛无比,若真遇上了自己咋办?

她猫下腰,悄悄地往后退去。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了过来,潇潇楞了下,难道是有人被狼咬着了?自己有碧珠保护着,这狼应该奈何不了自己吧!想着,潇潇横下一条心,又慢慢地往前走去。

轻轻地拔开草丛,潇潇顿时楞住了,恨不能当场连呸他三声,哪里有什么野狼,而是风彦那头草原色狼正搂着一个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活色生香之事,风彦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辉,而他身下那白皙的女子就像一块白瓷,晶莹动人,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纠缠成一体,汗水像小溪一样往下滑落,风彦张扬的、粗犷的呼吸声真的如同那野狼一般!

不要脸的风彦!大白天的!这就是你练习的骑射?也不怕被别人看到了,带坏了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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