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鬼畜:夫君,求双修(149)
“我……,你个狗奴才,不关你事,你让开。”顾雁城心底恼怒,李挽澜的狗奴才,好大的胆子。
顾雁城不敢说出自己是谁,她本该在京都雁霞观修行,如今跟人私奔了出来。
从此,只能隐姓埋名的生活,顾雁城三个字再也用不得了。
伏生冷笑,“这位道长是我主人贵宾,小的自然要保护这位道长周全,倒是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在此处乱吠。”
殷七七在伏生身后,噗嗤笑了。可不?乱吠!
顾雁城勃然大怒,“殷七七,你**无耻,竟然勾引景阳王,你身为道士,不守清规,你该死!”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瞬间寂静的人群如同被捅了蜂窝一般嗡嗡起来。
“这两个道士原来没一个好的。”
“是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呸!现在正经当道士的女人可少了,哪个不是人前正经,人后风流,嘿嘿嘿!”
众人的议论殷七七恍若未闻。
她微微一笑,目光上下打量顾雁城。
见她施着粉,抹着香,心中很奇怪,不由笑道:“贫道倒是好生奇怪,你若是道士,怎会这样打扮?陛下命贫道掌管显灵宫,吕至阳国师乃是贫道师兄,总领天下道教,你说贫道勾引景阳王,你的意思是陛下颁错了旨意?”
这大帽子扣下来,顾雁城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你强词夺理,你说,他是景阳王的狗奴才,跟着你做什么?你敢说你没有勾引景阳王?”
殷七七翻个白眼,呸!本神仙还要勾引李挽澜?都是那李挽澜不要脸来勾引本神仙。
不给勾引还闹脾气。
殷七七笑道:“你耳朵聋?道爷乃是景阳王的座上宾,不过,你是哪里来的野道士?怎么敢在此大放厥词?道爷我倒想知道,哪个道观出得了你这样的道士?”
殷七七火了,连贫道也不用了。
直接耍流氓,道爷都叫上了。
顾雁城哑口无言,心中暗恨,她这个样子,还不是拜殷七七所赐。
她本意是要换下道袍,重做闺中女儿打扮,奈何张未留偏偏喜欢她穿着道袍的样子,不许她脱下来,还做了各种各样的道袍,供她更换。
这袍子她实在穿厌了,哪有闺中的衣服好看,有一次,她自作主张,买了闺阁小姐的服饰,收拾打扮起来。
张未留剥光她衣衫,撕成一条一条,还不许她穿衣服,折腾了一夜。
自此后,她的衣服只有道袍,各色各样的。
她这不伦不类,归根结底,都是殷七七所为。
如今被殷七七嘲讽,更是恨上了十二分。
月迎仙 第二百五十三章 坐牢
顾雁城气愤之极,脱口而出:“你才是野道士,我乃是京都雁霞观的观主。我看你招摇撞骗的骗子,不仅骗了皇上,骗了公主,还骗了景阳王,你个贱人。”
她的手颤巍巍的指着殷七七。
伏生冷声道:“京都传来消息,雁霞观观主早已身故,你哪里来的,竟然敢假冒雁霞观观主?”
顾雁城出了京都,跟着张未留逃到此处,尚不知京都消息。
而李挽澜却每日有京中快讯传来,知道顾尚书为了避嫌,对外发布顾雁城死讯。
他当时觉得其中有古怪,命人着重打听了一番,知道了大概。
顾雁城在京都的相好不少,她猛然间不见了踪影,又传出死讯,引起了一番议论。
那些相好私下里都传她与人私奔,只是后来知道了顾雁城与顾府的关系,明面上不敢乱传,私下里各种版本却都流传出来,甚至有好事之人,写了一本《风流女道》的话本子。让顾雁城着实火了一把。
这些有心人若有打听,不难打听到。
顾雁城神色张皇,她死了?从此顾府再也没有她一席之地,岂不是便宜了顾蓉城那贱人?
她闻听此讯,竟然半分也没有想到为她操劳半生的牛夫人。
“你胡说八道!”她心中早已信了三分,此时却死鸭子嘴硬。
“信不信,不由你,就算你是又如何?你敢承认吗?”殷七七似笑非笑。
她实在不明白,顾雁城明明出身名门,婚配的又是名声赫赫的王爷,她偏偏要为了一个虚名,去算计未婚夫,攀刘意的高枝。
谁能料到,最后竟然把自己送进了道观,成了孤家寡人。
若真的好好修行几年,认个错,求了清华公主,依公主的性子,定然不会将她终身困在道观之中,她竟然又能整出来私奔的幺蛾子。
论作死之道,顾雁城首屈一指。
自殷七七和李挽澜混在了一起,李挽澜有消息从不避她,殷七七从中知道了许多顾雁城的八卦。
对顾雁城叹为观止,顺便祝福顾雁城活的更奔(NO)放(ZUO)不(NO)羁(DIE)一些。
“我为什么不敢承认,我就是顾尚书之女顾雁城,景阳王就是我未婚夫,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有胆子勾引我未婚夫,我与你不死不休。”顾雁城怒喝出声。
殷七七瞄了伏生一眼,“交给你啦!好好办差,重重有赏。”
伏生笑道:“是!”
殷七七转身,吃着糖葫芦走了。
顾雁城更怒上心头,这是蔑视,这是来自情敌的巨大的蔑视。
她愤怒之下,三两步要追上去。
伏生伸手拦住她,爆喝一声:“将这冒充雁霞观观主的贼道拿下!”
左右忽然涌出来许多人,一下子将顾雁城围在当中,一人一脚飞踢上去,将顾雁城打翻在地,三两下抓了起来。
多宝见势不妙,立刻跑回去报信。
伏生瞥见,也不管她,仍由她去了。
顾雁城躺在地上,浑身发抖,此时才觉出些许怕来,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失心疯了一般就跟殷七七对骂起来。
都是那贼道士,都是那贱人。
她心中愤恨,面容惶恐,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投入了生平第一次进入的
大牢。
入了牢房,才想起自己无权无势,早已不是声名赫赫的顾府大小姐,京都第一才女。
而是个无依无靠的黑户。
幸好,多宝没被抓进来,希望那笨丫头机灵点儿,回去报讯,好让张未留来救自己。
张郎待自己那般用心,定然会来救自己。
她翘首以盼,度日如年。
恨殷七七这妖道凭什么那么多人帮她。
又恨自己不该听馨香那贱人的话,从雁霞观跑出来,不然怎么会被殷七七欺负,幸亏馨香那小贱人死了,死得好,死有余辜。
想到恨处,咬牙切齿,伤心处,又自怨自艾。
总之,心中又恨又悔,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过去。
半夜,觉得有人对自己又搓又揉,那手法老练,仿佛是她从前经历过的一位公子。
她轻噫一声,语含柔媚,似极其舒服。
待到被压住的时候,瞬间刺疼,让她有了短暂的清醒。
她此时在牢房之中,不是道观的寮房,不是和张未留卿卿我我的客栈,哪里来的男人?
黑暗中,那人觉察出她的异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在她耳边轻声道:“敢发出声,我宰了你。”
这声音她听过,是白日里的牢头,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肮脏男人。
顾雁城的心被恐惧占领,死字瞬间占据了她的心。
从前,她高高在上,对人掌生杀大权。
如今,却是砧板上的鱼羊,任人宰割。
她想要流出些许眼泪,可是身体的欢愉,却又让她忍不住的哼哼出声。
牢头万万料不到,在被轻薄侮辱的情况下,顾雁城竟然也能动情,轻笑一声,“当妇!”
也不再捂顾雁城的嘴,顾雁城果真没有叫唤,并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声音。
不多时,牢头发泄完了,赞了一声:“果然细皮嫩肉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