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鬼畜:夫君,求双修(29)
“你还是马文才?”
“不错!”
“你怎么能又叫马佛念,又叫马文才?”殷七七有一丝恼怒。你逗我玩儿?
马文才终于忍不住,奇怪的看了一眼殷七七,“在下马佛念,字文才,殷道长找在下有事吗?”
晕,古人是有名有字的,殷七七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更何况影视剧里的马文才是个不学无术的大纨绔,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真才子,怎可同日而语?
殷七七先入为主,带着偏见满世界寻找那个纨绔公子马文才,谁知道此人竟然早已以一副乖乖好学生马佛念的形象在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真是一个大乌龙。
看似对此处毫不关心的李挽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她对马佛念是否马文才之事怎么如此纠结?其中有什么用意?
李挽澜并不小瞧殷七七,相反对她很有兴趣,殷七七与这个世界放佛格格不入,偏偏又妙趣横生,令人忍不住探索,再探索。
李挽澜忽觉心热,他想着想着想歪了,那天搂着殷七七在怀的手感犹在心间,一袭道袍也掩不住她仙姿玉质,初次相识,在道观中,令人生不起染尘之心,如今在这俗世中,就怪不得他想入非非,如果再将她抱在怀里,扑在身下,细细探索,将会是什么样呢?
她是道士?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李挽澜自信满满。
相见欢 第四十四章 你未婚妻另有心上人
众人见殷七七问了半天,却不知她所为何事,一个个两眼放光等待殷七七揭晓答案,答案一定惊险万分,刺激无比。
众人满怀期待。
殷七七却涨红了脸,手捏袍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我夜入马府,就是想提醒你谨防坏人。”
马佛念一呆,此乃何意?
殷七七更囧了,又补充道:“你家的墙太低了,砌高点。”
墙砌高点,你怎么进去?
马佛念内心一阵凌乱,这是怎么回事?
天地良心,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子。
幸好,身后轰然而起的笑声解救了马佛念。
“哈哈哈哈哈哈!”
“我先笑会儿。”
“我没听懂,我先笑了再说。”
“我也是,翻墙去提醒马大才子,谨防坏人?”
“哎呦,佛念,我算是知道你在阳城如何受欢迎了。”
马佛年慌忙摆手,这种莫名其妙,惊险刺激的欢迎还是别来了,实在难以消受。
刘意看的趣味横生。
李挽澜无奈翻起白眼,真的够笨,这样的理由也能想的出来?
殷七七内心也很郁闷,怪我咯?
难道当场告诉一个男人,你未婚妻另有心上人,你还是去娶别家姑娘吧?
如果真的这样,那个男人会觉得头上一片绿云,然后暴打贫道一顿,搞不好还杀人灭口。
而那个另有心上人的女子,则会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无以为生,并连累家中父母遭人唾弃。
毕竟,这是一个对女子不公的世界。
才子佳人,两情相悦,情定三生,白头偕老,是话本子里月老牵下的姻缘,写出来用以安慰注定包办婚姻的痴男怨女。
马佛念向殷七七一拱手,算是多谢,转过身去,往众同伴中走去。
殷七七内心无比纠结,她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是不是?”
这一个转折,让众人眼前一亮。
马佛念态度谦和无比,“在下并未如此说,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
古人!殷七七内心很无语。
“其实,我也不相信。”殷七七笑道。
晕,那你还问人家,众人对殷七七的脑回路又赞叹了一番。
“若要马公子自己选择,你会选择祝英台这样的女子为妻吗?”殷七七问的认真。
这个问题刀刀见肉。
众人都瞧向马佛念,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马佛念被这个问题击中了心脏,如果自己能选择,会选择祝英台这样的女子为妻吗?
他眼前突兀的浮现出静修的面容。
那个女子脱下青色道袍,换上了女儿装束,妩媚中透着冷硬,艳丽却气质出尘,她是有烟火气的女子。
与她在一起,他窘迫,他尴尬,他焦躁,他羞愧,他也有了烟火气。
若能选妻,他定然会选静修。
祝英台?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他的父母定然知道,祝家书香门第,豪门富户,祝公子前途无量,祝英台大家闺秀,堪为当家主母。
这桩姻缘门当户对。
是的,门当户对。
除了门当户对,其他的都是附加的,有更好,没有也没什么。
相见欢 第四十五章 世间竟有这样女子
马佛念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他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再维持谦谦君子,彬彬有礼的样子。
他拱手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为人子女,只需谨遵父母之命,自己如何能够置喙?”
他说的兴趣索然,众人自然听得出来,便也不再打趣他。
冰糕!这个答案完美,殷七七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
她向众人团团施了一礼,潇洒而去。
道别?算啦!彼此凑个趣而已。
刘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炯炯,世间竟有这样洒脱的女子,与清华公主不相上下。
可惜是个道姑。
不过,清华公主也是个道姑。
若清华公主与殷七七相见,定会惺惺相惜。
刘意如此想着,领了众人热热闹闹的去了,这世间热闹的事情多了去了。
殷七七只是其中的一件,很小的一件,一个小的插曲,影响不了主旋律。
李挽澜目送殷七七离去,目光深远,意味悠长,他叹一口气,跟随众人而去。
一个小随从远远跑来,追上了李挽澜,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李挽澜皱着眉头,吩咐了几句,小随从遵命而去。
李挽澜思索了一番,又跟着众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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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近忧湖码头,一个中年女子急匆匆的下了船,行色匆匆的往阳城城门里来。她一路走一路打听,进了一家客栈,问了掌柜一个名字,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敲开了一间简陋的客房,客房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中年女子惊呼一声“我的儿!”,扑在床前嘤嘤的哭了起来。
梁山伯被一阵哭声惊醒了,他费力的睁开眼睛,认出眼前是自己娘亲,他颤抖着嘴唇,声如蚊蚁:“娘!”
梁母哭的更厉害,她的儿,她一辈子的指望,曾经多么俊秀挺拔的一个人,如今竟躺在床上,连身也起不得。
四九在信中只简略说梁山伯生病,梁母哭了一会儿,收了眼泪,为梁山伯一番清洗拾掇,梁山伯精力不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四九欲言又止,梁母瞥了他一眼,“说吧。”
四九将梁山伯与祝英台草桥结拜,如何两心相许,长亭许媒,祝英台归家后又如何另许他人,婉拒梁山伯,从而令梁山伯心急致病,一五一十的说了。
梁母听完,又气又怒,祝英台长亭自许媒,固然与礼法不合,但有师母为媒,玉坠为聘,也不算无媒苟合。他祝家却嫌贫爱富,另许他人,将梁家置于何地?更眼见自己儿子病倒在他门前,竟视若无睹,如此冷血无情,真欺人太甚。
她更气自己儿子如此憨直,为了一个女子竟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多日,眼见竟是不活之像,连家中寡母也不顾了吗?
梁母怒道:“我要告他祝家。”
四九神色黯然,“祝家许的是阳城马太守家。”
“什么?”梁母一腔愤怒,突然无着力之处。
四九悲声道:“京城来的钦差大人此时正住在马家,马太守想趁着钦差大人在阳城时,为他儿子主持婚仪,才急急忙忙的与祝家定亲,此时,阳城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