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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鬼畜:夫君,求双修(60)

作者: 宫九格 阅读记录

殷七七面容圣洁,有飘然飞升之意,这别样风姿,与往日的精灵古怪,小心翼翼全然不同,李挽澜略一思索也上了马车,与美同车,圣人亦欢喜。

三天后,殷七七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李挽澜似笑非笑的眼睛,还有自己的衣衫凌乱。她还未来得及指责李挽澜。

李挽澜却开口道:“我为你护法三日,你该怎么报答我?”

殷七七张了张嘴,满面疑色,你难道不应该说,你占了我三天便宜吗?

许是殷七七的眼神意思表达太清楚,李挽澜脸一沉,一幅难道我说的不对的样子,吓得殷七七一个机灵,忙开口道:“我攒到京城一起报。”

李挽澜稍稍满意,起身下了马车,又道:“下来,陪本王走走!”

殷七七发了发愣,才后知后觉,我道法高深,为什么还要怕他?难道已怕他入骨?真没胆气。

她羞惭的整了整衣衫,悻悻然的下了车,偷偷白了李挽澜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跟随李挽澜的脚步,两人远远的往河边去了。

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旁人眼中分明新承雨露,含羞带怯。

毕竟,两个人三天都没下车啊。

吃的东西都是伏生送到马车上,帘子都不许掀,李挽澜亲自端进去的。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勤劳智慧的劳动人民早已脑补出无数旖旎画面。

李挽澜自然不会不晓得,可是这状况,是他乐于见到的。至于殷七七,懵懵懂懂,尚未觉察,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名声,在这三天之中已经丟的干干净净。

相见欢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不可以再轻薄我

李挽澜来到河边,找了一块大石坐下,见殷七七离得老远,不由沉了脸:“过来!”

殷七七磨磨蹭蹭,担惊受怕小兔子的模样,挪了过来,李挽澜脸更黑,“坐下!”

坐下?

唯一的一块石头被你坐了,我坐哪儿?坐地上?殷七七略一迟疑,就往地上坐去。

李挽澜咬牙切齿:“做到本王的腿上。”

啊?殷七七涨红了脸,鼓足勇气。“我……,我道法高深,你不可以再轻薄我。”

李挽澜似笑非笑,“哦?莫非你道法低微,就可以任人轻薄?”

当然不是,除了你这荤素不忌的家伙,哪个正常人会想着去轻薄一个出家人。殷七七极其无语,勉强辩驳道:“当……,当然不是啦!以前我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现在……”

“现在有了能力,就想翻天?一脚踹开恩人?”李挽澜接上了后半段话。

当然不是,这是两码事,能混为一谈吗?

“那个,其实我有病来着,传染病,很难治,贫道怕传给你,就不是报恩,是报仇了,你说,是吧?”殷七七期期艾艾。

“你有病?”李挽澜长身站起,殷七七顿时被他的气场震住,果然出身王府,这官威能压死人。

李挽澜一把揽住她纤腰,将她抱坐到腿上,“你有病,本王来治。”

殷七七一头黑线,这么现代的梗你从哪里学来的。莫非我遇到了一个假古人?(真猜对了。)

殷七七身子僵直,好在李挽澜也没再过分为难她,只是搂着她静静看河水,反倒殷七七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很不舒服,只是怕引起李挽澜什么过分举动,一动也不敢动。

“师叔!那贼道姑就在前面。”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殷七七兴奋的往声音来处看去,心中的小喜悦掩也掩不住,来人了,看你还敢不敢臭不要脸的让我做你腿上。

只见郑冠中引着三个道士往河边来,为首一人约莫五十岁上下,面容清矍,一部长须,风姿翩然,有得道高人的模样,这人李挽澜见过,正是天一观派去松鹤观参加《道德经》鉴证大会的韩纯元道长。

郑冠中赶到阳城,找到了正在访友的师叔韩纯元道长,一番添油加醋,说殷七七断人姻缘,暗操阴鬼,又有邪术傍身,是我辈败类云云,并将自己肿胀生脓的眼睛给韩纯元看。

韩纯元才参加完《道德经》鉴证大会,知道殷七七乃是参悟《道德经》之人,道法高深,怎会做如此下作之事?待得到阳城一打听,马府与祝府联姻之事,妹代姐嫁,果有其事,心中便已信了三分。

再听郑冠中说,殷七七道法高强,法术诡异,他一生精研符箓方术,私以为虽比不上师兄吕至阳,在天下群道中也可称得上名号,故而,又起了三分比试之心,如此六分心思,便被郑冠中鼓动,随了他四处寻找殷七七,只是寻遍扶风不见,想着殷七七只怕早已离开扶风,不知所踪,一行人悻悻然的往京城赶去,行路之时,众人口渴,知道这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洁,便过来喝水,凉快一二。谁料,竟然在此处碰见了遍寻不见的殷七七,当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相见欢 第一百一十七章 淫啊荡的小道姑

韩纯元亲眼见殷七七坐在一个男子腿上,如此下-啊流啊淫啊荡的道姑,怎会是我辈中人?怎能是参悟《道德经》的得道高人?

怕是那松鹤观不知从何处觅得了《道德经》全本,为了出名才捧出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道姑来,欺诈天下人,当真无耻至极。

韩纯元转念之间,已全盘否认殷七七的功绩,连松鹤观也迁怒上了。

当下,他对郑冠中的话再无怀疑,已起了除魔卫道,清理门户之心。

殷七七虽非天一观弟子,但天一观观主吕至阳被奉为国师,皇帝赐予他总领天下道教之权,故而,说一句清理门户也无不可。

郑冠中急匆匆上前几步,指着殷七七鼻子道:“师叔,就是她,就是这贼子。”

虽然对郑冠中骂人的话,很不开心,可是对于他出现的时刻,殷七七还是很满意的,她从李挽澜的腿上轻轻跳下来,正打算开口说话。

李挽澜却突然从大石上跌落到草丛里。

嗯?这是什么状况?

殷七七后知后觉,还没明白,韩纯元却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李挽澜的身边,伸手探他鼻息,搭腕把脉。

真被我传染病了?可是,我健健康康啥病没有啊!殷七七很是纳闷。

韩纯元蹭的站起来,怒容满面:“你对景阳王下了什么符咒?”

啊?

我对他下符咒?我敢吗?我还怕他放火烧了松鹤观呢?道长你能搞清楚,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嘛?同为道门弟子,你不该替我报仇吗?

“我没下符咒。”殷七七急忙解释。“真没……”

郑冠中接口道:“师叔,定然是这贼子见色起意,对景阳王下了符咒,才使景阳王意乱情迷,做出无礼举动,如今,见师叔你法力高深,又恐景阳王泄密,才使邪术令景阳王昏迷,好逃脱罪责。”

“师叔,这样无耻之徒,人人得而诛之。”郑冠中下了定论。

“嗯!”韩纯元点点头,冷面如霜。“本来看在莲宿道长份上,只想废去你一身道行,逐出道门,教你不能再为非作歹。”

嗯?废去武功,逐出师门?这是武侠上才有的桥段,有此遭遇的,往往是主角,或反派大BOSS,我殷七七何德何能,不过是个食不果腹,仰人鼻息的小道姑,这么重的词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吧!

“如今看来,姑息养奸,天道不容。贫道只好替天行道。”韩纯元眸射寒光。

替天行道?这是要毁灭我的肉体和灵魂?

“这位道长,其实,是我被他挟持来着。”殷七七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误会往往就是不好好解释才越来越大。“他是看你们来了,怕被你们绳之以法,才故意装昏迷。”

“笑话,贫道难道看不出他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韩纯元被后辈质疑,心中很是愤怒。“冠中,奇峰,你俩再去一验,将来在莲宿道长面前,也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