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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又一只妖!(79)+番外

不管身后的鸡飞狗跳,良伯自顾自的冲杯茶,饮一口,啊,真香啊,敖广这里果然有不少好东西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敖广整整自己有些乱了的衣服,道:“哼!老夫就不追究了!”

看着可怜巴巴儿的蹲

在墙角满头包的胡嘉,良伯嘴角抽了抽。

“多谢体恤!”

“哼!臭小子!”敖广再次愤愤地瞪一眼胡嘉,终于回到正题上,“你们也要抓紧着点儿,这都三天了,在这么拖下去就是老夫也不好再强留他们了。”

“是,我们一定抓紧。”胡嘉也从墙角爬起来拱手道。

“罢了罢了,你们忙着吧。”敖广挥挥袍袖,神清气爽的走了。良伯不禁怀疑是不是揍了胡嘉之后才有得这般功效

“呜呜呜,伯,疼!”胡嘉呲牙咧嘴的凑上来,眼泪汪汪。

良伯叹口气,拉他到床边坐下,“都伤到哪儿了?”

“哪儿都疼!!呜呜!”胡嘉委委屈屈的抹泪,“这老家伙下手真狠啊!”

“我看看。”

“哎哎哎,轻点儿!”胡嘉倒抽一口冷气,扭过头来,“伯!你都不帮我拦着点儿!!哼!”

“我都提醒过你了啊!”良伯无奈,“谁让你不听?!直接就过去掀开了!”

“我,那我以为他都不会追究了么!”胡嘉对对手指,十分的委屈。

“哼,也亏得你还信,这么多年了,他是个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良伯拿出瓶自己配的伤药来,挨点儿擦。

“哼!为老不尊!”半晌,胡嘉狠狠地咬着被子角道。

“呵呵,”良伯好笑的看着满脸沮丧的胡嘉。

“你还笑?!你都不会安慰我下?!”胡嘉委屈再委屈!

良伯一只手拿着药瓶,另一只手托过胡嘉的下巴,凑上去,狠狠地,吻了又吻。

“这样呢?安慰够不够?嗯?”笑眯眯的看着他,良伯问道。

“嗯,这还差不多。”胡嘉耳朵红红的道,舔舔嘴角,又凑上去,“再来下!”

轻轻地拍了胡嘉的屁股一把,“老实实的吧你!”

“不要么!再来下!”

“转过去!!”

“不要!!”

“转过去!”

“不,唔唔唔”

“够了吗?!”

“嗯,嘿嘿,还不错。”

“那还不转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其素命案神马的,这些家伙根本就木有放在心上啊啊啊...

看看,看看,嫩们一个个的,该打情打情,该骂俏骂俏...

☆、秘境

第二天一早,良伯和胡嘉起来之后想去跟敖钦两个商量下接下来咋办,刚经过花园,就远远的看见搵盟逃命似的往西边走去。

“搵盟!”直觉不对的良伯直接喊住他,“为何这般慌张?出什么事了?”

搵盟一抬头,见是他们,脸上一慌,低头略一思考,便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一跺脚,奔着他们来了。

“二位,大事不好了!唉,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搵盟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跑马灯似的。

“怎么了?”搵盟向来是个稳重的,现在这样,可见事情真的很麻烦。

“唉,说也说不清,你们快些过来吧!”搵盟招招手,后来索性拽起良伯的袖子就往来时的路返回去。

这是?御胥的房间?!

搵盟脸色凝重的推开门。

“御胥!”良伯和胡嘉惊了,连忙过去。

御胥正脸朝下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喂!”良伯把他的身子摆正,就见御胥双眼紧闭,心中的不安扩大了。

“伯,”胡嘉拭了拭他的鼻息和脉搏,摇摇头。

良伯又仔细探了下御胥的魂魄,“和前两个一样。”

搵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地低声道,“怎么会,怎么会呢?!”

良伯受到的震惊丝毫不比搵盟小,本来他们几个都是怀疑是御胥做的,但是,现在御胥也以同样的方式,死了。这一下子就把他们之前的所有推论统统打翻了!

“搵盟,你仔细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良伯叫住还在不断转圈的搵盟,让他先别慌。

“哦,”搵盟也知道厉害,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今早上,也就不多会儿之前,御胥突然传音给我,说是他知道我对他有所怀疑,要跟我谈谈,然后我收拾了下就过来了,结果,唉!”重重叹口气。

“你进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吗?”胡嘉问道。

“嗯。”搵盟点点头,“我觉得不对劲,推了他也没反应,试了下,竟然死了!”

“这么一来,你的确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胡嘉冷笑道,“谁知道是不是就是你杀了御胥,结果逃走的时候被我们撞见,不得已才编出了这套鬼话?!”

“这话怎能乱讲?!”搵盟拍案而起,瞪大了眼睛,“我好歹也是山神,怎的会做如此龌龊之事?!”

“哼,这里的个个都有来头,

还不是照样出事?!”看着没了气息的御胥,胡嘉的气不打一处来。

“你!”搵盟也是觉得窝囊的很,本来自己还怀疑御胥,结果,人死了!还是在自己成为当之无愧的头号怀疑对象的情况下死的!真是憋屈死了!

“当初你不还是信誓旦旦的请求不要声张么?!哼,原来早有预谋!是要自己动手吧?!”胡嘉让搵盟充分领教了什么叫真正的牙尖嘴利。

“嘉!住口!”良伯皱眉,“不得无礼!你失态了!”

“我,”胡嘉猛地回过神来,深呼吸一下,朝搵盟拱手道,“对不住,失礼了。还请见谅。”

“唉,”搵盟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何况自己刚才也是很激动,回了一礼,“罢了罢了,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想的。”

“搵盟,无论如何,这件事一定要向东海龙王报告的。”良伯瞪了胡嘉一眼,又转向搵盟道。

“理应如此,我自是一同前去。”

结果,还没等三个人到大厅的,敖乙就急匆匆的迎面走来,还没等到跟前的就喊道:“可找到你们了,出事了!”

几人一愣,又出事了?!怎么都挤到一块儿去了?!

“谁死了?!”胡嘉问,其他俩人也在心里琢么还能死谁。

“不是谁死了,”敖乙走到几人面前,“是有人没了。”

“没了?谁没了?”

敖乙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低声道:“燔祭。”

“什么?!”异口同声。

“燔祭?”搵盟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好不容易才合上,“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不错,”敖乙领着他们往前走,“就是这个死了的燔祭,失踪了。”

“呵呵,还真是精彩的很。”良伯低低地道,又看看敖乙,“我们也有消息递给你。”

“什么消息?”敖广头都没回,大步向前走。

“御胥,死了。”

“什么?!”敖乙一贯的扑克脸终于裂了道缝。

“你们终于来了,”以敖广为首的众人正聚集在安置燔祭和轲茽的寒冰室内,正等着他们呢。

“父王,”敖乙上前一步,“御胥,死了。”

“怎么会?!”敖广大惊,追问道,“怎么回事?!”

良伯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下,“我直觉燔祭尸体消失和御胥之死有很大的关系。”

“神族,也会诈尸?”敖钦摸摸鼻子。

“莫非,

当初燔祭是假死?”敖润道。

“不可能,”良伯摇摇头,“当初我们几人都能确定,燔祭的三魂七魄都被夺走,绝无生还的可能。”

大家沉默了下,圭黽突然缓缓抬头,道,“如果,当初他的三魂七魄并未被直接掐灭,而是被暂时保存起来了呢?”

“你是说,假死?”

“嗯,如果不是摄魂,而是离魂,之后再找适当的时机将魂魄放回,就会回恢复如初的。”圭黽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推断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