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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又一只妖!(86)+番外

“哼,驴怎敢在本大爷面前嚣张?!”也不只是没听明白内涵啊,还是装傻,敖钦依旧岿然不动。

“呵呵,”良伯不动声色的将手从胡嘉腰上放下来,晾凉一笑,“南海龙王好高的兴致呵,不知,可有在下能效劳的么?”

听着良伯相当反常的语气,圭黽一个上前,十分熟练而迅速的狠狠地给了反应明显慢一截的敖钦一个肘击,然后趁其闷哼一声弯腰倒吸凉气之时赶紧把这傻×拖到身后,轻咳一声,“其实我们是有事的。”

“哦?”见还不是都这么不识趣,良伯也不再阴阳怪气,松开右手,刚刚握进去的水晶花枝化作细粉,纷纷扬扬的洒下来,映着结界外的水波,折射出道道光芒,倒也好看,“请讲吧。”

圭黽心底叹口气,扶扶眼镜,“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问燔祭?”

“自然是得等他醒了之后。”良伯瞥他一眼,顺便狠狠地剜了身后那个红毛家伙一下,怎奈人家实在是防御指数太高,完全木有反应!

“那,如果我的预计不错的话,其他人应该明早就会离开,”圭黽垂下眼,“毕竟,主犯已经抓到,敖广也实在是没有继续留人的理由。”

“嗯,不错。”良伯略一思考,也确实这样,据事情发生第一天已经过去了三日,敖广再继续留人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怎么,你有什么新的发现?”

“这倒不是,”圭黽摇摇头,“只是觉得,事情还没解决就这么放走,总有点不安。”

“罢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良伯眼角余光瞥瞥刚一离开视线就开始打嘴仗的两个不省心的

家伙,“就算是真的有什么,目前也别无他法。而且,我觉得只等着燔祭醒来,真相即可大白。”

“也只有这样了。”圭黽看看良伯,指指敖钦,“以他的意思是多呆阵子,等事情解决了再走,不过”

“南海传来消息了?”这倒也不难猜,敖钦和圭黽同时不再宫中,若是有什么事情,下面的人也不敢擅自做主的。

“嗯,”圭黽点点头,“两广境内有几个河神明日午时就会过来,需要我们亲自盖上龟甲印或是龙鳞印。”

“或是?”良伯好笑道,“那你自己回去,留下这个看热闹的不就得了。”

“哼哼,”圭黽突然冷笑几声,像是开启了鬼畜模式,轻抚眼镜,看向良伯,幽幽的道,“您觉得作为一海龙王在宫内有要事之际却还在外看热闹而让在下一人回去,真的很合适吗?!”

好吧,良伯耸耸肩,觉得自己一旦对上了好久不出现的圭黽鬼畜模式,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啊啊!

“呃,你们自便。”良伯迅速转身,呼唤问题儿童,“嘉!回去休息了!”

“哦!”胡嘉随口应一声,随即又得意洋洋的向着敖钦道,“哼哼,我们要回去休息了,你啊,就自己在这儿磨吧!哼哼,当然,我十分好心的建议你,去敖润敖顺那边看看,想必他们肯定会十分乐意看见你这红毛的!”

“我去你的!”敖钦像是被捏到了痛脚,“那两个没良心的家伙!整天恨不得连门都不开!哼哼哼,当心精尽而亡啊啊!”

第二天.

好吧,十分希望翘班留下看热闹却实在是没有可能的南海龙王敖钦在同情幸灾乐祸等等众多相当复杂的眼神中,被自家丞相拖走了。紧接着走的就是相亲相爱的西海北海龙王夫夫,然后就是五个来三个回的五岳山神,再就是表示受到了极大惊吓的各方小神什么的。

“燔祭醒了?!”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都没想到会这么快,赶紧跟着来报信的侍女匆匆赶过去。

“燔祭?”胡嘉看着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燔祭。

“是你们?”燔祭缓缓抬起头,自嘲的一笑,“终究是被你们抓到了,却也是我技不如人,又没能闯过迷魂阵,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燔祭,你为何要杀了御胥和轲茽?”良伯还是相当的想不通。

“哼,”燔祭凉凉的看他一眼,“好生愚蠢的问题,御胥杀了我的胞弟,一命换一命,有甚不妥?!”

“燔祭!你不要忘了!”胡嘉道

,“虽说是御胥杀了你胞弟,却也是他咎由自取!没得错处!你又有什么理由再来报仇?!端的好名号!”

“哼!我管他是不是有理?!既杀了人,我便是要来报仇的!”燔祭不与他争辩,眼皮子都不抬,完全不把礼法放在眼里。

“那轲茽呢?!”胡嘉追问,“他可是与你无冤无仇的。”

“他?”燔祭神色自如的端起桌上的茶具倒杯茶,闻言手顿了一顿,“呵呵,也该是他倒霉,我向那御胥动手的时候竟是被他抓住了把柄!哼!不自量力,竟妄图一次来威胁我?!一不做二不休,我便将他也杀了!还有问题吗?”

“那你拼命也要闯入秘境是?”良伯来到他面前,仔细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哼!”燔祭饮口茶,瞥他一眼,“即便我不说你也猜得出来吧?东海秘境,谁人不知?既然有了机会当然是要闯一闯!何况”

“何况,你的目标就是里面的冰灵果?!”

“不错,”燔祭放下茶杯,低头看着自己的袍角,“我之胞弟早已被我用秘法保存起来,仍是完好如初!有了冰灵果,就有一线生机!”

“哼,你对你胞弟倒是好!真真的手足情深!”胡嘉不屑道,“方才你也说了,一命换一命,那你胞弟当初在长江一脉作恶,伤了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这又从何算起?!”

“那些蝼蚁,何足挂齿?!凡人,自是多少有多少,他们的性命又如何与我胞弟相提并论?!”燔祭不屑一笑,视线挪向窗外,“废话少说,即落到了你们手里,我也无话可说,动手吧。”

“我倒是想!”胡嘉愤愤道,手抬起又放下,“只是这终究不是我的地盘,自是要禀报了敖广才好!”

“嗤,”燔祭似是不屑的看看胡嘉,视线又扫过良伯,“随你们。”

“你!”胡嘉早就看不惯他这明明是阶下囚却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当场就要爆发。

“嘉!”良伯先是喝住胡嘉,然后面向燔祭,轻轻问了一句,在场的两人,竟都是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呦呵呵,敖钦,嫩的专会破坏气氛的!!!吼吼!!

☆、玉碎

“伯?!”胡嘉显然是对这个消息震惊了下。

“哼,你这话什么意思?”燔祭看他一眼,随即扭过头去,满眼的不屑。

“什么意思,我想,你定是比我更清楚的吧?”良伯迈出两步,来到燔祭面前,“为何,费尽心思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呢?御胥?”

“伯!你是说,他是御胥?!”胡嘉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消化了这句话,“那”

“难道你不觉得燔祭的言行跟前几天很不一样了吗?”良伯看看胡嘉,“从在秘境遇见他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虽然他昏着,但是灵魂波动是瞒不了人的,不过我们一直不甚在意罢了。”

“可是,你又是如何确定的呢?”胡嘉是觉得不对劲,可是?

良伯转到从刚才开始就低下头去的燔祭面前,猛地拉起他的手,“这个,若你真的是燔祭,又作何解释?!”

“这,这是御胥的玉佩?!”看着从燔祭袖中掉出的玉佩,胡嘉瞪大了眼,这是御胥从不离身的玉佩,自己曾经有一次无意中问起,对方只是很温柔的笑,说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燔祭,不,”胡嘉摇摇头,这到底该叫燔祭呢,还是,御胥?“御胥,你,果真是你?”

良伯在他身边坐下,波澜不惊道,“你,该不会觉得敌人的旧物也是这么值得你收着吧?

这个,无论怎么看,也都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玉佩罢了。”

“呵呵!哈哈哈哈!”燔祭,不,御胥突然大笑起来,捂着脸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就猛咳起来,像是要把胸腔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