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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变身(25)

季尚成顿时一脸无语,“是是是,我甘拜下风。”

戚清非常愉快的笑起来,笑完了才想起来问,“说吧,去哪儿吃,今儿我心情好,管饱!”

“您真慷慨,”季尚成笑的不行,一双眼睛都在发亮,“得了,这儿你不熟,还是我开车吧。”

“你对这儿很熟?”

“还行吧,”季尚成关上车门,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以前曾经帮霍霆解决过一个小问题,在这儿待过几个星期。”

“哦,”戚清点点头,“所以他才在第一时间找了你啊。”

季尚成嗯了声,又别有深意的说,“系好安全带啊,我可不跟某些人似的”

“咳咳咳!”戚清不等他说完就大声咳嗽着打断,“再晚就没饭了!”

计较什么呀,你不还蹭我车坐了么,哼~

现在正值傍晚,出来就餐和娱乐的人很多,季尚成也不敢开太快,一路上基本上就是晃过去的。

孤男寡女的,干坐着难免尴尬,他就开始介绍当地美食。

结果说了没多久就觉得有点不对,扭头一看,好么,睡着了!

戚清睡觉的时候很老实,不张嘴也不流口水,安安静静的挺乖,一点也看不出清醒时候浑身是刺儿的模样。

万事屋一直都很忙,她又是一个人,什么都得自己来,身心俱疲,天天的是光吃不长肉,热量都消耗在路上了。

尤其这次知道了对手是季尚成之后,她更是玩儿命一样的连轴转,几乎都不休息,熬得黑眼圈都快出来了。

季尚成借着等红灯的空档歪头打量她,就觉得才多久不见,这姑娘的脸就不如上次见面圆润了。

本来就没几两肉,再这么下去,下巴都能戳死人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把空调风关小点,又小声嘟囔,“再让你逞能,倔的都快瘦死了吧?”

他们俩还是第一次不争不吵的靠的如此之近,季尚成突然就一阵口干舌燥,想要试试眼前的这双嘴唇是不是跟看到的一样柔软。

可是纠结了半天,他都趴过去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还是放弃了。

趁人睡着偷香,跟采花贼、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他无声笑了笑,摇摇头,然后眼角的余光却又看见右边杂物箱里的女士香烟盒,不由的升起一股无名火。

女孩子家家的,抽什么烟!

季尚成脑袋一热,就抓起来给她丢车窗外面的垃圾桶里了。

抓烟,开窗,扔,一系列的动作简直如行云流水,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别说,还挺准,不远处那个拿着小本本,随时等着开罚单的大爷瞅了他好久,粗糙的大手蠢蠢欲动的好几次,愣是没开成。

他还在郁闷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东西,自己随随便便就给丢了……戚清给吵醒了。

她刚醒的时候会有一小会儿的迷糊,晕晕乎乎乱看的时候脑袋里还在转呢,心道我这是在哪儿啊,完了之后瞥见旁边的季尚成,清醒过来了。

戚清就觉得挺丢人,飞快的抬手往脸上抹抹,又努力回忆,我到底有没有睡觉流口水的习惯来着?

季尚成认识她四年多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副形象,如果不是熟知她的性格,怕是第一时间就要笑出声来。

俩人都不是蠢货,这种情况下再装不知道的只会更尴尬,还不如挑个合适的台阶下了,揭过去就算。

季尚成干咳一声,“知道没手下的苦了吧?”

戚清有点窘迫的笑了下,幅度轻微的伸伸懒腰,又活动下僵硬的脖子,“早知道了。”

季尚成用眼角的余光瞅见她故意偏着脸看窗外的样子,越发的觉得可乐,便又心情大好的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儿的风景虽然一般,可海鲜是真好,尤其是现在,螃蟹顶盖儿肥……”

戚清听着听着就习惯性的往杂物箱摸,可是摸来摸去都摸不到。

正纳闷儿呢,就听季尚成一脸纯洁的问,“找什么呢?”

“啊,没什么。”

到底去哪儿了啊,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

☆、第二十一章

在市区拐了几道弯,季尚成指着前面一家酒店说,“那家店的螃蟹都是当天捞当天吃,今早上我跟老板预定了几只,你算赶上了,还有其他一些应季的海货,味道都很好。”

戚清是个小饕,一听螃蟹也来劲了,眼中最后一点困意也烟消云散。

季尚成停了车,把钥匙交还给她,“走吧!”

一进门戚清就看见大厅里那几排大玻璃水箱了,里面各种海鲜湖鲜张牙舞爪,咕嘟嘟冒泡,引得她口水分泌加速。

这会儿正是饭点,酒店大厅里人头耸动,外面还有等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鲜香。

季尚成显然是没少过来吃,正在盘账的中年老板一看他进来,就笑着迎上去,“终于来了,我正在琢磨你是不是逗我玩儿呢,不用多了,再过十分钟,我就拿你定的货送人。”

季尚成笑着说,“哪儿能呢,这不是刚去接了人。”

老板顺着看向旁边的戚清,眼睛一亮,连忙伸手,“呦,美女,荣幸荣幸,随便坐,想吃什么随便点,我亲自给你做。”

戚清跟他握了下手,笑,“那就多谢了。”

不过她是头次来,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看了一圈儿之后就把点菜的任务全权交给季尚成,自己先去了洗手间。

老板写单子的时候笑的一脸暧昧,压低了声音说,“哎呦,女朋友啊,够漂亮的,模特儿吧?”

季尚成抬头往洗手间方向扫了眼,苦笑着摇头,“我倒是想啊。”

老板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烈女怕缠郎啊,兄弟,我就告诉你吧,只要死缠烂打,就没有拿不下的姑娘!”

季尚成干巴巴的应了声,心道哪儿就那么轻巧,这个也得有分寸,不然估计到时候不光死缠了,没准儿那个“烂打”也得落我身上……

再说了,特么的你自己到现在也还是条光棍儿呢,你告诉的话有个屁的可取性啊!

也亏得他这几天天天过来,出手大方,老板也卖他面子,见他是俩人来的,就给调整了下,把里面的小包间让了出来。

这时候的螃蟹个顶个的肥,雪白的肉一剥就是一大块,喷香的蟹黄也是将蟹壳塞的满满当当,稍微一掀盖子就有一股浓香扑鼻而来。

一个字,鲜!

季尚成本来都准备好了要绅士一把,帮忙剥个螃蟹,剔个夹子肉什么的,结果人家纤纤十指翻飞,跟翻花儿似的就把一只脸盘子大的螃蟹给肢解了,甚至比他都快。

他看的眼皮子乱抽,浑身上下的关节都莫名其妙的发凉。

戚清给自己倒了姜醋进去,稍微入味之后就舀了满满一大勺子蟹肉蟹黄,然后啊呜一口!

微眯着眼睛回味了半天,她又一锤子砸开蟹螯,用小夹子夹肉吃,完了之后一抬头,见对方一副木然的模样,“你怎么不吃?”

她对力量的拿捏显然很有心得,轻轻巧巧一锤子下去,坚硬的蟹壳应声而碎,却没有一点碎屑乱飞,一系列动作简直顺畅的如同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简单而直接的暴力美学。

“啊,中场休息下,”季尚成呵呵两声,随手捡起一只蟹螯,用小锤子敲得啪啪作响,“你业务挺熟练啊。”

戚清嗯了声,云淡风轻的说,“大概跟大学的时候选修过动物解剖课有关系吧。”

还解剖课,哪家学校的解剖课会解剖螃蟹呀?

啊,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貌似人也属于哺乳动物……

戚清和季尚成都没喝酒,这也算是他们的一个共同点了:

酒精会麻痹大脑,让人反应迟钝、思考迟缓,所以除非宴会等必要的场合,或者在确定完全安逸的情况下,否则他们基本上都是滴酒不沾的。

吃到差不多三分饱的时候,季尚成很平静的发出邀请,“后天这边会有一场很不错的音乐会,机会难得,一起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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