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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漫漫求医路(40)+番外

“嗷!”精神百倍。

夏至冬至突然就觉得也许,嗯,应该自剜双目。

展昭和白玉堂进来之后下意识的就直觉哪里不对,四只眼睛往前面的几个人身上扫了几圈儿之后再一对视,交流下发现:

玉堂,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一样了?

嗯。

今儿炙圭竟然没刺儿雷子!

嗯。

额,玉堂,我觉得有些晕,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得了,你没眼花,正捶背的那个笑的一脸傻样的就是腾雷。嗯,比在少林寺的时候傻多了,估计现在是真傻了。

于是展大人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双猫眼似乎要脱眶而出,然后笑的意味深长,打趣的问:“好了?”

木镜凌斜眼看着他,不管他的一语双关,点头:“嗯。”

草原人民一向奔放热情情感外露,大概是嫌表达的不够,腾雷弯下腰,低头在木镜凌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啪!”

“嘶!”异口同声。

眼疾手快的捂住夏至的眼睛,冬至无比怨恨的怒视着笑的洋洋得意的腾雷,然后满意的看着他被自家公子一脚踹到墙角。

展昭惊悚的倒退几步,被白玉堂一把扶住,突然就觉得这可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跟这厮的厚颜无耻相比,自家白老鼠人前人后偷偷的拉拉小手什么的算得了什么啊?!

顽强的从地上爬起来,腾雷得意的冲着白玉堂抛过去个“兄弟你得改进下”的眼神。

五爷眼角一抽,深深地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跟这厮不是一个等级。

等到腾雷总算是死皮赖脸的重新占据了木镜凌身边的位置并且终于变的正常了之后,冬至把挡住自家姐妹的手放开,默默地来到墙角箱子里翻了一通,拣出来几个小布袋,分别从里面捏了一些晒干的花花草草,依次放进茶壶,倒进去开水闷了一会儿。

淡绿色的茶水注入精致的白瓷杯里说不出的好看,独特的清香让人无比舒坦。他倒了一杯,递给迫不及待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夏至,然后又抬头看看有些疑惑不解的鼠猫,面无表情:“明目的。”

“多谢。”两双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伸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噗,今天心情八错,码的文文也很欢乐,么么哒,暂时不虐了,嘿嘿

PS,有亲火眼金睛的看穿了瓜在卖萌啊,艾玛,人家就素在卖萌的!用尽绳冥在卖萌啊嗷嗷!

打滚求留言么么哒

PPS,卧槽壮哉我大开封,长久以来的浩然正气终于被这俩货给摧残殆尽了嗷嗷,几乎被瓜无视 的包大银您辛苦了,真的······

☆、38

等到公孙先生照例过来把脉检查的时候敏锐的发现气氛有些微妙,有些疑惑的看看极力抿着嘴却不是特别成功的腾雷,摇摇头,怪怪的。

不过,算了,这两位不打了就好。

脉象说明一切!铁一般的事实无法掩盖,在公孙先生精湛的医术下无处遁形!当然,也许某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儿,根本就不叫事儿么。

公孙策把了脉,点点头,“木少侠不必担心,很快就好的。”然后脸微微有些红,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瞥一眼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贴上去的腾雷,对着木镜凌露出个你懂得的表情。

木镜凌十分自然的点点头,波澜不惊。

“那啥,先生,”腾雷搔搔脑袋凑过来问,“他还不能吃肉啊?”

公孙策一笑,摇摇头,“不可以,木少侠脾胃本就有些弱,这次又元气大伤,还是吃些容易克化的吧,这个月过了就差不多了,不过以后也要注意,最好不要,”说到这里他歉意的一笑,对着木镜凌拱拱手,“我倒是忘了,木少侠应该比我精通的很。”

夏至先一步开口,认真的掏出小本子一一记下:“先生莫要在意,事无巨细,您都说便是。”依照公子的脾气,有什么东西他不藏严实了才怪,哪儿能等得到他主动开口呢。

大大地翻个白眼,木镜凌认真的看着公孙策,语气虽轻但却极为认真的道:“先生,木镜凌欠你一次,以后若有吩咐尽管道来便是,在下决不推辞。”

话音刚落腾雷就接上了,严肃无比:“大漠苍狼静候差遣。”

“干卿何事?!”不悦的瞥他一眼,木镜凌皱眉。

腾雷满不在乎,大大咧咧道:“咱们分什么你我啊,你的就是我的!”

再次白他一眼,木镜凌低声嘟囔,“多事。”不过眼底却清楚地流露出笑意,脸颊也多了点血色。

早已经习惯了的腾雷乐的见牙不见眼,直冒傻气。

鼠猫默默地叹气,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去,对着冬至:“再来一杯。”

公孙先生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哎呀,突然好刺眼!

“不过,”木镜凌笑吟吟的看着他,“若是真有事可莫要拖拉,十年为限,过期不候。”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半晌,公孙策才摇摇头,见他眼神清明神情坦荡,轻道:“木少侠如此胸襟,在下确实是佩服的。”

木镜凌轻轻一笑,随手扔了块苹果在嘴里,坦然道:“人么,本就逃不开一个死字,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分别?”

白玉堂迅速地看看身边的展昭,牢牢地拉住了他的手,笑的冰山融化。

展昭先是一愣,随即回握,回了个温柔的微笑,很能让人感到安心。

形单影只的公孙先生突然就觉得吧,自己可能有些多余,琢磨着该说的也差不多都说了,这会儿是不是该收拾箱子离开算了。

“先生且慢,”看出他心思的木镜凌开口,又对着一边的冬至点头,“冬至。”

“是。”冬至来到墙边紫檀箱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个描金画银的小匣子来,递给公孙策,“先生。”

“这是?”满头雾水的公孙策一时间有些迟疑,没接。

木镜凌也不说破,但笑不语。

展昭凑近了,低声嘀咕:“炙圭足可以到外面去冒充神棍了。”

白玉堂失笑,然后被木镜凌狠狠地甩一个眼刀子,连忙干咳一声,拉着御猫一起望天。

“这万万使不得!”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后公孙策猛地站起来,被烫到一样将小匣子丢回去,“使不得。”

“先生不必推辞,”早料到这种反应的木镜凌反手将匣子重新扔回去,“一点心意而已。”

“万万不可!”公孙策连连摆手,文质彬彬的先生因为太过而有些面上发红,“不可。”

“请先生听我一言,”木镜凌真心实意道,“非是我自夸,这些于我,实在算不得什么,这些天先生费心神不少,何况我三人也叨扰多日”

“不”公孙策继续推辞,没回过神来的手中的匣子就飞到了白玉堂手中。

“嗯,”白玉堂笑吟吟的看着里面摆的千两金票,“不错。”

“白少侠,展护卫,”对这方面着实不擅长的公孙策头大如斗,开始搬救兵,“还请帮忙劝劝。”

“嗯,帮,”干脆利落的盖上盒子,白玉堂潇潇洒洒的抛给了展昭,“猫儿,一会儿帮先生入了帐。”

“好嘞。”展昭笑的如同刚吃了鱼的猫,大大方方的将匣子放在手心。

“这这这?”可怜公孙先生已经目瞪口呆,再一次觉得自己跟江湖人士有无穷的沟壑相隔。

“先生不必在意,”五爷总算是比较地道,抿着嘴道,“木爷财大气粗,腰缠万贯,每日睡觉都会被银子给膈醒,实在算不得什么。”

木镜凌嗤笑,立刻反击:“岂敢岂敢,比不得五爷家大业大,挥金如土,豪气冲云霄。”

白玉堂笑的谦虚,“承让承让。”

木镜凌假惺惺的拱手:“佩服佩服。”

然后大家一起哄堂大笑。

不过经他们俩这一闹腾公孙策倒是放开了,笑着拱拱手:“罢了罢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才是。”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木镜凌道:“明日我请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