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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情缘(117)

作者: 麦地醇 阅读记录

他边说,边合掌对龙女凌波仙子她们参拜,“两位仙姑下凡来人间,有何事情?”听着净空方丈叫龙女她们为仙姑,菁华公子睁大眼睛。

用手指指龙女凌波仙子与婉儿,“方丈,她们是仙姑?”方丈净空合掌,“阿弥陀佛,那个高个子漂亮的仙姑,是西王母娘娘外甥女天龙凌波仙子啊!那个矮个子婉儿,是三十三天外昆仑仙山的仙姑,二个仙姑不是等外之小辈,能敌人间千军万马,法力无边啊!”

龙女凌波仙子对净空方丈合掌施礼,“阿弥陀佛,你们不要听方丈胡乱吹嘘,我与婉儿只是人间平凡女子。”菁华公子合掌对龙女凌波仙子她们施礼:

“仙姑不要说了,婉儿仙姑已经话漏出来,你们不是凡人,是受人跪拜烧香的天上仙姑啊!”龙女凌波仙子看看身边净空方丈,分开话题。

她对净空方丈施礼,“方丈,不是我们找你,是唐元外找你?”方丈净空合掌,“阿弥陀佛,谁是唐元外?”唐元外赶紧走到方丈净空面前施礼,“方丈,我便是唐元外,当今峨眉山下小山村秀才。”方丈净空打量着唐元外,“噢,唐元外出来我云阉寺,多有得罪,请问员外,何事情吩咐?”

唐元外笑嘻嘻从长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递给方丈净空,“这是恩师柳宗元亲笔书信,请方丈过目。”方丈净空笑呵呵接过书信,“既然大文学家柳宗元亲笔书信,贫僧一定要看看。”

见方丈净空接过书信,龙女凌波仙子何尝不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又何尝不知身边这阮尘红公主蛮横不讲理,她想迅速离开,只是……她的心已经挂念一个人了,脚怎么也不想离开这里。

她深情望着菁华公子,又看看姨太太怀里小公子唐贵申,心里暗自思忖:“这感情,一心不可二用。“她咬牙切齿,要斩断对菁华公子情丝。

她知道,菁华公子是太子,当菁华公子夫人,要进入皇宫,“一入宫门深似海”的道理,入了宫,今生便再无望见到小公子唐贵申了……“

正当龙女凌波仙子沉默思忖,这祖师殿厢房里门哐当一声打开,几个宫女押着捆绑的一个俊秀姑娘走进屋子里,一个小丫鬟秀红大嚷:“阮尘红公主,你要的这小蹄子,我们在翠香居青楼里抓住了她,这回看太子殿下,有何话说?”

净空方丈见这捆绑小女子可伶,笑嘻嘻走到小女子身边,“公主,我看这小女子细皮嫩肉,捆绑这么粗绳子,很是可怜,我来给她松绑。”

阮尘红公主一声大吼:“慢,方丈,这女子身上绳子不能解开。”她边吼边看看身边菁华公子反应,菁华公子走到这小女子身边,一脸忧愁,“公主真要把我身边女人斩尽杀绝么?”

菁华公子边说,边替捆绑小女子解开绳子,“红杜鹃,你受委屈了。”捆绑女孩流泪,“太子殿下,没有啊!”女孩泪水簌簌落下。

阮尘红公主嘿嘿冷笑,“太子殿下,你出息可大了!一个不清白的青楼女子能得恩你宠,这苦守在此,不如将她带回皇宫,拿为小妾,说不准还可天天见她一面,那也……够风流啊!”

红杜鹃女孩念想至此,笑容便苦在了唇边,呜呜啼哭,“太子殿下,你不能这样做,你父王不会饶恕我的,难道要我一辈子被皇帝打入冷宫么?”

红杜鹃小声嘟囔哽咽,公主阮尘红扬了眉眼,笑的极笃定,“不会,妹妹,我当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来赎你从良的,会奏明当今万岁,散待你这太子钟情的青楼女子。”

听着公主话语,红杜鹃不存丝毫怀疑,正要点头,太子菁华公子叹了口气,“唉,红杜鹃,莫要相信公主骗人鬼话,她是笑面狐狸。”

他推开了虚掩的窗户,一缕阳光肆无忌惮的倾了进来,瞬间就泻了一屋光亮,也斑驳在公主霓虹色的裙摆上,公主神采奕奕。

铜镜里反衬的阳光有些刺目,公主微醺着眼睛,看着那一轮落日余晖,恍了神色,她看看身边菁华公子,“这红杜鹃青楼女子,如何处理?我洗耳恭听。”

看菁华公子失了神,犹豫不定,丫鬟嫣儿试探的嬉笑了一声,“不要想那么多了,赶明嫣儿春陪公主去‘锦绣坊’制身儿新衣。”

公主阮尘红不耐烦对丫鬟嫣儿春摆摆手,“去一边凉快去!这牛圈里伸出马嘴。”公主一阵呵呵微笑,“红杜鹃,我公主还不知道你的来历,说说给公主我听听。”

红杜鹃两眼含泪,小声流泪啼哭,原来红杜鹃本不是这京都之人,只因半年前家道中落,父母又郁郁双亡,无可依傍,不得不带着妹妹来这京都投靠唯一的远亲。

谁料想刚到京都,远亲伙同一伙歹人,骗了她所有财物,还将她卖入了青楼,她如此清晰的记得那是怎样无助的孤独夜晚。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悲惨的青楼女

也是这样清冷的夕阳,她与妹妹红尘被锁在一间厢房里,红纱暖帐,脂粉香浓郁刺鼻,门外传来的媚笑声不绝于耳。

妹妹红尘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盈热的泪一串串滚落,湿了一片衣襟,紧紧抓着她的手,嘴里直喊,“姐姐,我怕啊!”

她搂抱住妹妹红尘啼哭,“妹妹莫怕,有我姐姐保护你。”厢房门被打开,一个脂粉浓艳的妇人推门而入,斜坐在床榻上,挑眼看着她们姐妹。

两个小蹄子长的倒还真有味道,算的上极品货色,”眼睛绕了一圈,停在红杜鹃身上,她笑容不减却多了份压迫力,“不过,我劝你红杜鹃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免的妈妈我用‘特殊’方式来调教你。”

她看看她的妹妹红尘,冷笑,“她妹妹还小,去洗浆房洗洗衣服,等到成人在接客。”妖艳老鸨拍拍手,走进一个老态龙钟老妪。

“陈嘎玛,你带她的妹妹红尘去洗浆房干活。”老妪陈嘎玛拉住小红尘手,走出厢房门,向青楼洗浆房走去,红杜鹃愤然上前,刚想开口,却被老鸨止住。

“让你瞧个榜样。”老鸨挑起笑容,冲门外拍了拍手,门被轰然撞开,一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女子踉跄着跌了进来。

扑通一声匍匐在了妇人的脚边,痉挛一般浑身抽搐,苍白的脸上渗出了密密的冷汗,紧随后进来个脊背魁梧的男人,立在妇人身旁一脸的淫笑。

轻尘的手越发冰凉,颤的厉害,红杜鹃护着她退了一步,竭力攥着她的手,佯装镇定,地上的女子身上并无伤口,也未流血,却痛苦到狰狞了眉目。

她伸出抖的几乎合笼不紧的手指抓扯着妇人的裙摆,却痛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老鸨踢开她的手,对站在身边的男人示意

“扒了她的衣服。”毫不迟疑,男子笑容猥琐的去拉扯她的衣襟,这女人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男子只稍用力便将她的衣衫生生的撕了下来。

纤弱的身体瞬间裸露在红杜鹃,她吸了一口冷气,寒凉直抵心肺,透过四肢百骸僵在了原地,身后的轻尘无法抑制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那个女人裸露的身体上竟插满了银针,一根根,一簇簇,闪着寒光密集她所有的肌体,几乎无一完肤,更有些银针因她跌倒而深深的陷入了骨肉里,只可见细如毛孔的针头。

老鸨巧笑倩兮的看着这女人,红杜鹃一脸的心疼,老鸨哈哈大笑,“妈妈我可不舍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伤疤……”

红杜鹃紧攥着的手心早已湿成一片,指甲陷入掌心里却不觉疼,老鸨呵呵微笑,“小杜鹃,快些梳洗,换衣裳。”

老鸨命人取来两套艳色的舞衣放在榻上,“今有贵客要来,点明了要身子干净的,我看就你们两女子。”老鸨微一挑眉,幽幽转身,准备离开。

“妈妈!”红杜鹃叫住她,松开怀里的这受折磨女子,她闪身退到窗边,“这儿是三楼?”红杜鹃指下用力,推开紧掩的窗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