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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蜕变(41)+番外

漫画之于她只不过是一个赚钱的方式,可对于他们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她不了解,也弄不清。以前那和她共同的兴趣,现在是她取得报酬的一种方式。《火影忍者》给她一种近乎于相同的归属感,就好比鸣人,努力生存也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而她如果没有十岁以前的欢乐记忆,也许所有的痛苦都不能算是痛苦,而是习惯。就好像吃苦吃成习惯,那也就不所谓是苦了。

幸村精市对她来说是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存在,习惯于高高在上的他其实没有错,而是也那样的他已经忘了最初的一切东西,别人说有得必有失,也许他能站在立海王者的宝座上,他失去的就是所谓纯真,所谓最初那一切看似简单的生活。

惯于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不想有的时候眼睛看到一切都不一定是真实的。当人们把一个人定位在某一个位置上,那么即使她没有做这些事,他们也会理所当然地把错误推到她身上,仿佛这样才是最正确的。

“蝶舞,那个……那个《火影忍者》有没有更新?”凤长太郎问完话,俊脸就不自觉地绯红一片了。

幸村蝶舞神情平淡,眼神却显得愉悦。“有,如果想要的话,打这个电话,然后把地址给不二由美子小姐,她会在第一时间把书寄给你们的。”

“谢谢!”凤长太郎原本只是受网球社的社员所拖来打听一下消息,然而她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不用谢!长太郎!”

“恩!”

“要上课了,快回座位吧!”

“哦!呵呵,太高兴了,都忘了这一点。蝶舞,中午一起用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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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迹部的性格和华丽,午餐是不可能随便了事的,即使冰帝的学生餐厅有着不下于五星级酒店的水准,可要求甚高的他还是准备了属于他们网球社的单独用餐间。

幸村蝶舞对吃的东西一向没什么要求,只要能下腹的她都吃。一般来说,吃的东西只要干净就好,可是看到迹部景吾的奢侈,幸村蝶舞还是忍不住在皱了一下眉。尽管不怎么赞同,可她不会像那些多管闲事或者自认为正义的人那样站出来告诉他们,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正处于饥饿状态,他们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虽然这样的做法没错,可幸村蝶舞却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迹部景吾高傲自恋,可能有人觉得他的举止夸张,可教幸村蝶舞看来,若那一天他懂得礼貌待人,甚至让人觉得和气没有距离,那么这个人一定不再是真正的迹部景吾了。

“女人,本大爷听说你要参加松本浩也的歌剧演出,不错,本大爷期待你的华丽演出!啊恩!”迹部景吾的话还是那样自负,可却没有引起别人一丝的反感。

“到时候希望大家看了能满意!”神色平淡,她并没有因此而觉得高人一等。

忍足侑士盯着她平静如水的绝美小脸,这张脸美得足已让任何一个见到她的男人心动,可是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疏离感又让人望而生畏。游走于花丛之间,忍足侑士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那知自己现在一头栽了进去,他喜欢的人却没有一点点反应。

这算不算上天给他的报应!

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握着高脚杯,这情景唯美地犹如电影中的情节一样引人注目。若是让忍足侑士的粉丝们看见了,还不立刻将他生吞活剥了。

“很期待不一样的蝶舞出现在我们面前。”

微微颔首,幸村蝶舞什么都没说,可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接受他所说的话。

“蝶舞,那你是不是要唱歌,慈郎很想听,你先唱一首歌给慈郎听,好不好?”千年难得清醒一次的芥川慈郎不知怎地,突然一脸兴奋地冲到幸村蝶舞身边,捉着她的小手要求。

幸村蝶舞不着痕迹地抽回手,神色平常,却丝毫没有想要答应这个要求的样子。“慈郎,下次吧!我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唱歌!”

“对哦!蝶舞饿了怎么唱,那蝶舞一定要多吃一点才行!”芥川慈郎拍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幸村蝶舞微扬嘴角,反常地伸手揉揉芥川慈郎柔软的头发道:“慈郎让人觉得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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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以往一样,幸村蝶舞一放学就准备回家,至于她参加的社团,她一般一个月去一次,而社长和其他社员碍于她的拳头太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她不喜欢去特别吵闹的网球场,如此一来,她就成了全校每天最早离开的学生。

这段时间以来,幸村蝶舞已经将歌剧中要用的一首主打歌曲写好了,这首歌不是她所作,是过去那个时代的她一首流行歌曲,曲风忧伤,有着怀念过去,缅怀爱情的感觉。此刻,她只是换了一种唱法,利用美声来表现这首歌的另一种动听。另外,她加了一段纯音乐,而这种音乐恰恰是用中国的琵琶来演绎。曲风非常适合这部歌剧,而且和着淡淡的女声,更容易将人拉近故事中,感受主人公的内心。

坐在花园的角落的秋千下,看着手中的刚刚送来的琵琶,幸村蝶舞有种恍然隔世的悲凉感。前段时间她一个人去了一趟唐人街,在哪里,她竟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也许这就是生为中国人的天性,即使重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他国,骨子里依然坚持着自己的那绝不忘本的骄傲。

日本唐人街的中国乐器店不是很多,甚至是稀少的。

在这种西洋乐器盛行的年代,日本本国的乐器都少有人学,何况是其他东方国家的乐器。不过,让她庆幸的是还不至于一家都没有,那家店面虽小,意外地却乐器齐全,她手中的这把琵琶是特地订做的,选材和弦都是经过她精心挑选的。想当然尔,这把琵琶的音效非常的动听。

轻拨琴弦,那音,清如水,暖如玉,不含一丝杂质,像风中的铃儿般传到了屋外,惹得那站在门外的几个少年身子一僵,顿时忘了前进,也忘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

幸村蝶舞弹着,想着,思绪不知不觉间回到最初那幸福的时光,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幸福、快乐都围绕在她的身边。再回首,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冰冷,恍然间,泪水崩塌,如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啦地往下流!

她不该活在过去的回忆里,可是她的生命当中,还没有一个人能获得她全心全意的的信任,所以也没有人能带她走出那片承载着她所有悲伤和痛苦的地方。

乐声突地一转,那种欢快被取代,全然的悲伤和不再信任的偏激让人觉得遗憾和危险。给人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竖决和遨游天地间的傲气。

“听了这么久,看了这么久,你们还不打算直奔主题吗?”

听到幸村蝶舞冷淡而略带嘲讽的问话,陶醉于音乐中不可自拔的以真田弦一郎为代表的立海大的四个少年立刻回过神,大步向她走来。

幸村精市前一段时间在训练中突然昏倒,给他们很大的打击,原本以为只是小病小灾,却没想到这从不生病的人,一病起来这么吓人。留院观察的幸村精市嘴上没说什么,可是真田弦一郎他们却能感受到他的渴望。特别是在幸村精市的病得到确诊后,他们就一直想为他做点什么?

关东大会的冠军,他们是一定会拿到手的。可除此这外,他们还希望能让幸村精市更具信心,毕竟他们是亲生兄妹,到了紧要关头,他们想幸村蝶舞应该不会拒绝见幸村精市的才对,哪知偶然在门外听到的对话中得知,幸村蝶舞以没以假期为由,拒绝见他。

“幸村……”

“请叫我幸村小姐或者幸村同学,其他的称呼还请不要用,我们没有熟到那种称呼姓氏和名字的地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幸村蝶舞的疏离在一开始就在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又一道的高墙。

真田弦一郎尴尬地咳嗽两声才道:“幸村同学,我们冒昧前来是想请你去看看幸村,他的病很严重,虽然手术后有希望,但是危险占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