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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黎曦式女主(132)+番外

作者: 祢鸢 阅读记录

黎曦把杯中的碎冰搅拌得叮叮当当地响,笑嘻嘻地看着他,“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朕怎么这么聪明呢?可给我牛逼坏了。

正当两人聊天的时候,已经快排到了检票处了。

布鲁斯把两张门票递给检票员,检票员检票之后,把票还给他,“祝两位马戏表演看得愉快。”

“谢谢。”

两人找到门票上打印的座位号所对应的座位,是第一排。

黎曦松开布鲁斯的手,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捧着纸杯喝饮料、等表演开始。

表演开始后一会儿,主持人叽里呱啦地一段官话都快要讲完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士才踩着高跟鞋姗姗来迟。

这时候观众席上的灯已经关闭了,只有舞台上的主持人头顶打着一束光,她就着那束光微弱的光亮看了看座位号,然后坐到黎曦身边。

她还没走到黎曦身边的时候,黎曦就闻到了好大一股香水味,她坐下来之后,那气味更加浓烈。

一股浓烈的劣质香水味扑鼻而来,十分冲鼻,其中还夹着丝丝缕缕奇怪的味道,她大概就是为了掩盖这股味道才喷这么多香水的。

黎曦的脸色依旧如常,但是却马上撤掉用以提高嗅觉的灵力,不着痕迹地往布鲁斯那边挪了挪。

MMP,这得是喷了多少香水啊,香水跟你有仇吗?

她捂住鼻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香味依旧存在,不断地刺激着嗅觉,让她的嗅觉有些失灵,连自己身上的沉香和杯中饮料的酸甜气息都闻不到了。

药丸,老子的嗅觉啊,这得吃多少零食才能补回来啊。

她生无可恋地看着舞台,舞台上,主持人介绍完了第一个要表演的节目——空中飞人,几个工作人员上台搭表演道具。

布鲁斯察觉到她的动作,靠近黎曦的耳朵压低声音关切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黎曦摇了摇头,顾忌当事人就在身边,直说会让她面子挂不住,便没说话。

布鲁斯看了看她捂着鼻子的动作,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位女士,却是在一瞬间就领悟了,因为浓烈的香味都飘到他这边来了。

他的位置就在过道边,他叫来立在他左前方的的马戏团安保人员,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现在场上只有主持人的声音,所以安保人员很轻易地就听见了他的话。

那位安保人员往黎曦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环视观众席,对布鲁斯指了指另一边的第一排空出来的几个座位。

第一排的座位卖得比一般座位昂贵,空出来几个座位不稀奇。

布鲁斯低声道了声谢,然后握住黎曦的手,把她领到那边坐下。

“现在好些了吗?”他关心道。

黎曦揉了揉还没完全恢复正常的鼻子,舒出一口气,“好多了,谢谢你,我感觉又活过来了。”

救命恩人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候舞台上,已经搭好了表演道具,空中飞人家族“飞翔的格雷森”三人在现场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出场,那位小男孩扬着灿烂的笑容,对观众席打招呼。

黎曦把手放在鼻尖,直到嗅到了指尖上的淡香才放下,重新运转灵力。

等等,空气里怎么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有点像之前那位女士用香水掩盖起的那种奇怪味道。

是强酸?!

黎曦的脸色顿变。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更新,我会告诉你们我忘记设定发表时间了吗?

想追曦总,没冰淇淋可怎么行?

问小天使安。

☆、标志性武器

黎曦放下手中的饮料,连忙抓住身边的安保人员,“马上中止表演!我怀疑有人在表演道具上搞破坏!”

“啊?抱歉,您说什么?”现场的音乐声太大,安保人员没听太清,懵逼地看着她。

“我闻到了强酸的味道!马上中止表演!”

“您在开玩笑吗?这怎么可能?”安保人员感到有些好笑。

黎曦忍住爆粗口的冲动,不再搭理他,迅速离开座位,利落地跳过舞台边围起来的栏杆,意图阻止他们的表演。

这时候,格雷森夫妇已经上了绳索,那个小男孩对观众席露齿一笑,还没来得及上绳索,绳索突然断裂,格雷森夫妇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直直地坠下!

“砰——!”

鲜红的血液从两人坠落的地方扩散,观众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响起了此起彼伏地尖叫声。

黎曦看见,那个笑容灿烂的小男孩愣怔看着自己的父母躺在血泊中,无措又茫然。

爸爸,妈妈,他们怎么了?

“……”黎曦蹲下身搭上两人的脉搏,然后沉默地收回手,他们身下的血液刺痛了她的眼。

原来……

原来她什么也做不了,曾经她救不了自己的父母,今天也对别人父母的死亡无能为力。

忽然,她看见一道影子靠近她,紧接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一双指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探过来,用外套把她裹起来,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住她。

“不要多想。”布鲁斯·韦恩低沉的声音将她唤醒。

黎曦紧了紧身上的男士外套,鼻尖缠绕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是属于布鲁斯·韦恩的气味,令她莫名地感到安心。

她冷静下来,“那个女人,之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人,她有问题!”她转身,拽了拽布鲁斯的西装内衬下摆,仰着头看他,“不能让她走了。”

那个女人身上沾着强酸的味道,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她做的。

“好,我不会让她逃走的,不要担心。”布鲁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迅速转身锁定了那个着急忙慌准备趁乱逃走的女人。

黎曦看了一眼终于反应过来,给警察局打电话、维持现场秩序、让人们回到座位不能离开现场、准备保护案发现场的安保人员,从地上站起来,蹲到那个男孩面前。

“Kid.”她轻声叫了一声,把掌心放在男孩的肩头,温暖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你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Please. ”

男孩迟缓地看了看自己父母的尸体,然后像被点了开关似的,猛地扑进黎曦的怀里,眼里哗啦啦地流下,“他们没死对不对?!呜呜呜,他们没死!他们答应过要给我买玩具的,他们没死!”

他哽咽着,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哭声。

黎曦一边给他输入灵力,一边把他抱离案发现场,让几个安保人员在警察没来之前把现场保护起来。

“不,你放开我!我不要抱你!我要抱我的爸爸妈妈!我要我的爸爸妈妈!我要爸爸妈妈!”他突然在黎曦怀里挣扎了起来,“我要爸爸妈妈!他们为什么要躺在那里不起来!呜呜呜呜呜——为什么!”

黎曦半跪在地上,轻柔而坚定地把他的脑袋扣在怀里,不让他去看那滩血泊,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我不知道,孩子,我不知道。也许他们是睡着了,就此长眠不起,也许他们的灵魂归于了上帝,也许他们太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就是休息的时间有点长……抱歉,孩子。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

她曾经也像他一样难过。

人类面对不能接受的现实时,都会先否认,否认这件事的真实性,哪怕他们清晰的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他们会歇斯底里,会发泄,然后他们会慢慢冷静下来,慢慢能接受这件事,慢慢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直到最后,你连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都体会不到一点痛苦。

时间是一个很残忍又很仁慈的东西,它告诉人们,没有过不去的槛,哪怕是再不能接受的事实,它也能让人们去接受它、看淡它。

人这一辈子,每一个挫折都是一道伤疤,人们通常是旧疤未好,又在原来的疤上被划上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时间一长,又是一道疤,如此反复,伤疤层层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