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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们同人)荆棘女王(187)

作者: 猫andLADY 阅读记录

马智郁困惑了,“难道,不应该是RS的新任会长吗?”

“那如果我的新娘不是刘rachel,你的挣扎和不安就会少一点,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他挑起眉毛,轻柔的语气里仿佛藏着无限蛊惑。

“不会。”她没有任何迟疑的答道,“新娘是谁,我的决定都会是一样的。至于刘会长,因为李老先生对我的栽培,我更加需要谨慎一些,不能因为我的无心造成她的任何麻烦。这是我道德心的底线,不能违反。”

“我明白了。”他笑得那样好看,胜过天上最纯白的云彩,“不是因为曾经待过疗养院的关系,不是那些无聊的关于门第之见的原因,是你的良心啊,我满意了。”

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让人神魂颠倒……

马智郁感觉自己的神识再度被这副无害的面孔所迷惑,她甚至听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却会为了那感伤的语气而揪心。

“我从小就不太聪明,除了画画,其他科目上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但我相信自己还是具有判断力的,柳泰武xi,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谢谢,你对我的肯定。”他释然道,甚至让她错觉自己的几句解释给予了他极大的动力。

“那么……我先走了。”开口的时候还有些忐忑,旋即又感到几个月来罩在头顶的阴云一挥而散,这是个最正确的抉择,不是吗?!

明知她在等待自己的最后告别,让一切划上句点。柳泰武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直到局促出现在她脸上,“我理解你的决心,却不能马上接受,有件事情请求你的帮忙,只有你能做到。”

“什,什么?”她不太确定地问。

能教教我吗?

心,像你一样的心。

如果是你或许会知道,要是你教我,或许就会改变吧!

你经常笑,经常哭,再加上还是富有的人啊。

因为有很多怜悯,所以说你是合适的,要教我用心的人。

这一次,他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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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7日。

她似乎怎么也记不住崔英道的生日。

刘rachel拿着画笔的手在半空中顿了许久,面前依然是那张空白画纸。

有什么东西,将要结束?

纤尘不染的画室,一望无际的白,唯有连接阁楼的旋梯是醒目的红。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

二层阁楼面积不大,白色桌椅,绿色盆栽,以及……

扯下那块暗灰色的遮布,架子上的半身人形雕塑显露了出来,高高挑起的浓眉,不羁的眼神,若有似无地顽劣笑意挂在嘴边……

一分一毫,她刻画的一丝不差。

手,轻轻覆上没有温度的脸颊,刘rachel半俯下*身子,仔仔细细地审视那座由她亲手雕刻出来的塑像,然后唇边微微舒展开一个弧度来——

“似乎,真的,没有送过你任何礼物。”

“五年前,没有,以后,不可能会有了。”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提前也是迟来的礼物。”

她将唇瓣贴上雕塑冰凉的嘴角,“生日快乐,崔英道。”

似有刺骨寒意跟随这个轻吻掠过整个身体,一寸一寸,冻结到她的心底,耳边响起模糊不清的水滴声音。

“滴嗒,滴,滴嗒,滴嗒!”

刘rachel打了个寒颤,转过身体,盯着脚下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凭空而来的那件东西。

黑白相片,女孩眉眼弯弯,显得格外温软。

刘rachel弯腰,将照片拾了起来,声音已经冷到极致,“你想要的,我会去完成。别再对我紧追不舍,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若你胆敢再随意把我身边的任何人带走,我会让你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鸟,作者这场病也是跨年了,一病20多天╮(╯▽╰)╭,更新计划都搁置了 嗷呜~~

第99章 The Truth about Love

最近每一次踏入父亲的病房,金叹总被那种腐朽闷重的气息压迫得冷汗淋漓。

父亲瘦了很多,两道法令纹如刀刻一般深深嵌在脸上,眼下青黑愈发深重,阴沉沉的眼底积蕴着凛冽风雨,只消一眼,便让他不寒而栗。

每一天,父亲看他的每一眼,那样的眼神,迫使他不敢再直视父亲的眼睛。

那样的眼神,令他将在嘴边徘徊的极可能触怒父亲的话语生生咽了下去。

那样的眼神,不久前也注视过他的亲生母亲,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仿佛是阴沟里肮脏的臭虫,每看一眼,憎恶都在急速加剧。

试问到底要有多硬的心肠才能对自己多年枕边人,那个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毫不留情地贬低鄙弃,做出那番狠毒的痛斥责难?

即使当年只是一时兴起,即使早已不存在怜惜之心……

金元身世遭疑,韩琦爱不知听了什么人的煽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但相处多年,妈妈究竟是怎样的秉性,究竟有多少能力,难道父亲还不清楚吗?

“阿叹,你看懂过刘rachel吗?”耳边传来父亲幽幽的声音,那么远,又那么近。

身体本能地一颤,不知是因为突然被问到,亦或者是由于那个噩梦般女人的名字。

“我……”脑海里浮现女人的冷笑,他突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了解?谈何了解?

最最熟悉的,不过是年少时校园生活的那几年时光而已。

从订婚之后,他再没有能够看清她的能力了。

“车恩尚,怀孕了。”父亲淡淡地说道。

此时金叹感觉有一把钢刀正戳在自己脊背上,如果上一个问题他只是无从作答,那么这一个,他是不敢答。

然而金南允并没有在期待他的回复,手指随意在鼠标上点了两下,笔记本电脑里传出了金叹耳熟不过的声音——

“父亲,rachel父亲的死,是不是和您有关系?”

“不是别人,是rachel,刘rachel,我十岁那年就认识她,您和哥哥从小看着她长大,就算她后来与您作对,冒犯了您,但您也不能……”

“所以,真的是您?!”

“原本只是个小小车祸而已,是他自己运气不好,不是后来抢救过来了,是他自己没熬过去罢了!”

……

“她刚来过,我没有见她。她让保镖送来了这个东西。”金南允异样的宁静。

头脑在一阵天崩地裂后,金叹抖着嗓音说:“怎么,怎么,这样?”

“窃听器是放在你西装口袋里的,就因为你的莽撞,为了别人来质问自己的父亲,不接受保镖的检查,把把柄送到了敌人手里。”

金叹脸上的惊骇还未散去,恐惧便漫上了心头,连瞳孔都止不住地颤动。

蓦地,他想起了那天刘rachel点在他胸前的手,就是那个时候!!!

“你太令我失望了,阿叹,和你妈妈一样,令人失望……”金南允叹了口气,金叹的膝盖已经有些发软,父亲不冷不热的态度似乎已经判了他死-刑。

金南允的下一句话,让他径直地跪倒在地,“这是节骨眼上,车恩尚的孩子,不能留下了。”

“父亲!”金叹的哀嚎声里满是绝望,“您不能这么做!”

“叹啊,你两次向我下跪,都是为了别人。”金南允神情悲悯,声音却不带任何感情。

“您已经送走了妈妈,车恩尚,车恩尚她已经离开我的世界了,按照您的心意,远离我们的生活,为什么还不能放过她?那孩子,那是您的孙子!”

金南允讽刺地笑了,韩琦爱那个愚蠢的女人,犯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错误,若不是她当着外人的面偷开自己的保险箱,崔东旭的把柄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到了刘rachel手里。这一次,又在集团动荡的时候想要浑水摸鱼,这样败事有余的女人,他再也不想见到。

“那天和你妈妈说的话,我再对你说一遍——千万不要被那些廉价的东西迷了眼睛,越是廉价越是亮眼,被迷惑了,麻烦将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