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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克制(138)

作者: 小秦王 阅读记录

“那补偿完后呢?”僖宁伸手翻了翻书卷。

“……公主可以自行改嫁。”说完这一句,苏松就看看僖宁手里那本书一下从中间裂开了。

“你凭什么觉得你就能补偿完!”僖宁猛地拂袖,将他桌上的奏折全都推到了地上,“说的好听,上完了本宫,就当破鞋一样的扔了?!补偿,你这是叫补偿?!做皇帝的没一个好东西!”

“僖宁,你坐好,本君不是那个意思。”苏松起身看着炸毛的小妖精。

一张桃腮杏面气的通红,他不由的紧抿唇角,心里也是跟起了火似的,他说自行改嫁的意思,是到时他会尽量敛住自己的贪念,饶是嫁谁,都会克制不去阻挠。

他温润的脸上因为解释,也泛了红,僖宁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再者他这话说的也七拐八拐的,玩起了政客的心思,僖宁那等直肠子自然不会层层拨开,看看背后的意思,僖宁恼怒的看着这个深沉温润的男人,只觉得心里的火儿快压不住了。

过不了半个时辰,怕是这日月宫就得给他烧干净,

什么左相,什么补偿,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这个男人一辈子守在自己的跟前。她拔下金簪逼在他的喉结上。

苏松垂首静静的看着这个炸毛的小东西,不由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僖宁一把抚掉他的手,“我和亲到吐蕃,你别以为我乐意,你们这里的奴才打不得骂不得,本宫想放把火都烧不得,本宫不过是为了你才忍着,你竟说补偿后,让我自行改嫁,你有心吗!”

僖宁金簪横逼在他的脖间,尖尖的簪子刺破了他的脖颈,苏松皱了皱眉头,若是一般女人他会一把掐死她,可是跟前这个倒是有些亏欠的不知所措。

僖宁看到他一动不动,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软软的唇一下就贴了过去。

她亲着他的唇,半晌想起他方才的话来,又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嘴里一阵血腥气,可是那人一动未动。

他垂首看着那个咬着自己唇角的女人,温润的眸子里不由的闪过一丝情绪,这个女人真的是疯癫的要命。

僖宁才没有疯癫,看到这个男人有了情绪,她心里一阵愉悦,她探着他的唇舌,手指朝着他的里衣伸,苏松猛地一惊,伸手想推她,却被她紧紧贴了过去,什么话都不听。

苏松深吸了一口气,没错,他现在的确不舍的打她,索性认怂的扮起了面首,任君采撷,绝不反应。

任君采撷?很好啊,吐蕃宫城里的龙花,不采白不采,僖宁在西唐可是看了三屋子的春,宫,攻城略地的法子可是一绝。

她唇角轻轻的扫过他的唇,小舌灵活的朝他探去,随后又轻轻一吸,只听到苏松呼吸有些粗重,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僖宁连用了几招,只见那人彻底的落败了。

一下抱起僖宁将她重重抵在满是奏折的桌上,狂风暴雨似的吸吮着她的唇,僖宁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脊椎骨也似乎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她不由的抬眼朝着身上那男人看去。

只见他那双深沉睿智的眸子全都是灼烫,他看着身下那个女人,脑中千万种思绪翻飞,他从未这般大胆放纵。僖宁抬眼,看着苏松温和的吸吮着自己的唇,眼底没有了方才的被动。

他回应着,满地的奏折胡乱的坍圮着,可是眼底却全是怜惜和宠溺,这种目光就连父王和母妃都未曾给过她。

缠.绵到了极致,只是方才发疯的小野猫却没了力气,双手圈着他的脖颈,大口的喘着气,“先停停,我没力气了……”

第93章 僖宁番外

九月的早秋, 吐蕃的宫墙上飞满了秋日的丰硕,吐蕃的右相在逛妓馆时被抓了, 这右相当年还是赞普苏松的太傅,如今因着贪污冬苗的银钱被推出斩首。

正红色的判签仍在干涸的土地上,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正午,可是却有股子别样的压抑。苏松坐在高处,手心里冒了一层冷汗, 他微微转头, 看到僖宁蹙眉看着自己, 便望着别处,“他是本君的太傅,从我五岁起便是他带的……”

“本宫知道。”僖宁伸手握住他的手, 认真道:“本宫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

苏松微微一怔, 正要说话,就见僖宁低头用帕子细细的擦着他掌心的汗。

待刑罚完后, 熙熙攘攘的百姓已经散开来,苏松坐在撵轿上路过一户人家, 只见一个女子在院子里烧着纸钱, 一双明媚的杏眼,雪白的手指, 她一抬头看到了苏松, 神情淡淡的将纸钱盆子踢到了一边儿,“他的确是贪污了碎银,赞普抄了他的九族吧, 这样奴家也能随他一起再入轮回。”

苏松缓缓叹了口气,轿撵没有迟疑的往前走着,路过那家右相常去的妓馆,只见里面素来描眉画眼,穿的翠红点绿的老鸨这次竟然穿的一身缟素,她坐在门口,似乎在喃喃自语,“什么繁华,什么地位,最后还不是一把黄土……还不如放开了心怀,淡薄那些权位,珍惜身边那个喜欢你的……唉。”

苏松听到这句话心里却猛地一怔,半晌才抬手让人抬着撵轿回宫。

日月殿里的奏折早已经堆成了小山,他盯着折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脑子里却是老鸨那句无心的话。他自幼受的便是帝王之术,女人只是锦绣江山中的砂糖,有也可没也罢。

正想着,就听到殿外一阵闹哄哄的,紧接着又是七倒八歪的哀嚎声,一个精壮的侍卫歪歪搭搭的进了殿,跪在地上,费尽力气道:“僖宁公主……又来闹事了……殿内外的都被蒙汗药干倒了……”说完便强睁着眼睛,给苏松引路。

待到了殿外,只见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被蒙汗药放倒的仆人,那个精壮的侍卫一下跌在地上,“赞普,小心蒙汗药。”说完便困倦的睡过去了。

苏松这才抬头,看到僖宁一身正红色的罗裙,笑嘻嘻的坐在正中的檀木椅上,一柄银亮亮的指甲锉细细的磨着圆圆的指甲。

“僖宁,你……”苏松睨了一眼满地的仆人。

“呵,你总算出来了,本宫都快闷死了。”手里的指甲锉一停,一张鹅蛋脸上满是娇嗔,那一声呵更是千娇百媚的勾人。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苏松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一句,“你……”

也亏着这是在日月殿,若是在旁的地方,被太后听了去,又是一阵后宫的血雨腥风了,一个手掌后宫生杀大权多年,一个又刁纵娇蛮的总是惹事,两人见了面定是要脸红脖子粗的。

“和,你那个侍卫啊,本宫都说好会不定时来日月殿,他倒好,快把内事监的下人都调动了,密密麻麻的这一层,足足用了本宫三包蒙汗药……看本宫下次不收拾他!”进了日月殿,僖宁也没点儿女儿家的收敛,只是抱着双膝埋怨着那个下人。

苏松叹了一口气,从内室取过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擦着手上散落的蒙汗药,又抬手顺便给她拨了拨凌乱的刘海儿,“他们也是一时疏忽了,怕有盗匪过来。”

“可不是盗匪吗?!你们整个吐蕃王宫都把本宫当成盗匪。日防夜防的,本宫还能把你吃了不成了?!”说完,便起身窝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捧住他的脸,静静的看了他半晌,“虽说右相是你的太傅,可是私交归私交,放在朝堂上任何帝王都不能姑息米虫……无需内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说完,便将脑袋偎在他的怀里。

苏松垂首看了看怀里的小妖精,正享受片刻安慰,只见那双小手早已经灵蛇般的入了里衣。苏松忙抬手捏住了她细细的腕子,日月殿的窗户开着,一缕凉风吹动了小妖精的长发,一双黑漆漆的眉眼直直的盯着他,本来就有过风月,如今再看,只觉得腹里全都是火,恨不得在桌上就把她给法办了。

苏松见她的小手一寸寸的撩拨,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明明想说拒绝,可是垂首对上那双明丽的眸子时,却一下顿住了。没错他从一开始就是被这个小妖精赶鸭子上架,甚至她还给自己下了春,药……这个女人刁蛮任性,又爱作,可是他对自己的好,又偏生这般别致,让他不由的想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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