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狐仙大人在下[重生](23)+番外

作者: 老滚儿 阅读记录

“什么?”吴文静皱起眉头,“你、你怎么会梦到她?”

“我也不知道,”陈冉丧气地低垂着头,“她就站在我面前,嘴巴被缝起来了,眼睛里流出血泪,很痛苦,却什么也没说。”

吴文静眼珠子转了转,没说话。

“怎么办?都一年了,晓妍的尸体警方还是没找到,我要不要和警察说?”陈冉一把握住吴文静的胳膊,后者突然吓了一跳。

不过吴文静很快冷静下来,安抚陈冉:“你这么说,警察会相信吗?”

“应该不会,”陈冉失望地垂下眼帘,看着桌面上的水果,“托梦这种事警察也不会拿来当做破案线索吧?”

吴文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怕吗?”陈冉问,“晓妍有没有给你托梦?”

吴文静还是摇头。

陈冉叹了口气,也吃不下了:“难道晓妍是想找我帮忙?”

吴文静抬起头,神情冷静:“不要想太多,案子警察不是还在调查吗?”

“都一年了,尸体都没找到,你说……”陈冉正说着,旁边就坐下人了,陈冉没再往下说,吴文静给她使了个眼色,陈冉这才把碗里的水果吃完。

周俊宇正在和白湖说话,正好陆启苍和刘华经过训练室,白湖眼睛一亮,立刻跑到陆启苍身边。

周俊宇一抬头人就不见了,往门口一瞧,也不知道刘华对白湖说了什么,白湖也跟着离开,周俊宇想了想也跟着上去。

“白湖!”

陆启苍刘华白湖三人转过头,见到周俊宇,刘华说:“你来得正好,一起到办公室吧。”

“好的刘总。”周俊宇佯怒瞪了一眼白湖,那意思就是:臭小子,走了都不叫我。

白湖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到了刘华办公室,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秃顶男人坐在凳子上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嘴里还被塞了抹布。

周俊宇一愣:这不是张德全么?

白湖回忆起这是前几天撞到他还骂人的张经理啊!

等一干人进去了,秘书吩咐外边的秘书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并把门关上。

老板的办公室隔音就不用说了,里面说什么外面根本听不到,被绑着的张德全只能瞪着眼睛嗯嗯呜呜地叫唤。

刘华也没坐,就站着,对陆启苍说:“大师,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把人逮到了。”

“是想畏罪潜逃呢?”陆启苍痞笑道。

刘华的秘书说:“就是在我们竞争对手的私人住宅附近逮到的。”

“呜呜呜!”张德全摇头,双眼泛着红血丝。

“看看他要说什么。”刘华说。

秘书把张德全嘴里的抹布取出来,直直站在一旁。

“刘总!刘总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对公司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害您害公司呢!我一定是被奸人陷害的啊!”张德全一开口就是喊冤。

秘书把角落里的行李丢到张德全脚前:“张经理,那你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张德全声色俱下。

陆启苍对秘书说:“麻烦你先把窗帘放下来。”

“好的,大师。”秘书就去把窗帘放下,诺大的办公室里昏暗许多。

陆启苍对张德全说:“我不是包青天,不用在我面前喊冤,自己冤不冤心里最清楚。”

“放屁!”张德全激动地想要站起来,但是绳子绑得太结实了,屁股压根就不能离椅子,“你这个神棍招摇撞骗,满嘴胡说八道!刘总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被你欺骗!你这是陷害忠良!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陆启苍哼笑一声,“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报应了。”

陆启苍的笑容让张张德全全身起鸡皮疙瘩,这神棍看似就是个痞子,可好像又不能轻易得罪?

白湖低声对陆启苍说:“他这些台词我都听过,好像是唱大戏的。”

陆启苍嗯了一身,对其他人说:“你们都站在我身后。”

刘华和秘书都回到办公桌后边,白湖把周俊宇扯到一旁,尽量离陆启苍远一些。

只见陆启苍从怀里摸出两片柚子叶,往张德全双眼一抹,再从斜挎包里取出一枚两指宽一指长的竹筒,揭开端口的黄符,一缕白烟从竹筒涌出,紧接着张德全的眼睛瞪得老大,目眦欲裂,十分惊恐,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连嘴唇都哆嗦了,额头上也跟着冒冷汗!

可除了陆启苍、白湖、张德全之外,谁也看不到从竹筒里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陆启苍对血色尽失的张德全说:“有没有觉得报应来得太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周俊宇:好你个白湖!见了老公就不要朋友了!见色忘义!

白湖:老公!有人骂我!

陆启苍:呔!是谁欺负我媳妇儿!拿命来!

18章补了点内容哈~

感谢读者“神座”灌溉营养液~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么么扎!

第26章 自杀

张德全看着眼前脸已经裂开、一颗眼珠子耷拉在外面披头散发的女鬼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全身僵硬地坐着。

刘华和秘书还有周俊宇眯着眼睛看,都看不清楚那一片白白的雾是什么。

“还记得她吗?”陆启苍问张德全,“都是你干得好事,她才能一直被困在公司不能转世投胎啊。”

“不!不!不可能的!”张德全冷汗扑簌,“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女鬼没话说,只是怨毒地看着张德全,身上的水滴在地上,正朝着张德全脚边蔓延。

白湖认出来了,这是昨儿晚上倒挂在天花板上的溺水女鬼,原来是这张德全害死的啊?

陆启苍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万万没想到她还会回来找你吧?”

张德全踢着双腿想要往后移动,那女鬼弯下腰,脸在张德全上方,半吊着的眼珠子在张德全鼻尖上一晃一晃地,尤其恶心。

“是你自己自杀的!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贴了张符纸而已!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张德全眼泪都出来了,双腿一蹬,整个人往后倒去,砰地一下摔在地上,后脑勺着地的一刻眩晕了几秒……

“终于认了?”陆启苍手一挥,女鬼缩回竹筒里,怨气太重,不能放出来太久。

刘华冷哼:“好你个张德全!我想我平日里也算待你不薄,念在你是张叔儿子的份上才让你跟我多年,没想到到头来害我的是你!”

张德全一听刘华的声音,想起来也起不来,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刘总!刘总!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都认了!”刘华失望地捂着脑门儿,“我从来没想过是你!”

“刘总!刘总啊……呜呜呜……”张德全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狡辩了,只能呜呜地哭。

秘书把录音笔放在办公桌面上,刘华拿起录音笔,握紧,而后又递给秘书:“把录音笔交到警察局,让警方处理。”

“是,刘总。”秘书恭敬地接过。

陆启苍说:“我要带他去把黄符撕下来。”

“那麻烦大师了,我就……不想去了,”刘华摆了摆手,“让我秘书小周他们跟着去吧。”

秘书给刘华倒了杯茶当时舒缓心情,这种被人背叛的滋味儿真不好受。

当张德全颤颤巍巍地站在升降机上去把黄符揭下来,整栋办公楼在无形中发生了变化,原本死气沉沉的T台训练室豁然明亮起来,从窗外吹进的丝丝凉风,而其他办公室和训练室连空气都变得清新,就好像阴霾和霉气被一扫而光,人也浑身舒畅,在工作上压抑的情绪竟然也有所缓解了——这都是理气被改变的缘故。

陆启苍经过走廊的时候把植物盆栽的位置和摆法做了稍微的整改,但是他是做指挥的,没动手,都是白湖来摆。

周俊宇站在一旁看着陆启苍和白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默契得不得了,心里有些失落,就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那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阳光摆弄花盆,还问他这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