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老婆带回家:你好,坏先生(9)
佣人倒了茶,端上精致的点心恭敬地退下。
我看得出来,沈琛这人在人前属于不苟言笑的,态度严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最大的,霸道范儿的架子摆得十足。
不可否认,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确实要比那些心浮气躁,轻浮无礼的纨绔子弟更受人高看。
“我现在不是沈总的员工了,你贵人事忙,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说完我好回去休息。”
我催促沈琛告知原委,讨厌和他单独相处。
他长得不赖,眉目分明,挺立的鼻梁勾勒出深邃的五官轮廓,眼神锐利,威慑十足,英俊的脸庞绷直,黑眸似漩涡,只要多看一眼仿若灵魂会被吸走。
我只是不愿意和他共处一室。
我又不是犯贱,怎么会去喜欢一个欺负我的男人。
沈琛勾唇冷冷一笑,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你这是在命令我?”
我以为核心够无理取闹了,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比他变本加厉。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我的老板,我没有理由看你脸色过日子。”
我淡淡地道,清澈的双眸直视着沈琛。
我心里是担惊受怕的,就是表面上装作风平浪静,理直气壮,所谓,输人不输阵。
沈琛的黑眸直直地睨着我,绷直的俊庞面无表情,冷冷地道,“苏唯,你别不识抬举。”
我怎么就不知道他对我的友好呢?
我讽刺一笑,“沈琛,我喊你一声沈总是客套了,现在的我没什么好畏惧的,你想怎么样就开门见山吧!”
我和他把话给挑明了,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磨磨唧唧。
“初生牛犊不怕虎。”他阴郁的黑眸定定地睨着我,嗓音冷冽的道,“怎么不见你在借种的时候那么聪明呢?”
我听不懂沈琛在讲什么,既然他主动提到了借种的事,那我就有理由问问详细的原因。
我放下心底深处的防备,平静地开口,“那天晚上的事你说我们的相遇不是偶然,难道你就不能告知详细的原委吗?”
我见沈琛识身子向前倾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微微的呷了一口热茶,挑起眼角冷眸睨着我。
“这世界没有不劳而获的便宜买卖。”
他说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蹙着黛眉明知故问。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我当他的情妇。
像沈琛这样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哪会有什么求助于我这样的小人物。
我现在有点猜不透沈琛这个男人,要说他狠毒,我已经得罪他好些次了,要说不狠毒,他待我偏偏没有那么客气。
我真的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话,我从不重复第二遍,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和我会睡在一起,那就拿你的自由和身体来交易。”
他直言不讳的把话挑明,黝黑的眼眸犹如镭射激光,灼热的视线往我身上瞄过来。
我不得不承认,沈琛的确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我要知道的是一个真相,而他要求的是两个代价。
一是我的自由,二是我的身体。
不懂算计的人都算得出来,相比较之下我和他谁比较吃亏。
我承认我非常想知道我和那个六十岁的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要我出卖自由和身体,只是为了换取一个真相,这未免也太愚蠢了。
“我拒绝。”
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沈琛。
只见他不慌不忙,不言不语,仅用阴鸷的黑眸睨着我,足够显露出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不容人忽视的强烈存在。
他的视线挪到客厅外面的方向,上次带我来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苏小姐,请。”
男人要我离开。
我有点没搞懂,沈琛这算什么意思?
带我来,又让我走,前前后后什么也没有交代,他难道只是单纯的想问我肚子里孩子的情况?
他不说话了,我也不好提及照片的事,免得自掘坟墓,让他有话题可以大做文章。
是了,沈琛的厉害在于无声胜有声,这一番接触下来,活活把我给憋坏了,甚至郁闷透顶。
男人坐在驾驶座,我坐在后座,他双手握着方向盘说道,“苏小姐,好自为之。”
我是好欺负吗?
一个两个都可以和我摆脸色。
我在恬馨住的地方下了车,这附近平常没有什么人,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上大学的学生和工作的上班族。
我走到电梯口,发现外面立着一个牌。
【尊敬的户主,电梯故障,给您带来不便请谅解。】
我运气真好,竟然赶上电梯故障,没办法,那我只好改走楼梯。
我从往楼上走去,等我走到一楼时,看到前面站着两个男人,我的心一下有点慌,脚步不由自主往后退。
就在这时,他们快步追上来,身手矫健,我被他俩一前一后包围。
所有的事比我想象中要来的快。
其中一个拿出电击棒,往我身上一怼,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刺激着身体,没多久,我就不省人事。
我可以想象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只是我想象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紧急情况。
人生有千万种可能,可是没有后悔药。
我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带走……
正文 第11章 就你这种货色哪有男人看得上
我从沉痛中醒过来,睁开双眼,发现眼前的是一间非常陈旧的类似病房的卧室,这里有标志性的证件挂在墙上,所有的讯息显示下,不难发现这是一间诊所,至于入不入流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似的,有一种什么东西从我的体内被剜走。
我有强烈的感受,是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
有人走进来,她带着口罩,然后将一叠清单丢给我。
“醒了就离开,别死赖在这里,我还要做生意。”
她冷漠的语气犹如冰锥,一下一下凿进我的身体。
“谁带我来的?”
我冷冷地反问道。
她不说话,我用尽全身的离去,一脚踹开了床尾的木板。
“你要是不想看到这间诊所付之一炬,就把实话说出来。”我说道,她仍然不肯松口。
我心里有几个名单,但是不确定是谁做的。
“说啊。”
我大声咆哮道。
那个女的没敢摘下口罩,她的脚步已经迈开。
“这世界上有情杀,但是也有为了孩子去复仇的母亲,你不想被我的乱刀砍死,你最好说实话,我从来不吓唬人,一个失去孩子的女人,意味着那是世界末日。”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要挟道。
她似乎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没多久缓缓开口。
“陈金花送你来的,说是要我帮你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付钱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好像从婚礼现场赶过来的。”
她全盘托出。
我听到她的解释,深感意外,凭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居然知道我前婆婆的名字,按照道理,不是她看病,是不可能写出名字的。
理由只有一个,这件事不简单……
我拿回了我的手机,打了电话给恬馨,我不能莽撞的自己离去,做过人流怎么都要好好住院才行,留着身体这个革命资本,我才能和他们斗。
没多久恬馨来接我,临走前我用手机拍下了这间诊所乃至每一个角落。
我承认,我现在的确很失败,不过,有什么都得养好身体再做打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恬馨接我住进了她上班的那家医院,美其名曰方便照顾我,不过,的确是方便,一日三餐,她会特别准备好送过来给我吃,比吃医院食堂的饭菜,我吃她例外准备的可是要幸福多了。
我住院五天后,身体逐渐在恢复中,我回想那天被人打掉肚子里孩子的前因后果,细思极恐,何新和我的前婆婆,这母子俩简直是心狠手辣,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