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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151)+番外

作者: miss_苏 阅读记录

她便羞涩更甚,外兼了些惊慌,勉力推着他那沿着她的身子越发滑下的指尖。

“爷……爷饶了奴才。奴才知道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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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将如愿,如何肯此时便停下来?

他便将她裹得更紧些,将兜进衣襟里来,隔开草原九月已然清寒了的风,叫她紧贴着他的心膛。

他这些日子练兵而来的刚阳,与她的软腻正是两厢互补,一旦相碰,便如两半磁石一般紧紧贴住。

这种感觉,已然快要叫他着魔。

他便发了些狠,按住她忙乱挣扎的小手,只叫自己的手迅速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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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膝上,颤抖成了一朵细幼金莲。

带着对陌生世界的怯怯,有些舍不得绽放;却已是花期已至,不能不听从天地的召唤,不能不轻颤着,尽数绽放了自己……

他便连呼吸声都沙哑了下来。

咬着她,更狠了些,几番番呢喃。

“……不是晒黑了么?原来都没有。皎如白月,都刺疼了爷的眼。”

她忍住喘息,因了他的话有些想笑。却,又已笑不出来。

她只能无助又无辜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凭借着他才能继续坐稳。

微微风来,绕动树梢,飒飒而响。

已是清寒恻恻,他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儿来,砸在她面上。

她知,他的忍耐已至极限。

她不由得怕了起来,小心扭着身子尽力闪躲,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爷……饶、饶了奴才。奴才受……受不得了。”

他的气息不由得又是一烫,裹缠而来。

“便这么一丁点儿,便受不得了,嗯?那来日爷要给你更多,你又如何来承,嗯?”

她心悸:“还,还有更多?”

“嗯!”他重重答:“比这,多许多许多倍,爷都要给你!”

第364章 预定(4更)

他的指尖又深了些……

婉兮已然无法再坐住,眼前一黑,随着一片金星升腾而起,她整个人软软地滑进了他怀里,瘫软下来。

他在她耳边也是放肆地喘息,叫她知道,他与她一同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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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不开眼,眼前是大片的萤火飞舞。

她纵然并无经验,却也隐约知道,自己方才是经历了什么。

她只紧紧攥着他的手腕,软软地嗔怪:“爷……坏。”

他沙哑地笑,“……还有更坏的。来日方长,爷一样一样儿都叫你尝遍。”

她不敢睁眼:“爷既说来日,今儿便放了奴才去吧。奴才已然出来不短的时辰。”

他哼一声:“……爷今晚儿就给你这些罢。今晚儿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睡个囫囵觉,后儿就是你生辰了。”

婉兮不由得脸热,勉强睁开眼来,仰头望去:“奴才也听说了,爷已下旨,九月九哨鹿。”

“嗯。”他面上倒是一派严肃:“秋狝最要紧的便是哨鹿。已是九月了,再不哨鹿,这草场就该猫冬了。”

她垂下头去,悄声道:“爷何必不早些哨鹿,非要等九月九……”

他忽地又裹紧了她,扳过她下颌,叫她迎向他灼热目光:“你说呢,嗯?”

婉兮便只得又红了脸。

他贴住她耳边,沙哑地悠悠道:“……九月九是你生辰。从那天起虚岁便又可多算一岁了。小丫头,虚长那一岁之后,你便算不得小了。”

婉兮心底一晃,“爷的意思是?”

他故意冲她呲了呲牙:“爷要欺负你!从那晚起,爷便不算再欺负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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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帐篷。

她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一路走回来都像个球儿在滚似的。待得终于滚进了被窝,便急忙用被子盖住了头。

耳边都是他那霸道又沙哑的宣告:“爷要欺负你!”

幸好同时还能听见献春那细细的鼾声,跟她离去时候儿一样。显见献春一直都这样沉沉睡着,并未发现她离去了这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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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到了九月初九。

献春早早儿就给婉兮预备下了贺礼。是一小盒口脂膏子。膏体润泽,膏色轻盈,不是整张胭脂那样的大红,而是深粉微红,如海棠一般的颜色。

婉兮向献春道谢。

献春便眨眼:“虽宫规严谨,可是姑娘今儿的生辰,故此今儿也准用口脂。姑娘便妆扮起来吧,定然好看。”

少顷语琴的礼也到了。

是念春送来的,进来念春就先郑重给婉兮请了个安:“给婉姑娘道喜了。”

婉兮满面大红,急忙给扯起来:“你又闹我!你是头等女子,我哪儿敢受你的礼!”

两人说说笑笑便拆开了语琴的礼来看。

竟是一件袷纱窄褃的内衬小袄。袷纱轻薄柔软,最是透气;袖口为小马蹄袖,滚了两道绣缠枝莲的缎边儿。袄面上以各色丝线绣彩蝶穿花纹,绣皆双面,迎着日光一照,光彩纷呈,几可乱真。

婉兮不由得低声惊呼:“这要费多少的工夫!”

这样的绣法她知道,却没敢想过。便是这些绣花没有几个月都绣不出来。

念春便也是点头一笑:“算你有眼力!不瞒你说,这件小袄可是我们小主从过完年便开始预备的呢!这些衣料和彩线,都是她从自己份例里省下来的,自己都舍不得用,却全用在你这件袄上了!”

第365章 送礼(5更)

婉兮自是爱得不行,反复捧起来看,红了脸嘱咐念春:“我不得空,你替我回去谢陆小主,我回头再好好谢你!”

“婉姑娘可在?”外头忽然又有动静。

婉兮忙撩开门帘看去,却是嘉妃身边的顺姬。

婉兮忙福身:“顺姬姑姑怎么来了?”

顺姬含笑递上一方锦盒:“姑娘也在咱们宫里住过不短的日子,故此主子和咱们都知道今儿是姑娘的生辰。主子便打发我来给姑娘送份儿贺礼。”她说着又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摸出几个小瓷瓶儿:“这几个是我和英姬、银姬的心意。跟主子们赏下的自然比不得,不过好歹给姑娘凑个趣儿吧。”

婉兮急忙行礼:“这叫我如何谢几位姑姑?”

顺姬含笑道:“姑娘收下就是最好的答礼了,总归叫咱们这点子心意没有白使。”

婉兮一时收了,按礼数赶紧先看嘉妃的赏赐。

却见也是衣裳,抖开了来看,竟是一年蜜合色小鹰翅膀的坎肩儿。这是骑马装,顾名思义那衣袖是做成如翅膀一般的形状,在马上迎风跑起来,那翅膀便会飘浮起来,如马上振翅一般。

顺姬便笑:“今儿正好哨鹿,姑娘穿上这坎肩儿出去,必定好看!”

念春也凑过来,瞧见了便拍掌而笑:“我们小主刚送了内衬的小袄,婉兮原本还担心那绣花太华丽,身为女子的穿不出去;这回好了,外头再套上这件坎肩儿,外人便看不见,也不辜负了我们小主的心意,正是相得益彰!

顺姬也是拊掌:“正是如此。两位主子的心意当真是珠联璧合。”

念春便推着婉兮:“还不穿上去给我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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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被推进屏风后,抱着两件衣裳静静立住,心下也是悄然转过几缕思绪去。

首先便是嘉妃的心意。

照实说,她可以想到嘉妃送礼,却没想到嘉妃会送这样儿的礼。

嘉妃自是玲珑剔透的人儿,否则又怎会以包衣之身,如今走到了诞育了皇子的妃位去。况且她在嘉妃宫里住过些时日,以嘉妃心眼儿的剔透,送件贺礼倒是合情合理。

只是婉兮自己多少曾在秋狝当日那天,客观上得罪过嘉妃,叫嘉妃一腔心意都白费了。

今儿又是哨鹿,跟上回那般相似的情形,可是嘉妃却送来这样适合骑马的衣裳来——那岂不是说,嘉妃是想与她表明:嘉妃非但不再计较那日的小小嫌隙去,反倒还希望她今儿穿上这好看的衣裳上马了?

不能不说,嘉妃此人的心怀要更宽些;心眼儿也更剔透得多。既能与人争,又知给自己留下退路。也难怪会以高丽包衣之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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