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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177)+番外

作者: miss_苏 阅读记录

还有这后头隔着一道门帘就是外头,那几个太监簌簌地走来走去,若给听见了,那可怎么办……

他便也留意到了,忍不住沙哑低喃。

“你不用去瞧那暖阁。爷给你在那暖阁的窗上都镶了玻璃,他们就在窗户外,隔着一层玻璃照得透明的,看得比这还真楚呢。”

婉兮脸便又是通红:“……爷怎不给安帘子?”

他便哼了一声:“方才谁提醒宫里物力维艰?你既还不肯搬进来,一个空的宫,如何跟内务府调用窗帘和床帐子去?”

婉兮便咬咬唇:“……那爷,也不好在这儿。”

就这么一层门帘子啊……

他却哪里还耐得,已是摸索开了路径,只是在耳边哄着她:“爷轻点儿就是……你也悄悄儿些,不叫他们听见就是。”

婉兮当真是要哭了。

难道她上回……不是悄悄儿的么?爷这说的都什么呀?

“爷……不能不行进了么?”她也不知自己怎了,竟是忍不住细碎地啜泣开。

他额头早已见汗。忍了这么些日子,如何还忍得住?

他便抱着她,耐心哄着:“……你瞧那些奴才笨的,半天炉子还点不燃。这屋子空了多年,寒气逼人。爷怕将你给冻坏了,难不成还要你嚼用干辣椒去么?”

“九儿,你乖啊,爷只是想给你暖着。”

他捉住她的手,故意摸了他自己一把,沙哑着哄她:“你瞧,爷跟火炭儿似的,保准儿叫你不冷了。”

婉兮摸了那一把,真是“烫着”了,这一身更哆嗦起来,是如何都说不出话来了。

他柔声道:“瞧,把你给冷成这样儿了……别怕,爷来了,爷给你暖着。”

.

他来了。

果然是那么灼热地来了。

来了的那一瞬,她便如同内里有一捧炭被一点点地给点燃了。

她咬住小小樱唇,在他的灼烫之下,忍不住小小细碎地饮泣。

可是她却知道,这不是难受,反倒是……说不出口的欢喜。

他暖着她,剧烈地促着她燃烧。小小的她逃无可逃,只能攀住他,尽数随了他去。

第427章 沉迷(7更)

殿内真的是热了起来。

只是婉兮分不清,究竟是外头的炭火终于成功点燃了,还是……是被爷给暖的。

她开始出汗,身子上细细黏黏的汗珠,宛如糯米熬出的浆儿一般,将她跟他反倒给贴得更紧。

寸寸厮磨,分毫皆入。

她莫名想起广寒宫里的玉兔,想起那兔子捣药的金刚杵……那兔子现在就化成了眼前的爷,怪不得有“兔儿爷”呢哈,不也是这样的粉面如玉么——她真担心自己会被这位兔儿爷给捣碎了~

终于,帘子外头传来太监恭敬的声音:“回皇上,炕已烧好。奴才们这便守着炉火,请皇上安心。”

皇帝片刻都不想停,被他们扰了,额角的汗便下来了。

婉兮低低伏在他怀里,软语而求:“爷……遣他们去。”

皇帝咬牙忍着:“外头烧的是黑炭,总不安稳,若有烟气熏了你才不好。你便忍忍,叫他们守着吧。”

婉兮不得恣意,真是要哭了:“爷,奴儿不怕烟气。”

奴儿只怕不得畅快啊~

他不由得挑眉,唇角已不由得含了一抹坏笑:“怎地?莫非你……已知滋味?”

她终究还是小,他并不能确认她究竟要几次去方能知道妙味,他正为此暗暗着急,极想叫她早些懂事,好将这蚀骨的滋味也能与她共享了去。

难道这才第二回 ,她便已……?

婉兮被他问得红透了脸,小小的身子都偎在他怀里,软软地:“……奴才不明白爷在说什么。”

他便要疯了,被她逗疯了。

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烟气,扬声向外道:“都退下。速速退下!”

一众太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小跑而去。永寿门咣当阖上,他便已迫不及待将她抱进了暖阁去。

有了炭火,暖阁果然暖和了起来。就连地面上亦是热的,地砖上还铺了波斯地毯,就更是绵软舒泰。

只是这暖阁镶着玻璃窗子,周遭一块帘子没有,阳光通透。叫人总觉汗颜了去……

他可顾不上,将她抱到暖炕上,更恣意了去。

在他的霸烈之下,她果然不出多久便自制不住了。

那陌生而蚀骨的反应拧着劲儿便来了,叫她所有气血全都冲涌上来,嗓子眼儿里更是控制不住发出声响……

这样的天光白日,这样簇新辉煌的宫殿,这样没辙没拦尽情的肆意……他便也疯了。

更何况她那样小小香软,周身泛起迷人的粉红,一双清灵美目此时婆娑朦胧……

他便也呼喝出来,拼死一般与她再尽力几十个回合……

最终,败下阵来。

败给了她那天真甜美的妩媚了去。

.

她被他给累坏了,躺在阳光下良久,眼前还是一片虚白。

所幸暖阁热乎起来,下头就是暖炕,这样敞着衣襟也不冷。

他环抱住她,闭眼回味,久久舍不得睁开眼睛。

那拧着劲儿的滋味一点点褪去,她却心下一酸,忍不住滴下泪来。

她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罪恶感……九爷正遭逢着那样的不幸呢,她却跟四爷这么疯狂了一回。

虽说这是两码子事儿,不该混为一谈,可她就是难受,就是歉疚。

“这是怎么了?”皇帝一怔,忙将她给转过来,叫她对着他的脸。

第428章 赐婚(8更)

不知道是不是当最极致的快乐退去之后,人心反倒更容易觉得空落落的,于是那悲伤便也更容易乘虚而入?

婉兮不想在这个时候儿,在四爷面前如此失态,可就是控制不了。

“这是怎么了啊?”

皇帝不由得急了,轻轻拍着她面颊:“你可是受了谁的委屈?你都告诉爷。管是什么,都有爷呢!”

婉兮摇摇头。

皇帝便忍不住瞎猜起来:“你难道是介意舒嫔的事?爷便告诉你吧——爷碰都没碰过她!只是爷要给她母家脸面,她进宫即是嫔位,若进宫一年都没承宠,这便说不过去,她母家难免要上请罪的折子;爷更要哄皇太后欢喜。今年是皇太后五十大寿,爷如何能叫皇太后再不高兴了去?”

瞧他急成这样儿,婉兮不由得破涕为笑。

抹了一把脸,不叫他瞎猜了:“……不是因为那个。爷,你可知道九爷家的小阿哥已经下生了?”

皇帝点点头:“知道了。他向爷请假,爷自然知晓。”

婉兮难过地垂下头:“可是皇后主子,或者九爷自己,可告诉了爷,那小阿哥的情形去?”

福灵安虽然是傅恒长子,可终究是庶出,身份尚不足以事无巨细都报告给皇帝知晓。

皇帝便摇了摇头。

婉兮垂首:“也是,十一月是皇太后圣寿,接下来又是过年,正是举国欢庆的当儿。皇后主子和九爷定不会将不快的事禀告给爷。”

皇帝便一皱眉:“竟是怎了?”

婉兮的泪便又落下来了:“小阿哥下生尚不足月,据说面子都在勉强维持。九爷一个人守着,恨不能将自己的阳寿过给那小阿哥去。”

皇帝便也一怔,面上的红点点退去。

皇帝坐起来:“你别难受,爷给那孩子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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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便吓了一跳:“爷这是说什么?那孩子能不能维持下来尚未可知,爷怎么提指婚?”

皇帝静静凝视着她。

婉兮半晌一怔,抬手捂住嘴:“奴才是说错话了吧?爷别恼,叫奴才先猜猜。”

皇帝哼了一声,伸手先替婉兮将衣衫扣子一个一个系上,不叫她着凉。

婉兮心思电转,嘴里喃喃道:“九爷虽然是皇后主子的亲弟,可是如今职衔不过是个头等侍卫,爷即便是眷顾他,也不能过分,否则叫朝中大臣瞧着,便更说爷偏私于九爷。”

“再者小阿哥虽说是长子,却是庶长子。他额娘芸香只是个没有名分的使女……故此皇上不好赐下任何的赏赐去。皇上便是想给小阿哥添福,也总得用旁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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