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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231)+番外

作者: miss_苏 阅读记录

皇后越觉疲惫,抬眼问:“皇上这一个月来,身子可好?”

婉兮心下想了想,还是道:“回主子,皇上这些日子……虽然并无大碍,可事实上颇有几回小恙。”

“哦?”皇后这便坐起身来,“这是怎么说的?”

婉兮答:“一来是天气热,皇上也难免中了些暑气;二来是皇上心下也放心不下旱情。”

皇后心下这才好受了些,点了点头:“如此,本宫坚持叫你随驾而去,当真是对了。婉兮啊,这一个月来,由你代替本宫伺候在皇上身边,当真辛苦你了。”

婉兮咬住嘴唇,深深垂下头去:“奴才不敢当。”

皇后便起身:“婉兮你回去歇着吧。挽春,随本宫去给皇上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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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回到屋子去,便赶紧打了水沐浴。

沐浴完了,献春进来瞧见她便笑了:“瞧你,这脸上手上跟身上都不是颜色了!”

婉兮忙将衣领裹严。

颈窝处,还留着今儿即将进行宫之前,四爷狠狠在她那留下的红印儿。

献春便瞄见了她手上几处破皮:“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也破了?”

献春上前翻开婉兮的掌心看,掌心里头还更严重些,磨红了不说,还有几处乌黑。

献春不由得皱眉:“难道骑马去了?”

婉兮这才禁不住女孩儿家的小欢喜,轻声道:“……不瞒姑姑,我试开了火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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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皇帝练兵,颇尝试了些新玩意儿。

不再是传统八旗精兵的弓马骑射,这回还调了鸟枪营去,甚至还有汉军八旗的火炮。

婉兮也是后来才听皇帝说,准噶尔部之所以难打,是因为准噶尔部手上有火炮。大清若想彻底去除了这个隐患去,便传统骑射已不足用,必得演习火炮和鸟枪配合的全新阵法去。

婉兮跟着皇帝去偷看了几回火器演习,亲眼看见皇上腰上也挎着火枪,而且还当场施射……婉兮便禁不住好奇,缠磨着皇上教给她。

皇帝便又在一个繁星如缀的夜晚,带着她到靶场去演练。

那时候整个靶场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些树立起来的草靶子,一个一个高高站着如同人形一般。

第559章 御用(6更)

皇帝便将御用的短把火枪交给她。

她也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前攥住了,便使足了力气扣动了那铁抠子。

结果那么大一声响,枪里的火丸打中靶子没有不知道,她自己先被那动静给惊得两耳爆鸣,听不见旁的动静了。

他先是大笑,然后对她说话。她却只能愣愣看着他薄唇上下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他无奈地摇头,只得上前捉住她的手,想要带着她离开靶场,这便结束了首次的练习,回去。

她便急了,跺脚冲他喊:“奴才不能就这么回去了,这多丢人啊!”

她自己是耳朵听不见了,这便扯开嗓门儿喊,把他倒给吓了一跳。

他忍着笑,无奈地瞧着她。

说话她是听不见了,便打手势,指着那草靶子,问她是否还要继续施射。

她使劲点头。

他便带她回到施射的线标旁,从后头半拥着她,两手扶着她握紧了那火枪的把儿。

她觉着他接下来应该是在发号施令了,可惜她听不见。

他又在她身后,她也看不见。

她便傻傻地不知该做什么,回头去看他。

他这才想起她是听不见也看不见,无奈地嘀咕。

最后……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出了坏法子。

不是听不见又看不见么?

他便用手……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她。

左手捏,是叫她施射;右手捏,是叫她停下。

他早说过,她穿戴太监的服饰,什么还都好,偏此处……不好。

便都给束缚住了,他看着便不欢喜。这回便捡着机会,伸手进去帮她给解开了。

穿着太监服饰的她,身前却有这样一番妙不可言的美景,在这无人的月色之下,更有雌雄难免之美……他早已难以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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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她当着被他欺负惨了。

他们两个那副样子,还能好好演练了么?

她的身子早有被他整治得越来越软,心神也一点点散尽了……那火枪是没办法继续开了。

否则她真担心胡乱开出去,那火丸不定打着谁了呢。

既然无法继续专心演练火枪,他便索性……从后头,占了她。

那个晚上,火枪哑了火;可是他御用的那一把,却……连连击发。

她成了他的活靶子,每一枪都没错过。

当真是……弹无虚发。

更为惨烈的是,她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他又在她后头,故此她只能独自面对苍茫夜色。便连激烈处的嘶喊,她都不知道其实她的喊声有多大。

后来他抱她回去,在路上伏在她恢复了听力的耳边道:“……那当真是,声震山谷。”

她险些跳马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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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与献春说到火枪,自然没说这些要紧的。可是她却还是不自知地脸如火炭儿、眼波流转的,献春便抿嘴笑:“瞧你,姑娘家玩儿火枪,还能开心成这个样子!”

献春拍拍婉兮的手:“鸟枪营一向是各地八旗兵中最精锐的,皇上的火枪也从来不叫人乱动。你竟有机会亲手开那火枪,极是难得。”

婉兮便不说下去了,只上前抱住献春的胳臂:“姐姐这些日子在宫里过得可好?”

献春轻叹一口气:“这行宫里的日子,自然没有你那样自在。”

婉兮便收了笑:“可是宫里传来什么消息了?”

献春狠狠叹一口气:“可不,宫里出事儿了。”

第560章 不离(7更)

皇后也在皇帝寝殿里说起此事。

“……只说是怡嫔身子本就不好,这一二年来一直多灾多病,没想到今年又这样热,便更中了暑气。她的病原来也是不过人的,谁能想到叫今年的年景给闹的,竟然过给纯妃去了。纯妃因怀着身子,太医院便甚担心那病会过到胎里去。”

皇帝的面色便也一变:“哦?那贵妃和娴妃可也过了病气去?”

“倒不曾。”皇后垂下眼帘:“兴许是贵妃和云思都大人,身子骨要强劲些,比不得纯妃怀着身子,根基弱。”

皇帝便一眯眼:“那这病,到底是过人还是不过人的?”

皇后也是叹气:“咱们离着远,皇上又一个月都不在行宫内,这些事儿妾身也都只能看京师发过来的奏报,倒无从知道得那样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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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便发下加急谕旨,叫太医院全力施治,务必查清那病从何起,又究竟会过了人去。

皇后也是跟着叹气:“若说起有病来,妾身不仅忧心怡嫔,倒也还忧心贵妃。贵妃虽说今年看着身子是好起来了,可是终究多年病弱,说不定也还有什么病气隐匿着。惟愿她在宫里小心调养,切莫再病倒了。”

皇帝便皱眉,又关照一句:“叫太医院也好好顾着贵妃些。将贵妃平素吃什么药,还有承应的御医名字,都给朕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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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这一起子事,皇后便道:“妾身听得婉兮说,这阵子皇上身子也有小恙。妾身实在放心不下,今晚就叫妾身留下照料皇上吧?”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倒淡淡点头:“朕这些小恙,既是在草原得的,便自然该用草原上药草来治疗。喀喇沁旗的塔布囊可木耳给朕进了些当地所生的芨芨草。他们给朕煎服了,果然受用。”

“那草药朕这些日子是离不了的,那今晚便由皇后亲手替朕煎药吧。”

皇帝说完起身走向内间:“皇后自去煎药,朕先沐浴。叫李玉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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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了寝殿,进了茶房便难住。

什么草原上的芨芨草,她如何会煎?

如果李玉能陪着出来,她还能跟李玉学着来做,可是李玉被皇上叫进去伺候沐浴了,她便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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