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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抢亲:夫骑白马来(52)

作者: 阿哟丶 阅读记录

这笔账他自是要记在宋闲的身上,如今见宋闲这般模样,他可是开心的很。

“对了,这事不单单你有份,那敛春意也是沾边的。”

提到敛春意,宋闲的眼眸发红,猛的向前想杀死眼前这男人,只是捆绑四肢的绳子紧紧的束缚着他,让他根本无法触碰到柳炜,双腕更是内粗砺的绳子给勒出血痕。

柳炜见宋闲这般挣扎,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扩大,敛春意早就死在火海里面,可他偏偏就让宋闲知晓她还活着,在自己的手中,更是要让宋闲看着,他所爱的,所珍惜的东西,被自己全部毁掉。

这样子,才能感受到当时他的痛苦。

一报还一报,这不是很公平吗?

“这敛春意也是倒霉,跑来寻你却被我碰过正着。”

柳炜继续挑衅着,抬头并未瞧见自己想见到的痛苦,宋闲只是冷冷的看着柳炜。

宋闲:“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他在赌,赌柳炜并未抓到敛春意,可他心中并不像脸上所表现的淡定,他很慌,他想着春意既然从敛家跑出来,那就要跑的远远的,哪怕知晓自己被捉住,也要跑的远远的。

他不想看见春意受苦。

宋闲死死的盯着柳炜,想从柳炜脸上的表情来察觉些蛛丝马迹,但是很可惜。

“那粉色玉镯花了不少钱吧。”

紧接的话顿时让宋闲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慌,春意手上戴着那粉色玉镯,宋闲双手紧握,忍不住内心的猜测,紧紧的抿着唇,垂下眼眸来掩盖其中的慌乱。

随即宋闲就平静了下来,玉镯千千万万,说不定是拿着一模一样的来糊弄自己。

柳炜见宋闲忽然平静了下来,心中不由暴怒起来,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宋闲身上,直至手上的鞭子被抽断后,这才轻哼一声,将断掉的鞭子丢弃在地上离去。

被捆绑在木头上的宋闲全身是血迹,就连俊美的脸上都有几道血迹。柳炜下手从不留情,每一下用足身上的力道。

“就知道意儿还活着。”

宋闲露出了笑意,自言自语的这句话更是回荡在空空的牢房中,意儿还活着便是他的盼头,他得找个机会逃离这地方。

现在能救他,或许只有一个法子。

贩私盐死罪,可无论是死罪还是活罪,还不是要看当今那人的一句话。

天色落了下来,石头与巧妹在外更是急的不行,大老爷被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刚想回宋府,却发现宋府已经被官府搜个底朝天,临走前还封了宋闲。

虽不知缘由,但两人定是瞧出来,此事并不简答!

“石头哥,我们该怎么办?”

躲在角落内的巧妹带着哭调,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今日之事就像一场噩梦,让巧妹无法接受,只能压抑内心的恐慌。

石头好歹跟着宋闲这么多年,很快便冷静下来,立即带着巧妹离开这里,在镇门关上之前逃离了柳河镇。

“你先告诉我夫人去了哪?”

在两人终于找到一家破庙,有了歇息之处后,石头忍不住询问巧妹,巧妹听到夫人二字,自是想起那敛家的熊熊大火,泪水更是涌了出来。

今日她本是随着夫人去那敛家参加喜宴,可夫人却因私事让自己等在一旁,并嘱咐若许久未见自己出来,便去找老大爷来。

可等夫人刚进去,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人将自己捆绑住,嘴上还塞上白布丢在角落内,随即她便眼睁睁的看着,夫人进的房子着火了,任凭她各种挣扎,都没人听见她的求救声,直到那间房子轰蹋下来。

石头听闻后,许久都未开口,他才不信那么好的夫人会被烧死,定时巧妹看错了。

漆黑空旷的破庙时,断断续续的传出巧妹的抽泣声,随着风一直飘散着,飘散到某座山头上,一名穿着甲胄男子忍不住向不远处望去。

监牢中,漆黑笼罩着一切,血味弥散在这空气中,时不时的从黑暗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慢慢爬了过来。

随着咯吱一声,烛火的光将监牢照的半亮,那爬出一半的黑毛大老鼠见人来,吱的一声窜进了黑暗中,将这些看的透彻的宋闲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这是差点成为老鼠的食物吗?

“早知道我就来晚点了。”

柳炜略为失望道,刚在柳河镇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宋闲身边的那小厮,原本是打算找到那小厮,将他五马分尸,或者凌迟处死,却没想到还是让他们给溜了。

宋闲低垂着头,对着柳炜的话并不回应,一整天都没吃喝,宋闲全身无力,如果不是绑住四肢的绳索,宋闲几乎站起来的都没有。

“瞧瞧,我这手上拿的是什么?”

宋闲抬眸,当见到柳炜手上拿的是前几日自己送给从春意的簪子时,瞳孔微微的缩了缩,怕看错,又仔细打量着。

那簪子是他让人打的,其实在梅花下方还刻着字闲意二字,当时他拿到伸手摩挲那二字时,耳根是泛红的。

可现在再次看见这根簪子时,宋闲的脸是惨白的。

“你为什么会有这根簪子!”

宋闲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的束缚,想扑过去夺走柳炜手中的簪子瞧的仔细,可柳炜并未给他机会,再次拿出另外个东西,那是自己宋闲赠予春意第一件礼物,更是从赵卫那抢过来的东西。

粉色玉镯!

粉色玉镯在烛火下晶莹剔透,泛着粉色的光芒刺痛了宋闲的眼,在这世间若真的要寻找出一模一样的玉镯难,难在时间,难在材质。

柳炜更不可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一模一样的,唯一的解释,便是春意真的在柳炜的手上。

“你想做什么?别伤害她!”

见宋闲服输又痛苦的样子,柳炜是无比的享受,柳炜对着宋闲露出笑意,手缓缓的松开,那粉色的玉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的粉身碎骨,又像是在暗示着宋闲,敛春意将会与这玉镯般的下场!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件事春意是无辜的,你有种便冲着我的来!”

这行为着实激怒了宋闲,宋闲红着眼嘶吼道,那句有种更是刺痛柳炜整个身躯。

“身为狱总头,难道不知对付女人有很多求死不能,求活不能的酷刑吗?”

嘲弄的语气让宋闲疯狂的挣扎着,柳炜则是冷笑踢着地上玉镯的碎片,啧的一声。

“可惜了,这上好的料子!”

“你回来,柳炜!你给我回来!”

任凭宋闲如何疯狂的嘶吼着,柳炜依旧没有回头,他要做的目的达到了,让宋闲尝受失去最重要的东西,那感觉就如同野兽,啃食着内心,撕咬着体内的每一寸每一肤,就连骨头也会狠狠的捏碎。

绑住手腕的绳索被染红,宋闲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春意落在柳炜的手上会遭遇什么的对待,柳炜说的没错,总狱头的他自是知晓许多酷刑,可想到这些酷刑落在春意的身上,他便感觉到窒息感。

可绳索是紧实的,哪怕绳索被宋闲的手腕的血给浸透,宋闲都未能挣扎出去,夜是难熬的,无时无刻宋闲的脑海中便会涌起春意那哭喊的模样,可他却无能无力。

柳炜,你可千万别让我活着出去!

第一次,宋闲是这么的想杀人!

天在蒙蒙亮时,牢房的门被再次打开,柳炜身后跟着人,那人端着东西,只是那东西被红布所遮拦住。

宋闲一夜未睡,在柳炜进来后,眼神便是死死的盯着那被红布遮盖住的东西。

“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东西!”

柳炜脸上满是笑意,可这笑意却让人感觉到鸡皮疙瘩斗起来了,掀开红布,躺在盘中是两颗眼珠子,还带着血迹。

“这眼睛可好看?”

宋闲没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盆中的眼珠子,嘴唇都已经被他咬烂就是没出声。

可脸上的痛苦却是让柳炜看的十分满足,可这些痛苦又怎能比上自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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