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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抢亲:夫骑白马来(8)

作者: 阿哟丶 阅读记录

宋闲吃的很享受,宋婆则是感慨着宋闲娶了一个好媳妇,见婆婆相公吃的开心,春意脸颊也露出了笑意。

石头正在角落中津津有味的吃着夫人给的饼子,夫人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就在石头吃饱舒服的打着嗝时,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三人吃完春意正准备收拾碗筷时,却听到门外传来哭喊声,哭喊声有些耳熟,转头便看到春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身后则是紧紧跟着敛春谣的父亲敛金。

也不知道两人打着什么想法来宋家,敛金拉着敛春瑶很快就来到了三人面前,只是没想到第一句话就让宋闲有想打人的冲动。

“你,你给我跪下!”

阿哟丶 说:

比心你们这群小仙女。

记得收藏,害羞。

第十七章:卖到窑子

敛金手指着宋闲,宋闲眉梢单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敛金见宋闲丝毫不动,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伸手打算给这孽畜一耳光,却被身手矫捷的宋闲躲了过去,自己则闪到了腰摔在地上起不来。

“孽畜,你竟敢……你竟敢……”

在敛家作威作福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腰上的痛让敛金的脸色从红到白,敛春瑶立即趴在父亲旁大哭着,仿佛受到很大委屈,可在哭时却偷偷的打量着宋闲。

众人总流传着宋闲的可怕,再加上宋闲克妻的名讳,柳河镇的女子避讳宋闲都来不及,更谈不上打量两字。

这一打量敛春瑶忽觉得宋闲这人其实也不错,托付终身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敛春瑶所作所为春意看的一清二楚,想着敛家烦琐规矩、老旧的思想,春意立即明白春谣心中的如意算盘。

略紧张的春意抬头看着宋闲,自己跟着宋闲依旧没有夫妻之实,是不是宋闲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瞥一眼春谣那傲人的胸脯,在打量自己胸前微微的起伏后,春意紧抿着唇。

“我女儿清白都被你毁了,你这孽畜不承认就算,还对我大打出手,简直是不可理喻!”

面对突如起来的指责,宋闲饶有兴趣的向趴在地上的敛金走去,从上而下俯视着,有着举人名讳敛金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无奈闪了腰只能趴在地上。

宋婆坐那听出个大概,宋闲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压根就不信敛金口中说的事情,春意也没想到春瑶可以如此不要脸的胡说八道。

与此同时宋家的门再次被人硬闯,闯入者正是敛家族长敛榜,身后更是带着一群家丁,石头更是被敛家家丁给推倒在地。

敛榜见到兄长煞白着脸躺在地上,立即让人将他搀扶起来,而门口大开着,不少人都探头探脑的观望着。

“宋闲,你虽为柳河镇总狱头,可毁我兄长爱女清白之事,难道就没胆子认吗?”

身为宋夫人的春意清清楚楚知晓,自己夫君哪里毁过春瑶的清白,事情闹成这样,春瑶躲在爹爹身后,脸颊虽然带着泪珠,可内心却偷偷暗喜,眼神更是狠狠的盯着春意。

宋婆早就被气的发抖,宋家虽孤儿寡母,没敛家如此德高望重,但也不是敛家人任意来的地方。

被搀扶起来的敛金余光一转瞥见春意,冷哼一声。

“春意,以后春瑶嫁进来,她大你小,切莫忘了敛家的家规。”

“啪!”

瓷碗摔在敛金脚下四溅开来,刚才那混帐话让宋婆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宋婆让绿竹搀扶着走到敛榜面前,宋闲眼眸冷意越来越重,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石头,石头也是机灵着,立即小跑到老爷的旁边,宋闲凑在石头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

石头点了点头,立即拔腿向外跑了过去。

“你们敛家算什么东西?来管辖我宋家家事,又是谁给你脸面,让你来宋家大显神威!”

宋婆怒叱声让敛榜脸色发青,从未有人敢跟他这般不敬,甚至还把敛家狠狠骂了一遍。

“春意既然嫁过来,便是我宋家的人,至于那些妖艳贱货更是别想入我宋家的门,你们敢入老身就敢卖到窑子去!”

阿哟丶 说:

十八章后我会多更。

第十八章:骑虎难下

在外看戏的不少人都被宋婆这番话给说愣住,没想到宋婆有这么泼辣一面,以往可没看出来啊。

“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敛榜被气的全身颤抖着,最后才憋出这样的话来,宋闲二话不说上前动手,只是一脚就让敛榜扑腾一声跪在宋婆面前,外面的人顿时哈哈大笑,刚说女子难养也,现在却跪在这女子面前。

“你……你……”

后面的仆人立即将敛榜搀扶起来,后方的敛金见弟弟这般被辱,气的话都说不清,立即示意让仆人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宋闲来来教训,不就是总狱头吗?有本事今天就一打十!

春意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对敛家的恨意再次加深,宋婆最后几番话更是让春意心中暖洋洋的,见情势不好立即挡在宋婆面前。

双方并未打起来,石头带着衙役及时赶了过来,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被衙役们全部带回衙门。

“县老爷,我等要状告宋狱头玷污侄女敛春瑶,拒不承认就罢,还丧心病狂殴打我兄长,望县老爷明察秋毫,给敛家一个说法。”

县老爷微微愣住,也没那么早下结论,宋婆紧紧拉着春意的手,见敛家这般污蔑,气的全身直哆嗦,怒叱道。

“既然你说闲儿玷污敛春瑶,那能不能说明白点,在何时何地玷污?”

敛榜重重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哭的眼眶发红的侄女。

春谣说宋闲玷污自己,只因敛家觉得她被歹人绑走,两夜不归,若呆在敛家会导致敛家名誉受损,不听解释非要赶她出家门,没办法春瑶才想到这点子。

如今却骑虎难下!

春瑶不知如何开口,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不说就会被赶出敛家流落街头,说的话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前十日在桥边遇见宋狱头,没想到他……他……嘤嘤……。”

怎么说也是女儿家,说这样的话肯定羞愧抬不起头,春瑶瞎话编不下去,只能用哭泣来代替自己的委屈,更让在场的人多想。

敛家族长在,春意怎么说也是敛家人,自然不能开口反驳,只能在宋婆旁暗自担忧着。

“那日我与县老爷、总捕头柳炜兄议重建大牢之事,在县老爷府邸上呆到第二日才离去,若不信可以让县老爷府邸的小厮证明,若怕县老爷顾及我的关系,也可以去询问县老爷府邸旁那卖包子的夫妻俩。”

春瑶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打算改口换个时间,可话到嘴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话本是瞎扯,况且春谣对宋闲一无所知,更别说再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春瑶的沉默也承认自己说的慌,更让在场的敛榜哑口无言,只能将恼怒转向春瑶,上前对着春谣就是一个大耳光,若不是春谣喊着被宋闲玷污,也不会牵扯这么多事来,更不会让众人看敛家的笑话。

“叔父,叔父。”

被打趴在地的春瑶死死的拽住叔父的衣袖,身无分文的女子流落街头,下场如何谁都清楚。

“你不再是敛家人,这声叔父我可当担不起。”

敛榜狠狠甩开春谣,敛金叹口气,跟着弟弟一同离去,似乎不在意遗弃之人是自个亲身骨肉,春瑶满脸泪水,那红色手掌印显的春谣分外可怜。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春瑶知晓敛家的自私自利,就算跪死在敛榜面前也不会改口的,于是春瑶将最后的希望给与宋闲,可春谣刚扑向宋闲,却被宋闲快速的闪躲过去。

“男女授受不亲,还望敛大小姐自重!”

春瑶再次趴到地上,不甘,怨恨慢慢形成苍天大树,自己哪样不比春意差,为什么宋闲看不上自己,铁定是春意在宋闲背后说自己坏话,不然她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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