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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心机深(穿游戏)(27)

作者: 假面夫子 阅读记录

本以为这下王清平该信了,可他只是看了自己的腰带一眼,说出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话。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今日站在这里的,站在我身边的,就是我王清平唯一的正妻。”他说着紧紧握住身边人的手,“我爱她,至死方休。”

新娘子闻言扭过头,好像在透过盖头打量他。

事实摆在眼前,苏故遥气得大骂,“王清平,你瞎了吗?还是被这妖女下了□□了?”

花老村长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最后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最后将目光转向王员外夫妇,估计那两夫妇还在懵逼中没回过神,就被老村长一声“哼”吓得一身冷汗。“王二,看看你养的这个不辨是非瞎了眼的好儿子!”

“我们於山村世世代代信奉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妖也该被感化了,可你心肠歹毒,你以为你和周胡氏撇清关系我们就信你信到底吗?到如今又来害我孙女,你到底是何居心?”花老村长说出了村民们压在心底四年都不敢说的话,然后又拿出掺了毒的雄黄粉,撒向了她。

苏幕眼疾手快的闪到一边,顺便把那个媒婆也拉到了安全区域。

等苏幕站定后,就看到王清平挡在她身前,七窍流血。

“清平,清平,王清平……”

她一把扯下红盖头,整个脸早已幻化成了山神的模样,直到王清平闭上双眼,她才面无表情的停止叫喊。

“苏幕遮,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吗?谢谢你拆穿我。”她将目光投向巨大的山神像,得意又讽刺道:“证明了这个男人,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苏幕听不懂她什么意思,只听她继续道:“原来四年前那个人就是你,提着武器跑到我的洞府闹事,害得我法力大失,不得不又开始剥人皮来维持相貌,如此有损功德的事,至我如今还是个半妖半神。”

“呵!刚刚才看清楚,原来是把剑啊。”

“苏幕遮,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会让整个於山村来给你陪葬。”

大红喜服,大红胭脂,趁得她的脸白皙干净,运集的妖力让她的发丝轻轻飞扬。无数的暗器从她的袖口中飞出,伴着一股清淡的花草气。

苏幕和苏故遥有法力在身,自然是可以应对,可也只能保自身周全,可其他无辜的村民就没那么幸运了,死的死,伤的伤。

眼睁睁看着人群中的花老村长被一命割喉,应声倒下,手直挺挺的伸着,嘴角蠕动,好像在唤容容。

苏幕见机,脚点石柱,躲开暗器贴着棚顶直奔山神而去。“四年前你我两败俱伤,今日就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山鬼。”看似刺向她的小腹,实则迅速的改变方向划向她的脸,这招虽然卑鄙,也确实是没办法。

“白面书生,果然阴险。”山鬼中招,可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重创,但她还是携王清平一起消失了,苏幕紧绷着的肩膀松了开来,如果真的打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风呼呼的吹来,庙里寂静无声。

声势浩大的婚礼成了葬礼,地上血流成河,师徒两人对望一眼,确认对方无甚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师父。”

“遥儿。”

一声孩啼打破了死寂,“爹爹,娘亲,你们怎么睡着了?呜哇哇哇……”

周家小女满脸是血,小周夫妇紧紧抱在一起将她护在怀里,二人后背被暗器扎的像个刺猬一样。

苏幕将她抱起,哄道:“告诉叔叔,你是不是周念念啊!”

“是。”声音奶里奶气,还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爹爹和娘亲变成神了,你先跟叔叔走好不好?”

“变成神为什么不带念念走?”

“因为神要保护大地子民,不方便带着念念,所以念念先跟叔叔走,等以后爹娘回来看你。”

“嗯。”

王员外夫妇和高铁匠等人躲在轿子后面,免遭一劫。

现如今於山村与山鬼已经撕破了脸,那妖女定会卷土重来,苏幕没那么大义,要担心全世界不相干的人,他真正在意是……

苏故遥衣服颜色较深,走近了才看到,他的胳膊在流血,伤口把衣料染的更深了。

他感受到苏幕的目光后,慌忙捂住伤口,笑着对苏幕说:“我没事,师父你不要担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21章 怨公子兮(六)

“叮当!亲爱的苏幕遮玩家,敌军已到达战场,请您检查装备,three,two,one!”

好久没有听到这电子音了,冷不丁苏幕还被吓了一跳。

检查装备?是指什么?侵晓,还是……抵御暗器的盾?苏幕不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周念念被王夫人哭天抹泪地哄逗着,村里侥幸活着的人寥寥无几,由于花老村长过世了,苏幕看着有两下子,倒成了大家的主心骨。以苏幕的意思,是让大家该走就走,去外地避避风头。

“那怎么行?我等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於山村,如今村里有难了,我怎能先跑!”

“是啊!且那妖女杀了我全家,我拼死也要把这仇报了。”

“对!”

苏幕为难道:“可是大家手无寸铁,苏某和遥儿也只能勉强自保。”

又有一人道:“无碍,死了正好还能和孩子老婆团聚呢!且高铁匠还在,让他多铸两把锋利的武器,杀不死她也得捅她一身窟窿。”那人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了似的问高升,“对了,刚刚在路上你不是说找到抵御暗器的好法子了吗?”

“高兄,这是真的吗?我看那妖女是打不过苏兄,才放暗器的,如果能帮苏兄抵御暗器,岂不是有希望拼一拼?”

苏幕闻言手一紧,不等高升说话,他便坚决道:“不行!”

“为何?难道苏兄你也知道这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啊?快讲与我们大伙听听啊。”

苏幕不语,大家便将目光投向了高升,只听他道:“高某不才,曾在家传古籍中看到过一种上古兵器,名叫祀毒之盾,只是这具体如何,我便记不太清了,可这盾却是能抵御万毒的。”

苏故遥想了想,说了句,“好盾。”

“好什么好!”苏幕忽的站起身,驳斥他。

“怎么不好?这样师父您就可以……”

“你敢顶嘴!”

苏幕从未用师父的威严来压过他,他呆愣了片刻,低下头没说话,可心中仍有疑团。

待众人散去后,苏故遥又张口来问他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许再问了。”

“师父!您说什么遥儿都听您的,您说不炼就不炼,可您总得有个理由去说服外面的人。”

“淬炼祀毒,是会死人的。”

“是炼它的工匠会死吗?”

苏幕没再说话,径直进了屋子。

这一晚,苏幕心中忐忑,久久不能合眼,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就见高升急急忙忙跑了来,苏幕和小故遥刚洗漱完毕。

“遥儿,今早不煮饭了,你去隔壁要碗粥吧!”直觉告诉苏幕,高升要说些什么,而他说的绝不能让苏故遥听到。

“哦,那我顺便帮师父带一碗回来。”

待小故遥走后,苏幕才道:“高大哥一大早便来,祀毒一事可否有新发现?”

“原是我见识浅薄,怪不得贤弟你不让我炼祀毒。昨夜我回家又将古籍翻了出来,仔细一看,才知道那是一种魔器,炼它,是需要祭生人的,而且得是使用者最亲近之人。要那人每日祭一碗血给生铁与真火,等快成熟之时,再祭以肉身。”

“所以,高大哥,以后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在遥儿面前。”

“不提了不提了。”高升连忙摆手,又心生佩服,“以往只听人说贤弟你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几日相处,果然不同凡响,高某佩服。”

“过奖了。”

“哈哈,那我就告辞了。”

高升小坐一会儿便走了,苏幕叮嘱了他,也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东方的太阳,他还是洗了米,煮了两碗粥。小火慢炖了有一个时辰,又将它们盛了出来凉着,都要凉透了,苏故遥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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