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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长出花穴怎么办(69)+番外

作者: 莉莉图 阅读记录

那躺着的飞燕楼女子恰恰和刚才的情形相反,不再开口浪叫,脸上露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全身雪肤绷得紧张,那双玉手与美足也抓紧了欢喜春凳,点蕊樱唇也微微张开,鼻翼忽扇~

女子以极慢的频率在穴中叩击,三至倒是看极乐坊女子慢慢叩击摩擦后,似乎就明白了用的技巧,脸上露出赞赏,看王爷和捕头不解,小声解释:“女子内穴实则有两处敏感穴点,只有指盖大小,呈皱襞凸起,一在入口一寸至两寸处,二在女子胞宫口,持续擦之扣之,便能让女子魂魄飞上天!(G点)”

王爷听之动心,暗暗记下想要应验在捕头身上,彼时心火高涨,挠了挠邵捕头掌心。邵健兵这才发觉,自己和王爷携手相伴,赶忙要撇下那手去,可是王爷非要与他执个蝶交飞,三至此时更是机灵,早似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目无旁视。邵健兵唯恐自己争执反而引来关注,拉动了几下,便由着王爷去。

明着暗着都如愿以偿,陆鹰奕心中大悦,便执着手也不老实,只偷偷地摩擦在他掌心里画着画儿。邵健兵在面具下脸红了又红,待到气急,就狠狠捏几下王爷,王爷才能老实一阵。

终于那边比赛到了尾声,极乐坊女娘挑逗许久,飞燕楼守擂此时已经浑身尽粉,有词曰:“闭口咬牙目视顶,鼻音清风提金井。”攻擂女子突然加快了频率,抽插又重又快,春凳上的女娘婢目光涣散,鼻息沉重,腰肢也忍不住扭起来,双足似想攀腰却无所依凭,只见身子抖,屁股颠,昏昏又气喘,叠声的几个“哎呀呀~”之后,长长地嘤咛哼叹,身子歪将了过去……

极乐坊的女子总算赢了擂塞,把手指抽出来,托起泄身女子的女穴,让人观看:那女穴而颤抖缩紧,绞出滴滴蜜汁,女娘香汗交流,泪滴儿便似珍珠串……

至此,飞燕楼与极乐坊的比斗结束,虽然攻方皆胜,守方同输,一边儿胜一平了手,不过后一场明显更精彩些,人们心里反而有了论道,觉得极乐坊更优些。

第十五章

这一场比试结束,众人还三三两两议论刚才比赛。

陆王爷拉着捕头往边上走了走,琉璃灯盏雪白,但走上几步离开,便能感觉到月光姣姣,两人这才想起来明日正是十五月圆。

些微离开人群,邵健兵立刻想要挣脱逸王拉扯,王爷也不恼,攥了许久已经满足,便放开了他。逸王如此识趣,邵健兵不能借机发作,他算是觉察,陆王爷此人深谙厚黑权术,兼之又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人若谦他忍他时,他得寸进尺,待要怒他责他时,他又早早乖觉,让人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抓不到他的由头。

两人在月下慢走了几步,一时无语,这床技大会果然让人大开眼界,便看完了,也让人气血上涌。邵健兵自幼守得精关,默念心经,倒还容易些,可是王爷并不想忍耐,有心悦之人在旁,便想要招惹一二。走过几转,离了人群,王爷便掳着捕头,按在树上,埋头在捕头肩上:“我心悦成康,已报得圣上和侯爷知。”

这事邵健兵知道,此时重提,他便有些慌张烦乱。王爷又语:“若成康应允,我许你不拘后院,可与我同进同出,成康要做什么,我都允你陪你。”(考虑到时代环境的阶级意识,能这样做就是最放宽了,以后他们反正会一起游历大江南北,一起出海,名义上的从属是社会大环境)

邵健兵正要说话,忽闻人声,逸王便拉了捕头躲到树后,只闻珠玉之音,一个女娘在前,另一个女娘在后追随,几转便拉扯了过来。

“……姐姐,妹妹我真心心悦姐姐……”

两个女娘拉拉扯扯,又一个跑了去,一个追了去……

邵健兵和王爷均目瞪口呆,原来刚才两人便是场上后来那对攻受擂台的女娘,现在守擂的那个女娘似乎心悦那攻擂的女子,一直缠着对方交好……

这一动静,让两人再无法叙那心话,怕再有人打扰,逐又回到聚会地去。

场上似乎并无比较,而是北派怡红院准备的助兴节目。上场的是一异域女子,红色头发,皮肤极白,眉骨很高,眼睛深凹了进去,又圆又大,身着纱罗,只遮盖乳尖,露出腰腹,又包裹臀围,但薄薄一层纱罗,肉儿若隐若现,手臂脚腕上带满铃铛,跳起舞来,铃铛还和音乐相合,甚是好听。

女子身材高大,不似中原女子婉约,跳起来格外活泼,旋儿打得极好。又上来一黑奴,身高九尺(两米多),肌肉健硕,脸上刺着梅花官烙,此人也是眉凸目凹,表情桀骜,皮肤黝黑如漆,仿若罗刹!让在场女娘们都惊了一惊,直往后躲。陆鹰奕也面露谨慎地抓住邵健兵,往自己身后安排,邵健兵心头一热,赶忙低声说:“属下护王爷安全。”说罢站到了王爷前侧。

逸王皱眉,但是邵健兵坚持,王爷不悦,并不站在他身后,反而上前一步,站到了他身旁,两人几个谦让,就走到了前排。

邵健兵再要从礼,陆鹰奕便执起他的手,周围人多,邵健兵又不敢再言语,只好默认和王爷并立。

下人端上一排锋利刀阵,又有人拿来炽热炭火,皆摆在黑奴脚下土地,黑奴手被人绑在身后,只有一兜档遮挡,但是那兜档也破破烂烂,胯下之物垂下,便是静伏也惊人。陆鹰奕和邵健兵都是有名屌之人,深知彼此大小已是极佳,偏偏那黑奴那物更是粗犷狰狞。

三至刚才懂事的并未跟随两位贵客,这会看戏耍了,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和两位贵人行礼打了招呼,带端了茶水托盘过来。正好两人口渴,便喝了一杯,水极甘甜,还含花香,逸王刚喝一口便惊讶道:“玫瑰露?”这是外域之国进贡宫里的东西,可外敷可饮用,所以逸王在宫中有吃过。

三至更加明白贵客身份不凡,恭敬答道:“贵人果然见多识广,此茶正是玫瑰饮,我主人也是偶尔得了一瓶,刚嘱咐我此物只有贵人才配饮用。”

王爷倒也没有再计较,水至清则无鱼,时花楼主人有心交好,他便收受了好意。两人喝着玫瑰露,继续看表演,三至继续为二人解释:“此人器物若缩小一些,倒也是名戈,然而此物并不是越大越好,但凡坊间锅儿都配不得这盖,盖儿便算劣品。”

那黑奴不愿意表演,怡红院奴主扬起鞭子抽打,黑奴脸上愤恨,走过了刀尖阵,毫发未伤,让人啧啧称奇。主人又让他走暗红炭火,这次便是抽得他背后皮开飞出血沫,他也不肯再走。底下人窃窃私语,有女客不喜欢这野蛮表演,强迫在床技里,也属于下三路做法,哪怕有女娘不愿意的,大家都有的是办法让人意志服从。这黑奴桀骜,在各位大师来看,便是毫无调教之意。

主人恨恨失了颜面,刚才人人称奇的追捧转瞬即逝,低声和黑奴说了几句,三至盯着那人口舌,读出唇语:“还有一刻,你体内淫药发作,只要你老实表演,我便让你发作时和绿珠儿交合。”

他并没控制声音大小,虽然说得声音不大,四周还是有人听到,都摇摇头。

不过场上主人并不知自己已被读唇,那黑奴皱起眉头,果然答应。鼓乐声起,那异域女娘围着炭火跳舞,而那黑奴也在炭火上跳着舞蹈,神奇的是脚上真无伤害,舞蹈刚阳有力,似向天祈,也是罕见。

果然跳不了一刻,男人在炭火上身形一顿,转身跳下炭火,手还被绑缚,他呼吸沉重,目露凶光,鸡巴迅速地勃起,顶起他那破烂兜档,奴主哈哈大笑,把那旋转的高大女子招了过来,拿了小瓶去喂她,女子目露祈求,仍被喂下淫药,不多时也发作,黑奴白女再被放开,便如牲畜交合,虽然是最粗俗不堪的交媾,却充满原始动感,看得人面红心热。

床技必然也有低俗宾客,连声叫好,那异域女子和中原女人不同,那黑奴也是罕见,便有许多人好猎心起,一时间倒是让奴主获得许多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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