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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养成小甜妻(320)

“噗——”

甄明珠突然笑了,抬步又往宿舍楼方向走。

余明安站在原地看了会她的身影,又追上去,提醒说:“今天5月22了。”

“所以呢?”

余明安:“……”

就那么一句话,拐弯抹角却不敢问了。

他硬生生憋住唇角,颇有些纠结地将甄明珠送到了宿舍楼下。

“我上去了,拜。”

甄明珠抬手朝他挥挥,笑道。

余明安心有不甘地看着她,半晌,只得“嗯”了一声。

甄明珠转身进了楼。

余明安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莫名地叹了一声,听见自己手机嗡嗡地震动了一下。

进来一条微信:“批准转正。”

他看着手机懵了一瞬,啊一声蹦起来老高。

与此同时,手里握着的手机又一次嗡嗡地震了起来。

来电显示,“妈。”

“妈?”

余明安一开口,声音里漾着笑意。

顾援西的声音里却毫无笑意,问他,“你将明珠送回学校了吗?”

“送回宿舍了,怎么了?”

“先回来吧,小舅这里。”

顾援西莫名地叹了一声,颇为疲惫地说。

“怎么了?”

“回来再说吧,先挂了。”

挂了电话,顾援西抬眸看了一眼沙发上端坐的顾振南,只觉得不可置信,头疼欲裂。

她中午在厨房里那一番话会起到什么作用她知道,刚才电话里余明安的语气也说明了一切,可谁能想,那两人走了没一会儿,自己这弟弟会告诉她这么一个晴天霹雳。

明珠和安安不能在一起,因为他们可能是表兄妹?

天呐……

书房里空间这么大,她都要窒息了。

顾援西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抬步过去问:“你好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安安这要是回来了,我怎么和他说?他都喜欢明珠六年多了,你让我这个当妈的怎么跟孩子开口!”

“年初孟家姑娘生日宴上的事,你不是已经听说了?”

顾振南沉声道。

“就她后妈说她不是甄文亲生女儿的事?不说了是污蔑?”

“要不是因为确有其事,一般人应该不至于能想到拿这个做文章吧?”

顾援西一愣,沉默了。

这个圈子里一众人对苏璇的性格了解的十分透彻,压根没人会怀疑她对甄文的爱意和忠诚,因而生日宴上的事情,权当个笑话听了个乐子。可眼下被问及,她倒是不得不承认,这种事一般甚少空穴来风,哪有后妈会在公共场合捅出这种事?她要是想针对甄明珠,拿她本人开刀才更正常,而不是直接将矛头指向一个早亡人。

收敛思绪,顾援西仍是觉得不可思议,语调疑惑地问他,“可是,你们……你们俩怎么……”

姐弟俩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说起这些话都觉得尴尬。

“意外。”

顾振南声音沉闷地说。

------题外话------

*

题外话:

阿锦这几天有点中暑,体质原因还没法子吹空调,所以今天就这样吧,比平时少了几百字,下一章会揭开甄甄出生的真相,你们都准备好爬墙了吗?嗯,我感觉顾首长会成为我写文以来最吸粉的老男人。

再:

都稳住啊,各种话都不要说的太早,被自己打脸可能会特别疼。

然后,阿锦的套路其实就是:木有套路。(⊙o⊙)

☆、265:身世始末,亲生父亲【一更】

那的确是一个意外。

他在部队里刚刚升职不久,被批准回来休假。

已经过了三十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几个哥们在会所里将他轮番嘲弄了一番,可着劲地给他灌酒,还美名其曰:“帮他借酒浇愁,一醉方休。”

那一晚,他喝的半醉,被人扶去房间。

迷迷糊糊间,有女人跟泥鳅似的爬上了他的床。

他身体乏力,最基本的警觉却还在,感觉到的第一时间将人踹了下去。

那年轻姑娘正是自己几个哥们给送过来的,被他突然踹下去的时候脑袋磕在了桌角,等他再裹上睡袍下去的时候,那姑娘几乎都吓蒙了,不等他上前探查她伤势,急忙爬起来就给跑了。

他也没在意,跟出去锁门。

苏璇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外面走廊上的。

她也不晓得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宴会,穿着一条大红色抹胸裙,脚上只踩着一只鞋,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壁走,隔了几米远,他都听得见她不正常的喘息声。

而他走过去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浑身已经失了力气,青筋毕露的一只手紧紧地揪着他的睡袍,头发散了,人就那么滑下去,哀求了一句,“振南哥哥,帮我。”

时至今日,他仍旧记得那一刻的感觉。

浑身所有的血液和冲动,就那么突然地凝结到了一处。

他俯身捞起她,直接将人带进了房间,关了门。

那一晚的阿璇,在他身下像绽开的玫瑰。

那是他的第一次,应该也是她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他是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醉的厉害,而她呢,除了酒精,可能还被灌了其他东西。

苏家的小女儿,一贯被圈子里众人追着捧着,难得出现那样狼狈的一面。

她和小时候一样,叫他振南哥哥。

这个甜腻腻的称呼,好像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叫过。她说让帮她,他也没去想这个帮,到底是帮她解围,还是帮她解药,总归就那么一厢情愿地当成了后者。

两个人从晚上十一点做到了凌晨五六点,她体力耗尽药劲消散,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生,似乎都再没有过那种感觉了。

他搂着她,感觉好像搂着自己渴望多年的珍宝,看着她妩媚艳绝的眉眼,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她小时候那玉雪可爱天真无邪的样子。

四五岁那会儿,总是将花裙子整的脏兮兮,被他遇见的时候,多半在草丛里扑兔子,抱住兔子再抬起脸的时候,头发乱糟糟,草地也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再后来大了一点,坏得很,抱着路边的杏花树干一株株往过摇,就为了下一地杏花雨。

再后来……

她养了大将军,也能将公主裙穿得一尘不染了。

学骑自行车,摔倒了将怨气都发泄到车子上,看见他走过去的时候又立马眉开眼笑,喊他,“振南哥哥你过来帮我扶一下车啊,我在学车呢。”

苏老爷子给她办生日宴,人家倒好,抱着小兔子在后花园秋千上睡着了。

开始有男生偷偷地给她塞情书了,她就坐在家外面的草坪上,一手拿着狗尾巴草逗兔子,一手拿着情书给猫猫狗狗一群宠物朗读:“亲爱的阿璇,你美得像天边的云彩,花园里怒放的玫瑰,呕……”

他就没见过那样表里不一的女孩子,人前骄傲得像只孔雀,人后却像脱缰的野马。

十三岁的时候,她上初中,已经颇有些主意,说是商人一点也不好,整天就应酬应酬应酬,挣钱挣钱挣钱,一身铜臭不说,最是虚伪虚荣,贪婪功利。

彼时他刚毕业,因为这些话从了军。

再后来,他在部队里步步高升,距离她却远了。

小姑娘从十多岁又长到二十岁,看上了来云京闯荡的美男子。

多可笑,人家就是从商的……

他紧紧地拥着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宽慰。

那个甄文从商从政从军都好,他已经要了她,她便是他的人,感情什么的,婚后慢慢培养。

只他没想到的是,等他拥着她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人了。

他不知道苏璇什么时候醒的,什么时候走的,要不是狼藉到惨不忍睹的床褥以及洁白床单上的点点印记,他简直要怀疑,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也就在醒来思索要不要去找她的时候,部队里又有了紧急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