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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养成小甜妻(537)

搁以往,程砚宁会礼貌地婉拒这个邀请,开车回去。可今晚老太太说了之后他微愣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反问了一句:“会不会太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二楼有房间嘛,再说你们明天不是要回安城?”

老爷子下棋没尽兴,紧跟着便笑着说了这一句。

于是,等当时上洗手间的甄明珠出去的时候,便得知了程砚宁晚上要留宿的消息。眼看他又被老爷子拉着下了一盘棋,顾振南没有发表意见。

程砚宁便这样“被邀请劝说”着留了下来。

感觉好像套路了两位老人……

“在想什么?”

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程砚宁裹着雪白的睡袍走了出来。

抬眸看去,甄明珠微微脸热。自从她回家住之后,两个人能待在一起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能有半个月多没见过他这种样子,眼下猝不及防对上,觉得他哪哪都是性感的,充满了诱惑力。

“你是不是故意的?”

甄明珠抱着床单被罩站起身,经过他旁边,一边展开床单帮着铺一边头也不抬地揭穿他:“来这么晚还磨磨唧唧不走,就想要奶奶留你是不是?”

“吧嗒——”

回应她的,是一道锁门声。

甄明珠铺床的动作就那么停下,抿着唇回头去看。

程砚宁锁了门走到她跟前,眼眸里流泻出细微而温柔的笑意,抬手捏捏她脸,微微弯腰将她手中攥着的床单拔出来扔在床上,尔后,直接来了个公主抱。

猝不及防,甄明珠轻呼一声,被他抱着坐在了沙发上。

“你也太明目张胆了。”

甄明珠穿着一套长袖薄睡衣,坐在他结实的腿面上还颇有些不自在,兀自低头动了动身子,说。

“还是没反应?”

程砚宁温柔的目光环绕着她,突然问。

“嗯?”

她讶异的工夫,宽大而略带薄茧的手掌挑开她睡衣下摆,程砚宁一只手伸进去,带着温热触感,落在了她的肚皮上。这动作将甄明珠给逗笑了,扁着嘴嘀咕:“这才几天呀,能有什么反应?”

“我看看。”

程砚宁却不理会,直接低下头去。

他一手掀开她衣服看她肚子,这动作实在有些让人难为情。甄明珠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沙发上,正想要催促他起身,感觉到他柔软的嘴唇在自己肚皮上流连。

“痒。”

甄明珠嗓音含笑,绷直了双腿。

程砚宁也笑,一只手往上抓,在她轻呼之际,温柔亲吻突袭而来。

他的唇,柔软异常。口腔里一股子清新而洁净的气味,含住她舌尖吮吸的动作让她头皮发麻,忍耐不住,一条胳膊便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

房间里很安静,亲吻带来的水渍声,让温度节节攀升。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甄明珠有气无力地啊了声:“压到我头发了。”

程砚宁一手揽着她的腰背,另一只手穿过她颈侧圈着她亲吻,霸道又温柔地将她整个人都包围着,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太稀薄,几乎让她无法喘息了。

而他,终于停下,早已经意乱情迷。

“不行的——”

甄明珠一句话尚未说完,身子抖了一下,一边臀被他抓在了手中。

晕晕乎乎,她抬眸看去的一双眸子,闪着水水润润的光……

程砚宁微微侧身将她放平在沙发上,低头,一手按着沙发背,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他将她人柔软的睡裤往下扯了一半堆在小腿处。紧抿着唇躺在他身下,想到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甄明珠莫名地非常紧张。

程砚宁睡袍散开,露出大片玉色胸膛,他头发湿漉漉的,侧躺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的时候,声音低而哑地笑起来:“别紧张,就亲亲。”

甄明珠埋头在他怀里,咬紧了下嘴唇,不敢吭声。

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时间临近十一点。

空气里一股子腥味昭示着刚才一场乱糟糟情事,甄明珠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程砚宁已经将窗户开了很宽一道缝,抬眸看她,又笑起来:“过来再抱抱。”

“我得回房间了。”

甄明珠慢吞吞挪过去,圈住他腰身,小声地提醒。

二楼这一晚就住了他们两个,楼上的顾振南和楼下的老爷子老太太都不是那种会暗地窥探的人,依着程砚宁起先的意思,其实想抱着她睡一晚,不管其他。

可,甄明珠纠结过后,还是决定回自己房间。

临走前,她仰脸在程砚宁下巴上咬了一下,动作里自带小甜蜜。

送她出去,程砚宁关上门再回到室内,心里积蓄了一整天的烦闷情绪莫名其妙地缓解了。走到沙发边靠坐着,他想要起身去摸烟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两小时前顾振南郑重的叮咛。饭后一起坐在沙发上说话,顾振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提醒说:“明珠这个情况,最好还是戒一下烟。”

松口气,他歇了抽烟的心思,拿起茶几上果盘里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不经意间,又想到了过来之前,站在万家外面的周长安。

这个点,周长安已经预备要睡下了。

偏偏,莫名地有点慌。

晚上的风有点大,窗户外一直有呼呼呼的声音。尤其诡异的是,他明明将窗户关得紧紧的,却总感觉窗帘在晃动,越看越邪乎,不敢关灯上床。

爸爸带他搬过来没几天,给他在二楼单独设置了一间卧室。他最开始觉得雀跃欢喜,眼下自己睡了几天,却觉得这个大别墅的房间实在有些太大了。爸爸住了三楼,他一个人住二楼,空荡荡的感觉好怕人。他才是个十岁的孩子,为什么要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层楼,妈呀……

压抑着内心的害怕,周长安一口气跑上三楼,去主卧找爸爸。

卧室里的灯已经熄了,程卓睡得比他还早。

自周长安记事起,他这个父亲做什么事情都特别有条理,一板一眼的。就说睡觉,他从不熬夜,每天晚上十点半便会雷打不动地上床,一直和母亲分房,带着他睡。他先前不太高兴,说是想要爸爸妈妈一起陪着他睡,可是将这件事讲给姥爷听的时候,姥爷说妈妈身体不好,要一个人住,才能睡好觉。

抿唇站在门口的廊灯下纠结,周长安迟迟没进去。

卧室里,静悄悄的……

程卓能感觉到,自己挣扎在梦境里,还是很讨厌又无聊的一种梦,他混混沌沌,不知道自己本身在哪,好像在窗外,又好像漂浮在空中,旁观一场年轻夫妻的争吵。

室内陈设有些旧,看着像是九几年的样子。

男人被女人歇斯底里地骂了好一会,香烟抽掉小半盒,实在忍耐不下去,气急败坏地吼:“有完没完啊?老子不吭声你还来劲了?!操!”

“你理亏你当然不吭声了,你有脸吭声?!”

“我他妈怎么就没脸了,说了多少次,我没搞她!”

女人明显被这一句话刺激到,声音更大地吼:“你当我傻!你没事你好端端地光屁股从人家床上下来。蒙谁呢!长时间没去酒吧心痒痒了?你当初是怎么发誓的?!”

“我去一次怎么了?我说我不去唱歌我没做到?整天左发誓右发誓,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同事聚会要去酒吧他妈的又不是我选的地方……”

“你出轨你还有理了!”

“疯子!”

“你给我站住!”

“操,我今天就出轨了你能怎么着?”

话说到这,男人显然不胜其烦,气急败坏撂下一句,眼看着要走出房门。

“混蛋!”

伴随着砰一声巨响,一个热水壶砸到了他脚上。

壶胆和外壳在一瞬间四分五裂,冒着气的沸水炸开,用尽全力将水壶摔出去的女人正在发懵,回过神的男人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扯着她手腕就往房里拖。

女人被他攥住的第一瞬间便开始尖叫怒骂拳打脚踢,奈何男女力道先天悬殊,她各种反抗全不起作用,男人反剪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床上,两条腿跨坐上去,将她紧紧地桎梏在身下,尔后便黑着脸开始抽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