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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24)

作者: 白发问三千 阅读记录

何顷连声嚷嚷着有了醉意,竟要言青扶着他回房早点休息。

言青知道他是不大饮酒的。不过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他喝醉。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三杯倒?酒量竟是还不如自己。

言青搀扶着走路已经有点偏颇的何顷。不好意思的对公公婆婆笑了笑,说道:“爹、娘我先把他扶去休息,看看,几杯酒下肚,连路都快不会走了。”

脸上有点坨红的何老爷拍着桌子,“这才几杯啊,来来,还要再喝!今天可是过节,这小子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

坐在旁边的李香婕连忙在桌下踢了自己当家的一脚。真是个没眼力见的,自己儿子几分酒量自己心里没数啊?这可不是年轻人要借着醉酒生出点什么事。都是过来人,有啥看不明白的。

花扬喜也是一脸纳闷的看着晕晕乎乎的何顷。“女婿没事吧?要不要让厨房煎点醒酒汤?”说实在的,她也不相信就几杯花雕酒,她这女婿就醉了!

李香婕连忙招呼她,“来,亲家母,我们接着吃。别管他,睡一觉就没事的。有言青照顾着,放心!”说着,往花扬喜的碗里夹了一块酱香排骨。

花扬喜心思一转,也回过了神。管他醉不醉的,毕竟她们更看重的是结果。剩下的人,吃的照样欢快。

何顷将自己半个身子靠在言青的身上。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回了房。

言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床边,将他摔在床上。她也是想对他温柔一点的,想不动声色的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奈何自己到底是个女子,他又不是那弱不禁风的男子,所以使尽了浑身力气也只能是勉强将他扔上床。就这样她都还是热出了一身汗。

言青看着何顷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她匀了一会儿气。总是得想办法给他收拾一下,自己做了他大半年的娘子,这还当真是第一次照顾他。

“夫君,夫君……”她试探的叫了两声。

何顷迷糊的嗯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你先不要睡啊,我去给你打点水来洗脸。”没待何顷回应,言青就出了门。

言青很快就回来了。她推开房门,手里的铜盆差点摔地上去。

床上的人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就剩了一条亵裤。

☆、有什么冲我来

言青的第一反应是想尖叫的。二十年了,她除了见过小豆子的裸/体,再是没见过任何男子的这番景象。还没尖叫出声,她反应过来,这个男子是她的夫君,她要是大惊小怪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她慌忙的闭上了眼睛。那宽阔的胸膛和身上的腱子肉自己是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她摸摸索索把盆放在了圆桌上,拾起地上他扔得乱七八糟的衣裳,胡乱遮在了他身上。这样,总是要踏实点。

言青为刚才的惊鸿一憋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这样的身材在男人中,大概也算好了吧。她拧着帕子,心里乱糟糟的,什么叫做活色生香?这书上看过无数描述,今天才算开了眼界。原来男人一样可以用美色/诱人。

言青来到何顷的身边,定了定心神,帕子就往他的脸上招呼。还好他现在意识不清醒,要不然还真是尴尬。她给他擦着脸,又不由自主的把他的脸庞打量了一遍。

其实抛开那些小儿女的矫情心思,她这个夫君还真是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言青的脑海里还浮现着刚才让人血脉膨胀的一幕,这脸也就擦的格外仔细。

何顷好像不太喜欢她的折腾,他把身上搭着的衣裳随意一拂。嘴里嘟囔着:“热,好热!”

要说刚才还只是惊鸿一憋,那现在就是大尺度的画面直逼眼底。

言青这次没惊慌的闭眼睛,这是她自个儿的夫君,多早晚都要是归她自己看的。他身上也汗腻腻的有点粘,索性也给他擦个身吧。天地可鉴,她可不是想趁机揩他的油。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滚烫,还是手下的胸膛滚烫。言青表面淡定,内心都紧张成了一团浆糊。这感受,那可是和帮小豆子洗澡完全不一样。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言青给何顷脱了鞋袜。她出门去换水,打算再给他洗个脚。

言青刚一起身。何顷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床上一带。“娘子……”嘴里叫着,脑袋就向她靠过来。

言青没想到他会拉自己,一个没注意就跌到了他怀里。现在的情形确实很暧昧,面前的男人赤身裸体,还搂着自己打算一亲芳泽,这是要酒后乱性?

言青用力的挣了两下,不应该是这样的,她都还没有准备好。他好看,有卖相是一回事,可真要肌肤相亲又是另一回事。况且她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么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完成的。

何顷还是用了两分力气。他不太确定现在言青是不是欲迎还拒。刚才帮他擦身子的时候可是擦的很欢快。他对自己的皮肉还是颇有自信,为了关系更进一层,他都已经处心积虑的出卖色相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再和自家娘子这么相安无事的睡下去,他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生病。斯文儒雅的外象下,谁还没有一颗虎狼之心呢?他觉得要慢慢的等言青醒转过神,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自己很有必要适当的引导一下或者说是引诱。

言青挣了两次也没挣脱。脖子和下巴已是被啃的满是口水。她抽出手,胡乱的抹了一把。

“夫君,你是真醉了吗?”

何顷正在意乱情迷,现在是讨论他是不是真醉的时候吗?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丫头。何顷的嘴没闲着,手也没闲着,很快的,言青的衣裳也被脱了一半。

言青终是意识到情况有点脱离了掌控。怎么办?自己没有沐浴更衣,他也是连脚都还没洗。不行,她不能接受,这神圣的春宵一刻哪能如此随意!

言青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姐夫,我想姐姐了。”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何顷还是搂着她,并没有放开,但也没有再动作。他闭着眼睛,喘着气,现在真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言青也规矩了。她安静的躺在何顷的怀里,这一番旖旎算是结束了吧。果然,只要提到姐姐总能解决一切事情,不管事在什么情况下。他醉着酒呢,心里还是记着姐姐的吧。

何顷觉得今天是把鸭子煮熟了,鸭子也没有飞,但自己还是没吃到嘴。他抱着言青打算就这么睡,就当他是真的醉了吧。

言青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晚上在一个怀抱里缩手缩脚,她可以抱怨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吗?外面天光渐亮,旁边的人动了动身子,是打算起床了。

言青琢磨着等他起了身,自己还能舒展的睡个回笼觉。她眯缝着双眼,偷偷打量在地上找衣裳的何顷。

何顷看着地上的衣裳,这肯定是不能穿了。她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躺着的言青,她闭着双眼,但睫毛轻颤,想来自己一番动静,她也是被惊醒了。

“娘子,能帮为夫找一身干净衣裳吗?”

言青听着何顷叫自己,这称呼都变得这么腻歪。她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现在大家都是如此清醒的状态,言青总觉得自己还是要表现的坦荡一点,就假装他是穿了衣裳的吧。反正被看光光的人都这么淡定,她也不吃什么亏。

言青慢吞吞的下了床,慢吞吞的走到放衣裳的柜子前。其实他不是可以自己找衣裳吗?非得叫她起来,也真是不怕尴尬!

“娘子,昨夜是你将为夫的衣裳脱了吗?”

言青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其实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直接给我说的。”

言青回转身,脸憋的通红,有这么诬陷人的吗?言青想和他争辩,可怎么说呢?说他自己脱了衣裳,还抱着她又咬又啃?这么羞人的事,她可描述不来。言青心里酝酿了半天,就憋出一句,“我哪里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