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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嫁到(19)

作者: 杨小旺 阅读记录

“是,我错了。”凌珍朝他浅笑,“轩儿长大了,都知道教训人了!”

凌昊轩知她是打趣自己,憨憨一笑,还伸手挠挠头。

凌昊文见凌珍状态依旧不好,而且他们在这也影响她用膳,遂起身拉着弟弟告辞,“皇姐你好生歇息,我和轩儿明日再来看你!”

“好!”凌珍也没勉强,唤菊儿去送了他们。

……

徐翰飞这边下了早朝,回将军府换了身常服,便领着青山出门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家玉器店,藏玉阁。

小二一见来人是徐翰飞,忙不迭地迎上来,“主子,您来啦!刚刚进了一批珍品,张掌柜正在楼上忙着,小的这就去叫他!”

徐翰飞一摆手,“不必!”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上了二楼。

张掌柜正在整理新进的玉器,一见徐翰飞上来,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去。

“主子,您来了!”

徐翰飞点点头,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想选一件女子用的玉,最好是能佩戴在身上的!”

这张掌柜是个老掌柜了,对于徐翰飞的要求是张口就来,“符合主子要求的,有镯子、发簪、耳饰和吊坠。不知主子想要哪样?”

“这……”徐翰飞到是平生头一次,被难住了。

做了几十年的掌柜,那可是人精一般的存在。张掌柜立马领会了徐翰飞的为难,“不知主子想赠予什么样的人?”

徐翰飞倒也没隐瞒,“心上人!”

张掌柜了然地点头,“主子请稍后。”

他从柜台的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交给徐翰飞,“主子,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镯子!是绝无仅有的好货色!”

徐翰飞把玉镯拿在手里,对着有光线的地方看了看,果然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般。

张掌柜见徐翰飞露出满意之色,不禁在旁边加了一把火,“自古以来,男子送女子镯子都有定情之意。主子要是把这款羊脂玉镯赠予心上人,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徐翰飞心下一动,送镯子代表定情吗?

“就它吧。”

将盒盖扣上,徐翰飞手里握着盒子,出了首饰铺。

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为女子挑选东西,徐翰飞感觉,还不错。珍儿,为夫今晚必不会再让你为着我们的关系,而心生不安。

……

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到了晚间,凌珍反倒没了睡意。

由着四个丫头伺候自己沐浴,绞干了头发,凌珍便穿着亵衣亵裤,任满头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慵懒地靠坐在床塌上,手里捧着一本游记。

菊儿担忧地望了眼凌珍,“主子,您这病还没好呢,还是早些歇息吧!仔细身体。”

凌珍抬头,对上四双担忧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她将手里的书递给兰儿,“今儿不用你们值夜了,昨儿夜里都没歇息,都回去歇息吧!”

虽然公主以前也经常不用她们值夜,可是如今公主大病尚未痊愈,她们怎能不在此呢?

竹儿不赞同的摇头,“还是让奴婢在外间守着吧!”

然,凌珍却态度坚定,“本宫的身体,本宫心里有数,不会有事了,你们都去歇息吧!”

就算再不情愿,四人也不敢违背凌珍的意思。梅兰竹菊分别熄了内室的灯,才对着床上的凌珍一福身,“奴婢告退!”

凌珍躺着床上,怔怔地出神。

她一遍遍地回顾这些日子来与徐翰飞相处的点滴,竟是那样甜。可昨晚自己梦里的徐翰飞又是那样的冷酷与绝情。还有那个低低安慰她的声音,究竟是谁呢?

不知想了多久,凌珍终是没抵过打架的眼皮,睡了过去。

☆、我心悦你

丑时,徐翰飞与昨夜一般,避开宫中层层守卫,“熟门熟路”地来到珍霞宫里凌珍的寝宫。

珍惜殿。

内室虽熄了灯,但借着月光也不是看不清。因而一进来,他便看见了床塌上白色纱帐里那个娇小的女子。

她睡得安安静静的,一只小手握成拳放在枕边,大大的锦被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那只小手和一颗小脑袋。她的小嘴微抿着,粉颊已不似昨夜那般嫣红,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整个人可爱的,犹如一只娇俏的猫咪。

徐翰飞撩起纱帐,坐到她身边。他伸出自己粗粝的手掌,缓缓抚上这张绝美的小脸,轻轻摩挲。与他常年握兵器的手不同,掌下的肌肤细嫩丝滑,宛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

凌珍睡得不沉,被徐翰飞这一“打扰”,便渐渐有了要醒的趋势。

徐翰飞见她纤长卷曲的睫毛颤了又颤,便轻轻捏住了她的小鼻子。

凌珍顿觉呼吸困难,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挣扎再三,还是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徐翰飞收回“作乱”的手,只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凌珍睡眼惺忪,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徐翰飞看着她这可爱的小模样,薄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轻唤了声,“珍儿!”

这一声轻唤让凌珍猛的清醒了不少。眼见自己床边坐着一个人,凌珍下意识地便要尖叫。

却。

徐翰飞眼疾手快,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因为徐翰飞是背着光的,所以凌珍看不清他的脸。此时被人捂住嘴,凌珍便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

徐翰飞怕伤了她,一面动作“轻柔”地将她圈进怀里,一面在她耳边说道:“珍儿别怕,我是翰飞,徐翰飞,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果然,听到他的话,凌珍便不再挣扎。她只是狐疑地看着他的脸,想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这时,凌珍又听见来人这样说:“我去点燃一盏灯,你乖乖地别叫好吗?”

凌珍没犹豫地点头。

徐翰飞松开她,快速地点燃了离床头不远的一盏灯。

凌珍瞬间就看到了穿着夜行衣的徐翰飞,她猛的睁大了眼,“徐将军,你,你怎么在此?”

徐翰飞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凌珍不解,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整理起来。

原是在刚刚的挣扎中,亵衣被她挣开了一大片,露出肩膀及胸前的大片春光。

此刻,凌珍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般,瞬间红了个透。

徐翰飞直觉这样的凌珍可爱极了。他收回目光,动作自然地坐到床边,“刚刚被吓到了?”

凌珍低着头,闻言小幅度地点点头。能不被吓到吗,任谁大半夜醒来,见自己床畔坐了个人,都会害怕的好不好!

凌珍还是有些不自在,这还是自猎场分别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而且此时,她只穿着亵衣亵裤,也没有梳洗打扮。

“刚刚是我不好,”徐翰飞说着,伸手探上凌珍的额头,“不热了!”

凌珍还没退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他,他怎么可以那么亲昵地摸她的额头。她轻咬下唇,抬起头瞄了徐翰飞一眼,却迎上他含笑的眸子。

她快速低下头,咬下唇的力道更重了!这人可真是的,总这样叫什么事呀?

她双手攥成拳又松开,松开再攥上。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她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却又害怕听到答案的问题。

“徐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翰飞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此行来的目的也是为此。所以,他没犹豫地从怀里掏出盒子,递到凌珍面前。

凌珍一愣,不解地看向徐翰飞。

“这是送给珍儿的!”徐翰飞解释了一句。

珍儿!他又叫她珍儿了!

凌珍抿紧唇瓣,有些紧张地伸手接过盒子。此时,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盒子,手心有些微微出汗。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轻轻打开手里的盒子,好漂亮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