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公主嫁到(40)

作者: 杨小旺 阅读记录

“这是公主殿下给您的信!”映春恭恭敬敬地把信放到徐翰飞的书桌上。

徐翰飞无法形容他此时的心情,这可真是“困了就有人送枕头”啊!心里这样想,但徐翰飞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神色。

明明心中期待的要命,面上却能做到神色自然地拿起信,拆开来看。

之后,他对着等在那里的映春道:“没事了!”意思很明显,你可以走了。

映春虽然心里不解,难道将军不给公主殿下回信吗?可作为一名优秀的暗卫,她深知,要服从命令,不该问的不问。

所以,她对着徐翰飞一抱拳,就“消失”了。

徐翰飞不太明显地扯了扯唇,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认真看账册,然后等时间到了,好去珍霞宫见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小东西。

☆、解除误会

申时,珍霞宫。

凌珍早早沐浴完毕,就等着徐翰飞的到来。

此时她正半躺在软塌上,一面读着话本,一面吃着兰儿给她剥好的橘子!

没多久,一个黑影窜了进来。

凌珍看得专注,并没有发现。可在一旁伺候的兰儿眼尖地瞧见了,刚想大叫,却在看清黑影是谁时,识趣地一福身,退了出去。

徐翰飞在见到凌珍之时,心里的那点小别扭就放下了。什么都不如眼前之人来得重要,现在他只想把她抱住,最好是能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凌珍伸出手要橘子瓣,可等了半天也没有,便唤了声,“兰儿,再给本宫一瓣橘子。”

奈何还是没人理,她皱着眉转过头刚要斥责,就叫来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凌珍被熟悉之人死死搂在怀里,本就气他这么多日子不来瞧她,现下挣又挣不脱,顿时气极,低头就咬在了他的虎口上。

有点疼,但还能忍受。徐翰飞没管自己的手,而是第一时间去看怀里的小人儿。他见她犹如一头发怒的小兽般,死死咬住自己,便知她是气自己多日不曾出现。

他忙放软了声音,轻抚她的后背哄道:“珍儿莫要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凌珍才松口抬头瞪着徐翰飞,“你少假惺惺!”

“是,我假惺惺。”徐翰飞低头啄吻她的唇,好脾气地顺着她道。

凌珍眼睛瞪得更大,“谁准你亲我的?”

徐翰飞拿自己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薄唇浮在她的唇上,“别气了,是我不好!”

凌珍一早便决定不能那么轻易的原谅他。所以,对于徐翰飞的撒娇,她虽心里受用,却强忍着这股甜意,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让他蹭。

徐翰飞锲而不舍地追过来,“别气了,好不好?我给珍儿赔罪!”

凌珍心里已不生气,可也装模作样地撇嘴道,“你坏,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么多天不来见我,甚至连个信儿都没有”

瞧这语气,这表情,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徐翰飞将人抱的更紧,轻叹着吻她的鼻尖,“嗯,我坏,那我给珍儿打,让珍儿消气。”

凌珍横他一眼,“谁要打你了?”

“是,我知道珍儿最是心善,舍不得打我!”徐翰飞嘴角溢出清浅的笑意。

“脸皮真厚!”凌珍撅着嘴嘟囔。

徐翰飞啄她撅高的唇,满眼爱意地看着她,“不气了吧?”

“才没那么快就原谅你!”凌珍嗔怪道。

“好,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许生气。”徐翰飞说完,就俯低头衔住了凌珍的唇。

凌珍软软靠在他怀里,葱白纤细的手自然而然地抱上他的脖子,小嘴微张,主动回应,好让徐翰飞知道自己这么多日来的思念。

两人吻得情意绵绵,厮缠得直到气喘吁吁才不舍地分开。

徐翰飞满意地点了点凌珍变得嫣红的唇,“珍儿的唇又香又软,让我一吻上就停不下来!”

凌珍本就脸色微红,听了他的话面色更红,抬手就捂住了徐翰飞的嘴,“不许说浑话!”

徐翰飞脸上不由得浮出笑,拉下她的小手,“不是浑话,是实话!”

凌珍握拳捶打他的胸膛,一双大眼睨过来,似嗔似笑,“讨厌~”

徐翰飞再次拉下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大手中揉捏,“我皮糙肉厚,珍儿可捶疼了?”

凌珍没忍住笑出声来,“哪有你这样的?”

徐翰飞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不气了吧?”

凌珍凝视着他认真的双眸,柔情似水,笑意满满,“早不气了。”

想到她自己刚刚那么狠的咬他,凌珍伸手去拿徐翰飞的手瞧。当看到他虎口那一圈深深的、还泛着血迹的牙印时,凌珍愧疚地问道,“疼不疼?”

徐翰飞摇头,“都说了我皮糙肉厚的,不疼。”

凌珍低下头,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徐翰飞笑着把自己的虎口送到凌珍嘴边,“那珍儿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这撒娇的本事,许多女子怕是都要自愧不如了。

凌珍捧过男子的手,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处吹气。

徐翰飞觉得被她吹得心里痒痒的,于是一个没忍住,捧起她的小脸,对着她微撅的嘴又亲了下去。

他长长的舌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甜美,然后卷着她的小舌往自己嘴里送。

徐翰飞两辈子加起来也只亲过凌珍的嘴,这美妙的感觉让他愈发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直到,凌珍不适地去推他,徐翰飞才恋恋不舍地退开,却见眼前的小人儿,唇又水润又红肿。

凌珍抚上自己的唇,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皱眉去瞪身旁的“罪魁祸首”。

徐翰飞讨好地一笑,趁机握上她的小手,转移她的注意力,“珍儿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凌珍是一个好孩子,她把自己这些日子做的事儿,全部老老实实地交代给了徐翰飞。

“每日除了给母后请安,就是待在自己宫里作画。”

说到作画她就来了兴致,“翰飞,你不知道,我这几日画了好多画,而且每幅画得都是你,有你打猎的,有你穿着铠甲的,有你穿着朝服的,还有你与我一起的!”

“我画了我们一起下棋,一起吃点心,还有在打猎的时候你拉着我的手一起骑马的背影!”

“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张背影图了!所以我打算把它送给你!”

徐翰飞只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听着她说。因为,她喜笑颜开的样子,很美!

凌珍见他不说话只看着她,不满地撅嘴,“我说把画送给你你怎么不说话?”

“都能挂油瓶了!”徐翰飞轻笑着刮她撅高的唇,“珍儿送我画我很开心!珍儿若是喜欢作画,成婚后我们可以一起画!”

凌珍这才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见她没提他介意之事,徐翰飞不动声色的引导,“珍儿还做了些什么?”

“还做了什么?”凌珍认真想了想,“剿匪大军出征那日,我去城门楼了!”

“哦?”徐翰飞表现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珍儿去做了什么?”

“就站在城门楼上观望了。”凌珍回忆起当时的场面,“大军出征前的气势,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让我觉得很震撼!”

“难道,珍儿不是去给某人送行的?”徐翰飞不死心,比较直白的问道。

“给某人送行?”凌珍不解,“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去送行?”

这话说得徐翰飞心里舒坦,却依旧没有放过凌珍,他直接了当地吐出了心里介意的名字,“周致远呢?”

听到这,凌珍恍然大悟,她的身边有他的人,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所以,你以为,我是去给周致远送行的?”

她还不知道,徐翰飞已经撤掉了映春“监视”她的那项职责。

不过,徐翰飞没承认,也没否认,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凌珍。

“不是这样的,”凌珍此时表情特别严肃认真,“我之所以去城门楼观望,全是因为我的好奇心。我好奇大军出征前的样子,好奇你是不是也是那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