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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帝/锁帝翎(54)

萧独却欣赏着我此刻的模样,目不转睛的,耳根却明显红了。

荒唐。我抓起一折奏疏挡住脸,只觉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萧独俯下身子,把我脸上的奏疏拿开了,盯着我的双眼:“这么多奏折,皇叔怎么顾得过来,这段时日由我监国,奏折上的麻烦,该怎么解决,我亦心中有数些,就让我,替皇叔分忧罢?”

这种时候,他如此正经,只让我更加羞臊,他分忧,分什么忧?

分到把我压到书桌上,做这种事么?

批阅奏疏这等要事,我向来是亲自负责,哪儿轮得着他?

要帮,也该是我信赖的大臣来。

我压抑着呼吸,蹙着眉,摇了摇头,他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皮,后庭里的笔尖却是一动,柔韧的狼豪活似条灵巧的软舌,游向我的甬道深处,笔尖的几根硬毛不知戳中了何处,如火星四迸,我内壁一缩,前头愈发挺立,几乎贴到了小腹。我知晓这定是蛊虫还未衰亡之故,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嘴唇便被萧独低头狠狠封了住。

他舌尖撬开我唇齿,在我口腔内扫荡翻搅,我被这一通狼吻折腾得喘不上气,后庭又是一凉,另一杆稍粗的笔被塞了进来。两杆笔软硬交织,齐头并进,不停擦过后庭深处最敏感的一点,折磨得我生死不得,浑身颤抖,前头颤颤滑了几滴精水出来。

终是耐不住,我喉头一颤,泄出一声呻吟来。萧独松了嘴,我喘了一口气,泪水竟跟着淌了下来。见我泪眼朦胧的,喘个不停,他像才知错,将我体内的笔缓缓抽了出去。

我抓起奏疏朝他劈头盖脸的砸去,萧独猛把我双手扣住,一对碧眸闪闪烁烁:“我,白日见皇叔衣衫齐整的坐在朝堂上,大发龙威的样子,脑子里,尽想得是夜里……朝堂上,你是天下人的天子,在夜里, 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天子。”

我心口怦然一跳,一下泄了身,溅得他胸膛上全是。我云里雾里,恍惚之际,却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惊得掩好衣袍。

“皇上,煜亲王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我道:“不见……”

话音未落,一只手忽地将我嘴捂住:“有请煜亲王。”

“是。”

我大惊,见萧独解开腰带,跪坐下来,将我从桌案上拽入怀中,坐在他腿上。他竟未着裤子,硬挺挺的肉刃顶着我湿软不堪的后身,我二人便如此端坐桌案前,面对着那一堆凌乱潮湿的奏疏,

他用拾起方才逗弄过我的笔,蘸了蘸朱砂,拾起一折奏疏:“皇叔,你看这折,建议精简地方税务机构,削减冗官冗员,我以为,是良策,如此,可减轻百姓的负担,又可集权,皇叔,准不准?”

我被他捂着嘴,搂在怀里,哪能应声,只听那咯吱咯吱的木轮声由远及近,已经到了门口,羞耻得几欲昏死。

“皇上,煜亲王来了。”

“叫他侯着,我与皇上在审阅奏折。”萧独咬住我耳尖,腰身一挺,就此长驱直入,我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双股紧绷。

他是故意的。故意做给萧煜听的。

幼稚至极!

我屏住呼吸,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奈何甬道已被扩张足够,容他一顶就嵌了进来,呈着我身子的重量慢慢挺进深处。

“皇叔,”他喘息着,低吼,“墨不够了,我给你研磨。”

我听得一阵崩溃,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掌。我非宰了这小子不可!

他亦不甘示弱,用力一挺,将我彻底贯穿,正顶中那一点,便变本加厉地耸动起来,顶得我不住闷哼,紧咬他手掌亦难忍不发,待快意愈发强烈,我身子阵阵痉挛之时,他便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松开他的手,腰胯像赛马般自下而上的前后挺送。

我昨夜才被他破身,哪经得住如此,当下双腿发软,抑制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萧独愈发兴奋,叼着我后颈低哼声声,身下幅度越来越大,震得那桌案都邦邦作响,这门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明白房内之人在做何事。萧煜倒好,却一动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知是傻了,还是不识趣。

“萧,萧煜,你,”我想命他退下,萧独此时一退,又深深挺进,一下将我送上了巅峰,我嘴没来得及闭上,啊地叫出声来,慌忙咬住一折奏疏,他再接再厉,只逼得我连叫带喘,颤抖着丢了身。

他却还硬着,毫无退意,驰骋不停。

“皇叔,奏疏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批完的,不如让煜亲王先退下?”

我点了点头,不让萧煜退下,让他在这听活春宫不成?

“煜亲王退下罢,皇叔这会,分不开神理你。”萧独停了一停,喘息着笑,炫耀之意不加掩饰,“你就白日再来罢。”

萧煜不理他,端坐不动。

我缓了口气,忍着羞意:“萧煜,你退下。”

“皇上,那臣,告退。”萧煜半晌才答,推着轮椅离去。

萧独冷哼一声,把我抱到案上,重振旗鼓,举兵入侵:“我就说他对你有非分之想,皇叔还封他为辅国公,就不怕我吃味?”

我有气无力地反驳:“荒谬!朕住在他府上三月,相安无事……”

我干嘛急着跟他解释!幼稚得像个十岁孩童!

“那是他不能。”萧独压低声音,“不似我,能伺候皇叔。”

“无耻——”我咬牙,被他又堵住嘴唇,深进浅出地肏干不止。

这一整夜,萧独把我从桌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折腾到桌上,直到天亮还没罢休,我晨起时根本直不起腰,连早朝都没去。

待到了辰时,萧独这龙精虎猛的小子才消停。我被他搂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连睁眼的力气也不剩,更别提说话。情热渐渐散去后,我头上仍热得滚烫,萧独缓过神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才发觉不对,忙帮我将衣袍理好,将我抱回了寑宫之中,传了御医。

甫一躺到榻上,我便觉喉头一热,有腥甜的血涌上来。

我恍惚间意识到这是什么,知晓萧独在旁,不敢吐,硬生生的咽将回去,又觉那血冲到鼻腔,一股脑淌了下来。

“皇叔!”他惊得拿帕子来替我擦,“御医!快传御医!”

我心里只想,是流鼻血不是咳血,配合发热,应不会让他起疑。

御医急急赶来,问我诊断,只道我并无大碍,是染了风寒,又劳累过度,才致发热,需静养几天。萧独立即命御医开了药方,吩咐人去煎煮。待御医走后,他便扶我坐起,端了药来喂我。我哪还有力气张嘴,气若游丝,抬来抬眼皮,见他似面有愧色:“是我昨夜……太没节制,忘了顾着皇叔身子,以后,会温柔些。”

“你若以后……再敢来御书房胡闹,朕定治你的罪。”我虚弱地斥责他,萧独舀起一勺药汁吹了吹,把勺子递到我唇边,笑了一下。

“臣,遵命。”

我喝下一口,药汁淌过咽喉,苦中有甜,暖热了心肠。

第48章 裂隙

待到了辰时, 萧独这龙精虎猛的小子才消停。我被他搂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连睁眼的力气也不剩,更别提说话。情热渐渐散去后,我头上仍热得滚烫, 萧独缓过神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才发觉不对, 忙帮我将衣袍理好,将我抱回了寑宫之中, 传了御医。

甫一躺到榻上,我便觉喉头一热, 有腥甜的血涌上来。

我恍惚间意识到这是什么,知晓萧独在旁, 不敢吐, 硬生生的咽将回去,又觉那血冲到鼻腔,一股脑淌了下来。

“皇叔!”他惊得拿帕子来替我擦,“御医!快传御医!”

我心里只想, 是流鼻血不是咳血,配合发热, 应不会让他起疑。

御医急急赶来,问我诊断,只道我并无大碍, 是染了风寒,又劳累过度,才致发热,需静养几天。萧独立即命御医开了药方,吩咐人去煎煮。待御医走后,他便扶我坐起,端了药来喂我。我哪还有力气张嘴,气若游丝,抬来抬眼皮,见他似面有愧色:“是我昨夜……太没节制,忘了顾着皇叔身子,以后,会温柔些。”

“你若以后……再敢来御书房胡闹,朕定治你的罪。”我虚弱地斥责他,萧独舀起一勺药汁吹了吹,把勺子递到我唇边,笑了一下。

“臣,遵命。”

我喝下一口,药汁淌过咽喉,苦中有甜,暖热了心肠。

朦胧烛火里,他容颜也是模糊的,让我看不太清,一时像在做梦,迷迷糊糊的,手腕被颀长骨感的手指捉住,抚触到他的脸,他捉着我的手,一点点描着他介乎少年与男人之间英挺的轮廓,仿佛我是个盲人,他要这样将自己年轻而执拗的模样刻进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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