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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帝/锁帝翎(66)

我一愣,未想他倒和我的心思不谋而合。

“三年都不回来,一回来就对我使坏,你小子混账!”

“我就是混账,皇叔,你不是说你早看我一脸坏相吗?”他一字一句的,如同赌咒,“我就是坏,一肚子坏水全用在你身上。快说!”

我嘴唇抖动,牙齿打架,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喜……喜欢。”

“谁喜欢谁?”

我简直想一口咬死他:“萧独!”

“你夫君在。”

我耳根一片臊热,在魑国当了个王,给这小子狂成这样?

“你到底说不说?”他扳过我下巴,深邃的碧色眸子锁住了我,像要将我禁锢在心底,“萧翎,我忍了三年,耐心有限。”

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一瞬有种要认命的感觉。

我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小子手上了。

“我喜……喜欢……你。”

第59章 情燃

“嗯,夫君我知晓了!”

萧独一手扬起大弓,高喝:“撤兵!”

我瞠目结舌,见那些黑压压的蛮人军队如潮水一般往回退来,他带着我朝营地冲去,一路冲到王帐前,下马将我抱进帐中,我顿觉自己活像个被山大王抢来的压寨夫人。可不就是么?

这小子打到这里来,可不就是为了来抢我?

为了我一人,他竟不惜倾覆一整个国家,倒真是江山为聘!

胡闹,真是胡闹!

我心下恼怒,却撒不开火,满心都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满,不知若是我的臣民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定要痛斥我是个昏君。

昏君就昏君罢,便且让我将江山抛下一时……

身子被放在软毡上,被沉重结实的身躯压住,一只手从后探来,将我衣襟抓紧,但听一声裂帛之声,我衣衫尽裂,瞬间成了几块破布,几下便被剥了下来,霎时便一丝不挂。

萧独如此野蛮,让我有些慌乱:“独儿……”

他把我搂入怀里,我被扒得精光,他却不脱衣服,大氅上粗硬的狼毛扎到我的脊背,又刺又痒,我不适且羞耻,挣扎了一下,他屈膝挤开我的双腿,粗糙的皮裤擦得我大腿内侧最薄弱的皮肤火辣辣的,然后双眼也被一根柔软的布条缚住。

他脸上的面具贴着我后颈滑下来,继而我的耳垂一热,碰到一个软物,是他的嘴唇。他蹭了蹭我的耳缘,一口咬住,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一缕鲜血沿着我的颈侧流了下来。

“这三年,你知不知晓我有多想你,多煎熬?”

“我怎么知晓?你小子一点音讯都不给我!”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他深嗅了一口我发间的气味,像只饿惨了的兽,好不容易寻着了一口食。我一阵心疼,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猛地攥住了手,似乎不愿意让我碰。

联想到他的嗓子,我隐约生出一种猜想,心下狠狠一绞。

从那场早有预谋的袭击里死里逃生,哪有那么轻易?

他再骁勇,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独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不愿伤到他,便低声哄他:“都因你,宫里多少美人,三年来我可没宠幸过一个,你让我看你一眼都不行?”

“骗人。”他顿了顿,声音喑哑,像兽类的嘶鸣,“我明明听说你前年大选妃嫔,连子嗣都有了一个,又把我当小孩哄?”

“孩子不是我的!”我急忙辩白。

这三年,一夜起来三四次,就为了给灯添油,哪有心思临幸妃嫔?为了搪塞大臣们,便将五姐与七弟私下生的孩子抱过来养,可怜我这侄子天生痴儿,不能立为太子。

“萧翎,”萧独凑到我耳畔,“你要是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就找魑族的巫医,施点蛊术,把你操得怀上我的种。”

污言秽语!这三年他在蛮国都学了什么?

“你!”我羞恼难忍,“混账小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他一字一句的:“不但敢说,还敢做。”他捞起我形同摆设的双腿,搁在两侧,把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得锁在了怀里。我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侧头迎上他狂热地沿着颈侧吻下的嘴唇。唇齿相抵的一瞬,三年思念烧成燎原大火,烧得我意乱情迷,提起腰臀,磨蹭了一下他早已剑拔弩张的胯下凶器。

他浑身一震,腹肌绷紧:“看来皇叔是真想我了?”

我闭口不答,只是微微一哂。

我自不会告诉这小子,这三年我不曾临幸妃嫔,却常用玉势聊以慰藉,早已学会熟用后庭,没想,如今竟能学以致用。

我主动撩拨他,他哪里能把持得住,猛兽扑食般将我压在软毡上,自我背脊一路急风骤雨地吻下去,直抵臀部,感到他温热的呼吸气流扫到我股缝,我这才感觉亵裤后面裂了条缝,多半是被狼爪挠得,萧独顺势将那裂缝撕大了些,低低一笑。

“原来皇叔一早便穿了开裆裤来,等着被我操。”

我把脸埋在软毡的毛里,臊得不想吭声,那处我是不愿他用嘴碰的,可我心疼极了他,便心甘情愿为他雌伏。他捧着我臀部,顺着腿根一直舔到股缝之内,舌尖长驱直入,探进我穴口里,在内里来回游戈,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我咬住一簇毛,以免自己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他却边舔边抚弄起我前头来。正当我欲火焚身之际,帐外忽而传进一串厮斗声。

“住,住手!滚开!”

“你的陛下都从了我们大王,你还不从我?”

“你休想,我们陛下是被逼的!我要救他!”

“你还是先救你自己的好!”

那分明是乌沙和白厉的声音,听见动静越来越近,像是白厉想闯进来,我慌忙抓过毯子掩住下身,但见帐前人影晃动,纠缠在一起,一个健壮一个修长,前者将后者压制在地上,后者还在拼命挣扎,不甘地发出唔唔的低吼。

“白厉!朕,朕没事,在跟乌绝王议事,你,你稍安勿躁。”我压着嗓子,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常。

“听见了罢?”

乌沙得意地一笑,便将白厉扛抱起来,离开了帐前。

腰身一紧,被铁箍似的手臂捞起,臀后抵上了滚热的性器:“走什么神?自顾不暇,还想管你的暗卫?”

我不及答话,后庭便猛地一烫,被他猝不及防地顶了进来,饶是经过润滑,也已习惯用玉势,但终归与真枪上阵不同,我难以吞下他比三年前更庞然的兽器,他却是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掰开我的臀瓣,用力一挺就尽根嵌了进来。

“呃啊……”

他太强壮,太有力了,我就像被他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动都动不了,大口喘息着,手指抠进软毡里,后穴不住痉挛起来,本能地抗拒着他突如其来的入侵。但这种反应显然更加刺激了他,萧独咬住我的后颈,双手牢牢卡着我的腰,嵌在我体内的性器往外退了一退,便又狠又深地插了进来。

“皇叔……萧翎!你想不想我,嗯?”

他一边发狠的逼问,一边缓慢而彻底地抽插起来,每下都精准地顶到我的那个敏感点,像刻意惩罚我,要将我击溃似的。他插得太深太狠了,我本能地扭动着,挣扎着,撑起身子,拖着无力的双腿往前爬,想要逃开他的征伐,却被他擒住手臂拖回来,顶撞得愈发迅猛,愈发狂野,全然失去了控制。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泪水肆淌而下,沁透了眼睛上的布条,我这才彻底感到萧独跟三年前初尝情事时截然不同,他如今完全是个强壮而饥渴的大男人,我根本驾驭不住他。

舔了一下我沾满泪水的脸颊,萧独愈发亢奋起来,将我抱翻过去,将我嘴唇堵住,舌尖与我抵死纠缠,我颤抖地泄出身来,他却哪肯轻易放过我,把我双腿大大拉开,折到腹上,便又是一轮激烈无比的抽插,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萧翎,说你想我。”

“想……想你。”

我被他干得几乎崩溃,哭着求饶,却并没有换来他的宽恕,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急火猛攻,我身子似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顶得起伏耸动,汹涌而甜蜜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如滔天巨浪,快要将我溺毙,卷入无底的情欲漩涡中去。

这一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又变换了几个姿势,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的气力,他才鸣金收兵。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股尿意将我憋得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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